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他在你心里的位置,但是,我是真的想要保护你,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
顿了顿,似是有些不甘心,却依然隐忍着说:“乌乐,不要拒绝我的心意,好吗?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朋友,哪怕是…这辈子永远都只以哥哥的身份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只要能每日看到你,陪在你身旁,在你需要人倾听内心的诉说时,静静地在你身边守着,我便就心满意足了。”
“你…你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能懂?你真的没必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根本就不公平……”衣上云蓦然回过头来,对其又气又抱歉地道。
然拓跋宏却对她笑了笑,继而淡淡的说:“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绝对的公平可言。人们所谓的公平,也都只不过是于自己心里的一种自我衡量而已。你若觉得上苍待你不公,现实便会让你变得更加万劫不复,可你若坦然接受,即使再不公平也会觉得甘之如怡。我对你,就像你对他一样,你既做不到,又怎么来劝我放弃?”
这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明明就是为了要躲避这一切尘世所带来的束缚,方才不顾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可如今,仿佛自己又掉入到了另一张迷网当中。
眼前的这个英俊男子,她根本还对他一无所知,可面对他如此执着于自己,她又到底应该如何面对?
许久以来,每一次出门前,她都要向上苍祈祷无数遍,千万不要让她出门再撞见这个人,然却始终都没有一次能祷告成功的。
她甚至焦虑地以为,他是不是就整日整夜不眠不休地在自己的帐篷外一直守着,守着等她出门。
殊不知,他的确是在时时刻刻地等着她出门。却何止是不眠不休,简直就是风雨无阻,雷打不变。
甚至担心附近周围的狼群嚎叫声半夜里惊醒了她的美梦,而特意亲自带人将方圆百里清场了数遍,确保再没有一只狼能骚扰到她,却依然还是极不放心地在她的帐篷外面不远处为其彻夜守着。
就连他自己似是也不敢相信,这一生,那样骄傲尊贵的他,如今竟会为一个女子做这些。
在这片广阔的草原上,几乎没有一个女子,不梦想着能成为他的王妃,可在他的心里,不知何时起,那个位置便已经被一个人所牢牢占据。
是啊,那该是从什么时候起的呢?应该,是打他们在西秦国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候,便已经开始了吧!
这一刻,衣上云陷入了自己无边的愁绪中。只觉地忽然间心乱如麻,似是憋的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由得,想起了往日里与轩辕翰之间的点点滴滴,以及俩人最后一次在骁龙会见面时所发生的一幕幕甜蜜,还有些许支离破碎的关于自己失忆前的片段。
一切的一切,忽然在心头翻滚了起来。顿时间,梅汐媛的字字句句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我已经怀了殿下的孩子。”
“只有我能借助母国的实力祝他一臂之力。而你,却只会成为他的牵绊与负累。”
……
霎那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堵好堵,堵的不能呼吸。于是,便一把紧紧地攥住了自己的胸口。
“殿下,云儿究竟该怎么办?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这偌大的世界,难道就真的没有一个能容得下我的地方吗?为什么到哪里?都会让她如此为难呢!”
想着想着,忽然抬眼瞥见了拓跋宏手中正捏着的药丸,遂鬼使神差般地一把将其夺了过去捏碎,飞快地收起半粒相对比较完整的放回小木匣中,兀自脱下了手腕上的七彩 金丝彩玉镯子,按照那夜道长所言,将剩下的残碎药丸用镯子两下研细,半昂起头来,一口吞下。
拓跋宏顿时大惊失色地拍着她的后背,催促道:“你这是做什么?快吐,快吐出来!”
然却早已经晚了。
他只能惊恐地注视着衣上云的眼睛,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却发现不知何时,她的眼里竟闪烁起了点点晶莹的泪花来。
这时,衣上云缓缓将玉镯拾起套回至手腕忽然起身来,却是眼前突然一黑,摇摇欲坠着直倾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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