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中,我如一摊死水一样,趴在一张桌子上,枫墨梓站在我的身旁,幸好这时候我的耳朵没有罢工,身边发生的事情我还可以听的一清二楚。
只听着枫墨梓甚是平静的说着:“这是我带来的小白兔,还不懂这里的规矩,今天我来和她赌一局。”
一边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带着点嘶哑说着:“在我这儿赌,您可知道规矩!我是庄家,无论输赢赌注我这儿可是要收百分之三十的!”
“知道,但这个规矩不包括她!不过,我也不会让你亏了,后面会补偿你的!”
“好,您既然说了,那我们就开始,不知道这赌注是什么?”
这时,枫墨梓伸手轻轻抚摸着我散落的头发,最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很是随意的说着:“她输了,人就随你们处置,就是别让她死了也别破了相,我不会插手!若是……我输了,我就带她去‘庄园’溜达一圈儿!”
这话一出,身边瞬间安静了下来,那人有点诧异的手撑着桌子,扫了四下一眼,便抬起我的头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长的倒是不错,要是卖了也不亏,只是……她这样子怕是磕了药吧?这能赌吗?”
我去!
这枫墨梓还真狠!趁火打劫这招玩的可真漂亮,先是给我下药,后面又给我设赌局,我滴乖乖!
我这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说话都是问题,这明摆着赌什么都是输嘛!
你想把我卖了,就直说,整这些花里胡哨的干嘛!还平白无故浪费了你那点毒品,你说有这时间干啥不行,偏偏要这么逗着我玩!
枫墨梓,你最好庆幸别落在我手里,否则定要你好看!
“没事,就这样赌吧!谁让这只小白兔磕了药,还偏偏要和我赌,就依了她吧!”枫墨梓很是轻巧的说着。
这样的颠倒黑白,我也只服他,什么叫做我要和他赌?明明是你给我下了药,还偏要和我赌,怎么说的好像我要把自己卖了才甘心一样!
“我还真没见过这样的鱼,这不明摆着饵上有刺还要上勾嘛!您说您这是何苦呢?要是真看不惯她,您直接发话不就行了,这鬼市上有谁是不敢给您面子的!”
“废话说完了吗?”
枫墨梓忽然脸色一冷,说话也不似刚才那般温和,瞬间冷漠的和韶寻有几分相似,不愧是兄弟俩!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随后又复说道:“按平常的来吧!我怕水太深了,她上不来!”
沙啦啦~
过了好
一会儿,桌子上放了一个东西,听他们的动作发出的声音,应该是一本书,翻书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还是很独特的。
枫墨梓似乎并没有要坐到一边的意思,他依旧是在我旁边坐着,他很是轻松且不见外的搭着我的肩膀,语气又变得像之前那般温和,根本听不出他刚才的冷漠:“她现在没力气,你给她念,念完了估计这药效也过了。”
念?念什么?
难不成这里赌场的规矩很多很长?还需要一本书来念?不对,枫墨梓说过,这里没有大小点数,也就是说没有俗套的麻将牌九,可现在……拿本书出来,该不会是脑筋急转弯吧?
这时,我的眼睛比刚才看的更清楚了些,眼皮也没有刚才那么沉重,身体也稍稍恢复了点力气,便费劲吃奶的力气,用手指指了指他,声音低沉恍若游丝般的说着:“枫墨梓,你够狠!我……我……”
话还没说完,枫墨梓便轻声一笑,说着:“有力气了?”说罢,便对着旁边捧着书的那个,说道:“既然她醒了,就给她来点有难度的,别亏待了我们的客人!”
“你……”若是我现在还有力气,我保证现在他已经挨到了我的巴掌,说不定还会踢他两脚,现在我是真的知道什么叫做,羊入虎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颜夕夕啊!颜夕夕!你当初是脑子抽了吗!居然想了出了这么个笨办法,你说说你这脑子当初是怎么想的,把枫墨梓当傻子吗!
这时,枫墨梓在我耳边轻声细语道:“别怪我,在这里……不戴面具等于挑衅这里所有的人,现在我只让你和我赌一局,这已经让我让我很为难了,你知道吗?”
我!
枫墨梓,你就仗着我现在说不出来话,浑身没力气,是吧!
你奶奶的!明明是你不让我戴面具,现在怎么听着是我不愿意,倒还让你大费周折,做了好人?
此时,只听着旁边有一人,捧着书便说道:“我们这里的赌局向来文雅,这次的赌局规则是,双方不比给出答案的先后后次序,只比最后答案的准确与否,时间从给出题目后开始计算,以十五分钟为限,若一方没有给出答案或者给出错误答案,都视为输家。”
这规则看似很公平,可为什么听着这么像一个坑呢!
只听着那人捧着书,缓缓念到:“一天,小区管理员因为一分迟迟没有领走的信件,而亲自登门,却发现屋子里躺着一个女孩,赤身**且被分解了四肢,身上只是简单覆盖了一个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