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是人吗?
反正正事已经弄到手了,下边又做了些安抚工作。
柔声说了一些话,王玉婉神色涣散。
文琪只得又道:“别想着去死,若让我知道你死了,你的丑闻满天飞,你父亲会为你蒙羞的,尚书府也会蒙羞的,后果你懂的!”
王玉婉大哭了出来,文琪也没有制止,极度的恐惧哭出来,也会好受点。
哭了一会儿,情绪才算稳下来。
王玉婉想到自己说了些什么,似乎又有些不对,瞪着文琪道:“你不是针对我父亲?问我那么多都是围着父亲身边的官员,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肯定是要对付我父亲,对不对?”
文琪安抚道:“不会,如果是那样,你知道我们的秘密,我们是不是该把你弄死。
我们不想你死,自然是不想和王府结下这死梁子。
又怎么会对你父亲下手呢?
给你说了,就是为一口吃的,这些小官员手里没有多少府兵,我们也好对付,也不用有什么后顾之忧。
给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这女人,真的好烦!”
似想到了什么,文琪又道:“事后,你可不能把今日所见所闻的事透出去半个字呦。
我们手里不只有你一个手帕,还有一个砝码,你看你脚上是什么?”
文琪这样说,当然是不想节外生枝,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王玉婉抬脚看了一下自己的脚心,脚下传来丝凉意,还有些许疼意,刚才竟毫无所觉,看到自己脚下黑乎乎的似乎是一个什么图案。
文琪道:“那个是个猪脚的图案,是洗不掉的,你这脚上都让情人留下了手笔,你说你是清白的,谁信!
当然,你乖乖的,不寻死觅活的,不透出去半个字。今日之事,你只是做了一场恶梦,又有谁知道呢?放心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
王玉婉又期期艾艾地点了点头。
文琪又安抚了几句。
把王玉婉安顿好,从王玉婉的房间里走出来,来到隔壁房间。
走进房间,文琪从桌子上拿起水壶,就着壶口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凉茶,凉茶顺着嘴角向下淌着,文琪浑不在意,浑身一软,软在脚下的椅子上。
吐出一口气:“这种事做起来太要命了。我这人吧,被人欺负时,滋味不好受。
欺负人的滋味更他娘的不好受,我这心里空得慌。”
叹了口气“这强硬的手段真不是某擅长的,为了那灾区的百姓,我文琪也造孽了,真是自己都想弄死自己!”
傅淳道:“心中无愧,何必在乎手段。”
文琪没有回应这句话,原因是觉得自己和身边的这魔,修的差不多快成一条道了,与自己坚持的道路那是背道而驰,越走越远呀!真是汗颜!啥也不想说了,做了就是做了,眉越瞄越黑,为了心中得安,这些都认了。
少许,心里建设好后,又稳了稳情绪。
从桌上拿出一张宣纸,从笔筒里抽出一支狼毫笔,把刚才王玉婉说的那几位大人在纸上画画,涂涂,然后选了四、五家,对傅淳道:“明日走这几家必有收获!”
傅淳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你怎么知道王玉婉会知道这么多?
文琪道:“你看王珂庸给她配的书房都能顶上一方大员的书房,那在府中的生活可想而知是相当优容的,王珂庸这样的老狐狸肯定不会白白浪费这么好的政治资源,未必就没有政治联姻的意思,既然是政治联姻,自然是要让这大小姐有点眼界的。”
傅淳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那张纸,皱了皱眉:“为什么选这几家?”
文琪嘿嘿一笑:“不告诉你!好了!好了!你赶紧出去,明日还有一番苦战呢!”
如此,两人便都休息去了。
当然,次日王珂庸府上,夫人哭,丫鬟挨板子,王珂庸头痛,辱骂小厮,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的,弄的鸡飞狗跳........
第二日,两人连寻访了两家,都没什么大的收获。傅淳都已经失去耐心了。
文琪道:“这也不是毫无结果的,从他们说话的细节上可以推出王珂庸此人是个谨慎的人,也很有手段,而且还能嗅到一点他们之间的猫腻。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嘛!了解的情况越多,我们采取的手段越准确,才能一击必中。
放心,人活在这个世间,总有软肋的,以利诱之,那人还有选择的余地,以命逼之,那人就不得不从。我们要做的就是直掀他老底,踩他痛脚,看他怕不怕!”
傅淳看着文琪,似乎从未了解眼前这小子,开口道:“最阴险的不是刀架在脖子上,而是得罪你们这种弯弯绕绕的人!”
文琪一挑眉道:“怕了?”
推荐都市大神老施新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