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仙决定与武娜好好谈一谈。
武娜真的不太好，一幅心事很重的样子。
黄小仙拉她出去，她也是无精打采，最后她们一起来到楼顶上。
三楼虽然无法一览众山小，但视野开阔，让俩人心情不错。
“你和齐夫人都聊什么了？”黄小仙问。
“还能是什么，无非是他到底跟了多少人。”武娜答。
“何必呢，简单说说就行了，把重点转移了，其它的事没必要穷追不舍。”
“正相反，她是怎么对我的？你知道吗，学校可能要给我处分，如果真的这样，我的这个指标就没有了任何的意义。”
“真的？”
“有可能，等通知。”
“赶紧找找人吧。”
“这里是省城，你以为还是咱们市里呢？”
“那怎么办？”
“黄小仙，我的心里比谁都苦，我为什么拼了命的要这么指标，就是想摆脱齐总这个禽兽，但看现在的情形，无论在学习上还是各种活动上，我都不占优势。“
黄小仙点头。
“真没想到这里卧虎藏龙，可我怎么办？原单位我回不去了，如果回去我必须还要找他，还要闹，我也够了。”
“那你想怎么办？”
“我现在也没办法。”
“那你和我说，你是不是恋爱了，是咱们的同学？”黄小仙心里根本就不相信会是那个男生，因为这样的男人在武娜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别问了，肯定不是他。”
“武娜，咱们俩应该算是最好的朋友了，至少我跟你能推心置腹。”
“当然。”
“那好，听我一句劝，你是女人，还是一个美丽的单身女人，离婚了就会有很多不利于你的说法，你在这方面应该更注意，你不是一直想一步一个脚印往上走吗？在这方面尤其要注意，如果坊间传出来的都是你……对你不利的传闻，你还怎么面对这些人这些事呀？“
“男人是我的梯子，我要把他们全都踩在脚底下。”武娜的表情很是狰狞。
“就算你真的把他们全部都踩在了脚底下，你的名声呢？名声不重要吗？”
“这些我能不知道吗？可我凭什么呀？凭我的能力？谁能看到我的能力？小仙，你真的是太幸运了，所以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轻松。”
“也许我是特别轻松，关键的是我不在意这些，我来到这里又能怎样呢？我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如你所说的会调换一个单位，或者再往上升一级。”
武娜叹了一口气说：“也许真的就是这样，越争越没有，不争反而是最大的争。”
黄小仙发现武娜并没有想像她敞开心扉，她也只好继续装糊涂地说：“好好找一个人吧，这样生活就安定下来了。”
“不可能了，我就没这个命。小仙，你倒是真的想得开，但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个男人成家呢？我看上绘画课的刘老师对你挺有意思的。”
黄小仙想了想笑了，她忽然之间就不怪武娜了，她什么都不跟武娜讲，武娜凭什么要把心里话全部和盘托出呢？
“算了，咱俩可能都是这样的命，自己一个人过也挺好的。”黄小仙什么都不想问了，轻轻地说。
“你爱上的到底是什么人呢？”武娜问。
“别提了，很无语的事。”
两人默默无语，虽然已是深秋，但天气还好，只不过极目远望，树上的叶子早已变黄，有许多已经开始脱落。每一片叶子都有自己的回忆，它们都飘落到何处，又有着怎样的命运呢？
武娜终究还是被记了大过，这是省干部培训班唯一的一个纪录。
武娜也打听出来了，当天已经和她握手言和的齐夫人回去就变了卦，给学校写来长长的控诉信，据内部人透露，把武娜是如何运用手段才弄到的指标一一道来，当然这里面肯定会有一些夸张，但也算是有理有据。
如果说处分对武娜是一个沉重的打击，那么接下来的活动，又让她颜面扫地。
转眼就到了年底，今年的春节特别早，竟然在一月。
学校决定组织一场声势浩大的新春春节文娱晚会，把两个重大的节日合并在一起，然后放一个将近半个月的小寒假。
文娱晚会里包括了一个重大的项目就是大型演讲，而且标题都拟好了，针对沸沸扬扬的来省干校培训班的名额为主要内容，叫：我是怎样来到省城的。
当然你也可以不讲，但最好把这个内容加进来。
武娜几乎绝望了，如果说别人的名额也有不光彩的地方，但她就算是昭告天下了。
这个话题一经提出，很多人都挺意外的，那些中规中矩来的人忽然之间有了扬眉吐气的使命感，而那些……当然就有些顾虑重重。
班主任郑老师解释说：“我们没心情知道你们都动用了什么手段，我们想知道的是是不是如外界传闻的那样，这个班是那样的不堪？我想只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