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要娶的女人,不会是那个坏女人吧?”团团指着赵言希的背影问,纪北寒解释道,“这些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要多问了,还有,以后不能这么没礼貌。”
团团不高兴了,撅着小嘴,“爹爹,你再这样固执,会失去我们的!”
纪北寒没听出这话的意思,只当是孩子的气话,对楚歌训斥道,“虽然赵小姐有错,但你也有错,不管怎么说,你只是一个婢女,不该说的话不要说,还有,你应该懂点规矩,给团团做个榜样。”
楚歌心里不服,但不敢表现出来,“是。”
“大哥。”
纪轻染唤了一声,加快脚步朝这边走来,纪北寒这才收了话头,“什么事?”
“城尘和云锦回来了。”
纪轻染高兴的接过团团,直接将孩子顶在肩膀上,“飞啰,团团坐好哦。”
“好……”
一会儿功夫,纪轻染便飞出老远,团团的笑声,在府中回荡。
纪北寒笑着喊道,“慢点,别伤着团团。”
楚歌跟在他身后,趁机问道,“王爷,您中毒了吗?”
纪北寒停下脚步,警告道,“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你若想活命,便不要多问。”
“我不会害王爷,所以不怕,只是想不明白,王爷中毒,为何不去找神医?”
两人这样僵了几秒,纪北寒叹息道,“若找他有用,还用你说吗?”
楚歌震惊道,“什么毒这么厉害?连神医都解不了?”
“本王都现在,都不知道是怎么中的毒,谈何能解?”
楚歌无语,像他这么警觉的人,竟然会被人下毒,而且还全然不知?所以,纪北寒现在疑心很重,他不得不怀疑身边最亲近的人?
“什么时候中的毒呢?”
“大约三年前吧,不过是慢性毒,每个月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疼痛难忍,泡在温泉中,再加内力缓解,可暂保性命,但是,不知能撑多久。”
纪产寒看着手心的黑色毒斑,每次发作过后,这些毒斑便会扩散一点,待到这些毒斑扩散至整个手掌,毒性便很难压制,也是他内力深厚,才能撑到现在,才扩散一点点,但是,内力再深厚,也经不起这样消耗。
“这么严重?你找过神医吗?连他都查不出这种毒吗?”
楚歌是真的心急,但纪北寒不想再多说了,“不要好奇了,安心的照顾小世子,这府中别的人和事,都与你无关。”
怎么能无关?你现在处于这么艰难的时期,我怎么能见死不救?楚歌好心急,那天看他毒发,真的好痛苦,这几年,他便是忍受着这样的痛苦,煎熬过来的,而她,全然不知。
看着他孤独的身影,她心痛得厉害,不,她不能让他这样死!
在她发愣的时间,纪北寒已经到了前厅,纪轻染还抱着团团在院子里飞来飞去,楚歌唤道,“染王殿下。”
纪轻染停下,笑问,“怎么了?怕我弄伤小世子?”
“不是,想请个假,就半天!染王殿下若是不忙,便照顾一下,若是忙,便交代给府中婢女,奴婢晚膳之前,一定赶回来。”
纪轻染问,“请假做甚?我记得当时你来时说过,你孤身一人,在这京都城无亲无故的。”
楚歌恍然,假装羞涩道,“这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额,你懂的……”
纪轻染不懂,但也不好再问,“这样啊,那你去吧。”
说完,还怕她没钱用,赏了几两银子,楚歌感激不尽,“多谢染王殿下。”
纪轻染还是那个纪轻染,热心快肠,一点没变!
告了假,楚歌大大方方的出了纪王府,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跟踪,她径直去了沈府。
虽然易了容,但楚歌还是轻松的进去了,等了几分钟,何乾坤便来了,“楚歌?”
“是我。”
“怎么易容成这样了?”
“呵,问你点事,不知你现在方不方便?”
何乾坤坐下来便倒茶,连喝了三杯,才点头,“方便,不过只有半个时辰,病人太多了,我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
“哎,什么年代,大夫都是最忙的!”楚歌叹息一声,进入正题,“对了,我问你个事,你知道纪王中毒的事吗?”
何乾坤明显一怔,“知道。”
“他中的什么毒?你也没办法解吗?”
何乾坤捧着茶杯,一边吸着茶水一边摇头,楚歌急了,“什么啊?你都没办法?”
“我查过了,完全看不出来他中的什么毒,更别提解了。”
“怎么会这样?连你也没见过的毒吗?”
“嗯。”
“那可怎么办?他还能活多久?连你都查不出来的毒,这君御国想必是无人能解了。”
何乾坤咳嗽道,“你别急,他内力深厚,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可是,毒发很痛的,如果一直没有解,是要一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