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叶离换着花样的折腾安平绮兰,弄的整个朝殿内每次气氛都特别的紧张,所有人都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偏偏始作俑者的恶趣味愈渐浓郁。
她每天就是饶有趣味的看着安平绮兰喷火的眸子,还强压着脾气,就差一口血喷在朝殿上,这让她每天上朝都多了几分期待。
摄政王怎么还不造反?
安平绮兰这段时间相当难过,后宫的弟弟也传来信,说了前些时日叶离在永福宫和他说的那些话,带走了赫连玉清,还因此赐死了他宫里的一个侍女。
现在后宫哪里也不去,每天就独宠那个小太监,后宫整个也是惴惴不安。
“行啊,小老虎也终于露出獠牙了...”安平绮兰当下差人送了个信物进了宫。
叶离拿到人送来的信物时,赫连玉清正趴在她对面乖巧的作画,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惬意的日子,再也不会因为叶离的出现紧张或者无措了。
叶离看着那个丑的要死的玉佩,左看右看脑子里都是问号。
“安平绮兰送我的?”这什么鬼东西,不造反为什么还送她礼物,难道有毒?
得到谷冬的再三确认,叶离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东西是濮阳嘉的贴身玉佩。
濮阳嘉,南宫令歌的白月光,爱的要死要活的那种。
只不过这货现在被安平绮兰收进后院儿,“这算是...威胁我?”叶离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安平绮兰的脑子里装的都是屎吗?
觉得老子会因为一个每天睡在别人身边的男人而妥协?
但是南宫令歌没准儿还真会,就她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至今为止也就爱过这么一个白月光,还被安平绮兰娶了,她当初还央求她好好对待他。
叶离直接把玉佩放在榻上一巴掌拍成几瓣,又扔给谷冬“好生送回去。”
拍碎玉佩的动静下了正在作画的赫连玉清一跳,笔锋直接斜撇画出了画布,他有些头疼,他马上就快画完了!
女人力气大但是也没她这么大的啊!
叶离拍拍手里的残渣,心虚的咳了一声,“在画什么,我看看。”
赫连玉清把画转过去给她看,带着些许哀怨“本来都快画完了的。”
叶离就看见一副自己的肖像画,上面的女子神色里尽是轻蔑的狂妄,穿着战服骑在马上拉着缰绳睥睨着前方,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嚣张气场。
如果不是最后那嘴角狂鎸的一笔直接画了出去,毫无疑问是完美的一幅画作。
不过“...”老子平时对你温柔的很,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
叶离挑眉看他,“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
赫连玉清一时语塞,有些结巴“我...我自己想象的。”
平日里她会和一些大臣当着他的面议事,那些大臣苦口婆心亦或者神采奕奕的说着一些建议,她总是那副慵懒没当回事儿的态度。
偶尔说几句简要的总结就把人打发了下去
她有一种很强大的气场,不会让人觉得她是自大,而是觉得她真的是有能力应付,那些事不过是蝼蚁,她从未放在眼里。
只是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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