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不小心分了心,水果刀在手指上划开了一下,突然地一阵刺痛袭来,疼的苏澜当下就就将水果和刀一并扔了。
“怎么了?”
厉珒紧张得一瞬奔向她,看到她手指上的伤口,几乎是想都没想,就毫不犹豫地抓起她的手,将那受伤的手指让在口中吸允。
苏澜心尖一颤,厉珒的舌头在她指上来来回回,每一次触碰,都会激发出一阵电流,惹得她一阵心猿意马,连脸都红了。
“干嘛?”
明显的感觉到苏澜的手欲从他口中抽离的动作,厉珒抬头看着她,目光里满含责备,“削个苹果都能将手指上的皮削去一块,我就没见过比你还要蠢笨的女人!”
厉珒迷人的唇角挂着少许血迹,虽然在骂人,可那怒气冲冲的眸底深处,却溢满了宠溺。
苏澜美眸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心底就像抹了一层蜂蜜,虽然被骂了,但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反而异常的甜蜜和温暖。
小时候刚被渔民非法收养的那段时间里,她从高处摔落,骨头错位了都没人心疼她,如今只不过是手指被划了一道口子而已,厉珒就心疼成这样。
如果这都不算爱,还有什么好期待……
“怎么了?还很疼吗?”厉珒见她潸然泪下,充满了凌厉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下来,温柔体贴地问道。
“没有。”
苏澜垂着眼帘摇了摇头,刚把手抬起,那挂在眼角处的泪便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拭去了:“那你哭什么?笨死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笨!我有你笨吗?”苏澜不服气的抬起头,伸手一边温柔地擦拭厉珒唇边的血迹,一边嗔骂他。
“我只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伤了而已,随便找张创可贴就可以解决止血解决问题了,又不是会丢掉性命的伤势,你至于那么紧张吗?再说了,如果我今天被划伤的不是手指,而是脚趾,难道你也要往嘴里塞吗?”
听到这,厉珒垂眸扫了一眼她的匆匆玉足。
“又不是没有过。”
行房的时候,可没少在她这双玉足上做功夫。
厉珒给了苏澜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
“……”
苏澜耳根都红了:“厉珒,哪有你这样一言不合就开车的?”
厉珒扬起嘴角:“你们女人不都喜欢我这样的老司机么?”
他说完,转身走向橱衣柜。
苏澜面红耳赤的瞪着他的后背,呢喃低语:“谁说所有女人都喜欢老司机了?我就很不喜欢好不啦?”
她的声音很小,但却被厉珒听了个真真切切。
“要我现在就带你开车做实验吗?”厉珒回头问道。
苏澜心头一颤,连忙摇头:“不要。”鬼才要在姨妈期和他开车做实验。
“那就换身衣服去医院看奶奶吧。”厉珒走进衣帽间。
奶奶……
苏澜秀眉微蹙,对,苏老太还躺在医院里昏迷不醒呢,还有慕韶华派人故意撞苏老太太,想置苏老太太于死地的证据还没找着呢。
苏澜站起身。
衣帽间里,厉珒专注地扣着衬衫纽扣,雍容,优雅,从容不迫,收敛了他在面对假想敌慕一笙时的幼稚和暴躁。
这绝对是一个神一般的男人。
无论何时,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一股迷人的气息。
“看够了吗?”在苏澜目光炙热的注视下,厉珒忍不住笑了。
苏澜忙避开他的注视。
“谁看你了,自作多情。”她低着头走到他跟前,面颊一路红到了脖子处。
厉珒猿臂一伸。
啊的一声。
苏澜浑身一震,接着整个人就被厉珒圈进了怀中。
“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反正……你是我妻子,是这个世界上最有资格,将我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看个够的女人。”
他的话音很柔,伴着一股炙热的荷尔蒙气息。
苏澜听的一阵小鹿乱撞。
眼看着他骨络分明的白皙手指,缓缓地落在她嫣红的唇瓣上。
苏澜身形猛地一震。
今天这是怎么了?
这男人怎么一逮着机会就撩她?
“嗯……?”
面部上方,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覆盖下来,透着无尽的暧昧和宠溺:“听懂我方才话里的意思了吗?我厉珒是你的,往后无论你想怎么对待我的身体都可以,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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