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兰香使出浑身解数来将那冷面手下步步逼退,直至到门口的一角落上,其后背已然紧贴着墙角再也不得动弹半分,却还跃跃欲试着似是仍未见其有半分停下来的念头。
而那冷面手下面对着眼前如此极具诱惑的一双媚眼以及那张烈焰红唇,再加上其肢体似是颇为熟练的故意挑逗,更是令他似是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在那团熊熊欲火正蔓延焚烧着他那身体里已仅剩不多的越来越脆弱的一丁点儿理智,眼看着就要被其彻底打败时,忽然,冷面手下似是已经僵硬了的一只手里所捧着的方才从兰香的手里所接过的热水壶,不知不觉中被自己碰倒在了手边的案几上。
刹那间,水壶里的热水倾倒了下来,随即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不断流淌出来洒了一地,幸好那冷面手下眼疾手快地将水壶嗖地扶起,方才没有使其从案几上掉到地面,发出更为响亮的声音来。
这时,忽然飘出来内屋里龙烨的声音,似是已发觉了屋外细微的动静,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闻此,兰香全身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忽然间全都一起僵住嘎然而止,只似是亦有些不知所措地与那冷面手下面面相觑着。
然很快,她便回过了神来,故作一脸镇定地再次挂上那谄媚的笑容,正欲开口回话,岂料那冷面手下却先其一步霎时伸出一手紧紧地揽住了其纤纤腰肢,继而又迅速地在原地里一个急转身,便轻而易举地反将兰香给逼到了墙角,与此同时,他又飞快地伸出另一只手来死死地捂住了兰香绵软的红唇。
此时此刻,屋外的一男一女俩个人就这样怔望着彼此多多少少都已有些迷离的眼眸,俩人瞬间距离竟如此之近,近的似乎都能听到彼此欢快的心跳与急促的呼吸声。
那冷面手下几乎是贴着兰香的身体侧脸对着内屋里回话道:“没事,属下不小心将案上的热水壶碰倒了,没有热水了,属下这就马上重新取来,副帮主先歇一会儿吧,属下稍后再来伺候。”
话音刚落,冷面手下便将其揽在兰香腰肢上的那只手迅速地移到了其胳膊上,另一手则仍堵着其嘴巴,继而便匆匆忙忙地将其架着一路推出了西院去。
待到了一安全的角落里,一座隐蔽的凉亭中方才松了手。
岂料兰香刚一从其的禁锢之中被松了开来,甩到角落里,便一边揉捏着吃痛的胳膊,一边对其扬声破口大骂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姑娘如此无理。为什么要阻止本姑娘,不让我亲自见副帮主一面与他请安呢,你究竟是何居心?”
“你问我是何居心?我还想问你又是安的什么心呢?你果真只是为了想跟副帮主请安吗?”冷面男子双手环胸,伟
岸地立在一边,冷冷地反问其道。
闻声,兰香蹙眉斜起眼来,气呼呼地瞄了眼那男子深邃而又犀利的眼眸,不知为何,竟忽然心虚了起来,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是何居心,与你何干?要你管啊!”
冷面手下听了冷哼一声,对其似是不屑地警告道:“我不管你是为了什么目的才想要接近那个人的,但是,你若是还想活命的话,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儿。否则,到了最后…吃亏的一定是你。”
极为严肃地将话刚一说完,那冷面手下便兀自转过身去欲要踱步离开,然刚走出没两步,却忽又顿足下来背对着其最后叮嘱了一句道:“对了,在这里,你最好收起你的那套本事来,不要引火自焚。”
“你说什么呢?收起我的什么本事?什么引火自焚?”闻此,兰香瞬间朝其背影放眼过去,嘴巴张的愈来愈大,气急败坏地明知故问道。
“哼!姑娘好自为之吧!”岂料那冷面手下却竟又是轻蔑极了地一声冷哼道,继而便兀自离去,再也没有回头。
望着冷面手下渐渐远去的背影,她破口大骂道:“你这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嘛?神经病啊!”
继而便扑通一声,重重地跌坐在了凉亭里的石凳上。
然一静下心来,想起方才自己在西院里亲耳所听到的一切,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做梦一般,竟莫名地流起了泪来,兀自纳闷着口中自言自语地低声喃喃道:“天下怎么会有与我命运如此相似的一个人,还是...不,这不可能,不可能这么巧!难道是...骁龙会的那位副帮主龙烨便是二郎家当年的那位管家?也正是他昧着良心将我卖到了那不见天日的万娇阁里饱受凌辱?原来,当年所发生的一切,事实竟是这样的。呵呵...呵呵呵...有道是‘天理昭彰,报应不爽’,老天可真是开眼啊!”
一念至此,兰香一边冷笑着说道,一边缓缓捉起衣袖来漫不经心地抹掉了脸庞的泪水,似是心里已有了打算,便兀自起身来朝着茶室方向踱步回了去。
其一脚刚迈入茶室的门,正握着一把蒲扇生火准备煮茶的燕儿一脸焦急地问道:“兰香姐,你这是去哪儿了呀,燕儿都找了你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啊,燕儿都担心死了!”
“我...我只不过是去西院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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