仿佛里面的白开森是来自其他星球的外星人,有顺风耳之类的特异功能。
见厉珒苏澜小心翼翼着没有立马进入他房间。
又在里头扯开了金嗓。
“厉总,你就和苏小姐放心大胆的走进来吧,我这屋子里安全系数高达百分之一百,绝对没有任何易燃易爆炸的危险物品。”
“我来。”
苏澜厉珒听后,还没来得及做决定,翁甜甜便从他们二人中间一下子钻了进去:“既然祸是我闯的,那么就该由我来承担这个未知的危险。”
“哟,没瞧出来,这小姑娘还挺仗义的。”一旁的守卫大哥向翁甜甜的背影投去了一记赞赏的目光,苏澜一边在脑海里猜想着这间昏暗的屋子里埋藏着什么巨大的坑,一边一声不吭地紧挨着厉珒。
随即,啪嗒一声。
原本昏暗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一瞬间亮如白昼。
紧接着便是翁甜甜惊惧万分地尖叫声。
“啊啊啊————”
此刻,苏澜再也按捺不住。
她心情急躁地甩开厉珒的手,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怎么了甜甜?”
随即看到……
室内,巩娅赤果着身子,浑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之中,在她左手边上一米远的地方是仰面倒在地上暂时尚且不知是死是活的柯安晏。
厉珒的得力助手董文化则被人五花大绑在一条凳子上,他的嘴巴被胶带严密的黏封着,俊美的脸和肢体都布满了各种血淋淋的伤痕。
苏澜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被那一幕幕触目惊心的画面染成了血红色,空气中除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股浅浅的类似还没有完全挥发完毕的化学试剂味儿。
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一阵气血翻涌,便是头晕脑胀的脚步不稳……
“小心!”
“小心!”
一男一女,两道惊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苏澜跌进厉珒温暖的怀抱,手被翁甜甜冰凉的牵着。
“你——”
苏澜甩了甩头,许是前不久才做过腹腔宫外孕摘除手术,她的抵抗力不如厉珒翁甜甜来的强,纤纤玉手一扬,便直指着房间内年纪最大的一人。
“你居然在房间里下药!还杀了你自己的干闺女!迷晕了我的柯老弟,绑了我的文化哥!你到底想做什么?把巩娅的死栽赃陷害给我柯老弟文化哥,然后用他们两个前程和未来来逼迫我男人厉珒向你们的恶势力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吗?”
不待那老大哥接话,苏澜又满腔义愤地瞪着他话音掷地有声地说道:“不可能!我老公永远都不会向恶势力低头!他不仅不会低头,还会让你就伤害我柯老弟和文化哥的行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待苏澜威风耍完,翁甜甜泛起了一脸的暴布汗。
“咳咳……”
她轻咳了两声,然后小小声地将嘴凑到了苏澜的耳畔:“少奶奶,你认错人了,那个大叔不是白开森,只是白开森身边的一个跟班。”
呃……
苏澜一愣,这就尴尬了。
耳边紧跟着又听到厉珒低沉的声音:“白开森不在,这个房间目前最大的话语权在他的儿子白桦林手里。”
白……白桦林?
苏澜嘴角轻微地抽了一抽,老天,这家人的名字要不要起的这么随意啊?
白开森、白桦林……
起这两个名字的人,前者绝壁是谐星,专门来搞笑的,后者肯定是朴树的死忠粉,来脑残追星的!
不过……
“那谁是白桦林啊?”
苏澜小小声地问厉珒,因为她把这屋子里的所有人几乎都打量了一遍,清一水的身高体长一米七八向上,个个身着同一款式黑色西服戴墨镜。
不仅妆容着装一模一样,就连笔挺的站姿和铁铮铮的男子气概,都特喵出了奇的相似如出一辙,一看就是保镖护卫团。
除了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
“别告诉我是他……”苏澜瞅着那少年,直觉得三观尽碎。
“你那是什么眼神?”少年很不爽地对上了苏澜的双目,眼睛里喷出火,“看不起小爷?觉得小爷不配和你这个欧巴桑大婶平起平坐?”
“我欧巴桑?我大婶?”苏澜眨巴着一双快要情绪暴走的眼,这就是她不太想接受这个少年就是白桦林这个现实的原因。
三年一代沟,五年一大河,未成年儿童和成年人的世界,无论是价值观,心里状态,还是生活观,都存在着眼中的差异。
沟通起来太麻烦!
甚至,根本就无法沟通!
“你爸呢?!把他叫出来见我们!”
苏澜懒得和白桦林浪费时间,就连觉得和白桦林争论一句她不是欧巴桑,都觉得是一个很掉价,而且非常幼稚的行为。
“你以为你是谁?”白桦林桀骜不驯地高昂着下巴,把苏澜全身打量,“一个稍微有几分姿色的臭女人而已,也配和我爸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