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秀丽完全沉浸在所谓的爱情生活里,每天虽然见不到郑维光的人影子,却能享受到他无尽的关怀。
有一次在吕秀丽强烈的要求下,郑维光差一点答应她让她来到自己经商的地方看一看,到了最后,郑维光心疼她说:
“小丽,你现在带着两个孩子,你把他们带好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我现在忙点、累点又有什么呢?等孩子满一周岁的时候,不仅我的生意蒸蒸日上,孩子们也大了,我要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为了表明他的心意,他每个月都会给吕秀丽打过来五千,他说现在是创业阶段,这点钱不够做什么的。
吕秀丽完全了解他的处境,在此后他再打钱的时候,吕秀丽坚决不要,郑维光这才作罢。
吕秀丽知道郑维光是为了她着想,可有一次,他们有四个多月没见了,吕秀丽在电话里哭、闹都无济于事,她只好偷偷跑出去,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段时间的吕秀丽,心情忧郁,沉默寡言,在公司里也不如以往那么温柔和善。她的小助理,平时最喜欢逗她开心,但现在无论说什么,她总是笑不起来,她脑子里都是郑维光,不光担心他是否还如以往一样爱自己,也担心他的身体和生活。
吕秀丽最后决定去看看他,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吕秀丽按郑维光的说法来到另一座城市,虽然两座城市离得不算远,但也要经过长途跋涉的,尤其是下了火车后。
吕秀丽下了火车,在人朝涌动的车站站着,努力回忆他说的地点,她一次一次问身边的人,说昙州到底在什么地方?她后悔自己没在地图上先找一下位置。
当几乎所有人都摇头说不知道这个地方的时候,吕秀丽彻底绝望了,她只好给郑维光打电话。
当郑维光听说她就在火车站的时候,不仅没高兴,反而第一次斥责了她,说她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在家带孩子呢?他现在是最忙的时候,而且他根本也不在昙州,他在北京进货呢。
吕秀丽坚持说哪怕他不在,她也要去他所在的地方看一看,还没等她说完,郑维光又生气了说:“现在一共三个合伙人,你去看是什么意思?不相信吗?你去了不是给我添堵吗?
没等吕秀丽说什么,郑维光就把电话挂了。
吕秀丽什么也没说,转过身就又买了回程的车票。
当火车呼啸着朝北京驶去的时候,吕秀丽的泪水夺眶而出,她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她把头转向车窗,田野与树木房子还有飘动的白云迅速往后退去,像一幅幅色彩斑斓的图画。
虽然这些图画很唯美,但在她滴滴晶莹的泪珠中,变得模糊变形。
吕秀丽第一次对郑维光有了不好的感觉,好像他们平时的相爱只是假象。
她无法猜测自己现在没了他,在未来的日子里,该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尤其是她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
火车冲刺一样往前飞奔,吕秀丽的生活却好像没有了尽头。
吕秀丽回家后,一次也没接过郑维光的电话,开始的时候,吕秀丽认为郑维光一定会回来负荆请罪,但渐渐的,他的电话越来越少,吕秀丽甚至跑到他的qq上,想看看他在做什么,但他好像什么也没做,因为与他有关的一切都销声匿迹了。
反过来是吕秀丽坐不住了,但她强忍着,没有给他打电话。
自从生了孩子,吕秀丽就雇了两个保姆,孩子都交给他们,有时父母也会过来看看,父母年龄越来越大了,吕秀丽不止一次让他们跟着自己,但他们俩就是不同意。
在一个月的时候,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了联系,吕秀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生活中不能没有郑维光,他们刚刚有了一点矛盾,她就开始想他的所有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开始抽烟了,为了避开父母,她躲到楼上的小阁楼里吸,让淡淡的烟雾掩盖她内心的焦虑和不安。
吕秀丽忽然发现自己原来竟然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女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独立的,不仰仗男人而生存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她太爱郑维光了还是因为有了两个孩子?
吕秀丽对郑维光的思念一日甚是一日。
每当她看到两个孩子的时候,她总是不知道未来会怎样,她现在变得异常警惕和敏感。
就在她快要崩溃绝望的时候,郑维光出现了。
就在孩子快满一周岁的头一周,郑维光回来了,不仅给吕秀丽带来一枚大克拉的钻戒,而且还买了许多精美的衣服,他说自己承诺的事一定要做到。
吕秀丽见到郑维光的一刹那,心里所有的怨气都烟消云散,但她还想做做样子。
郑维光黑了也瘦了,他憔悴的面容告诉吕秀丽这一段时间他过得也不如意。
他盼望的眼睛里泛上淡黑色的疑惑,先是一点一点漫上来,接着就占据了整个眼睛,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
就是从这时刻起,吕秀丽的心被他的泪水泡得软绵绵,她一点力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