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罪!可这些并不是我一人所做!您也不能只处罚我一人!”我看着上班,强忍着害怕,壮着胆子说着。
而上面其中的秦广王和楚江王交头接耳说半天,便很不为以,还有些趾高气昂的气味,高高在上说着:“你是说那个鬼魂韶寻吗?”
我皱了皱眉头,说真的见着这几个怎么看怎么不着调的阎王爷,心里是怎么也害怕不起来,可现如今我不能在把韶寻拉进来,他已经做不了人了,若是连鬼也做不了,那上天就对他太不公平了!
于是我灵机一动,说道:“这不关他的事!是另外一个人,他叫冥君愁,若不是因为他,各位冥君刚才若说的那些事情都不会跟我有半点关系,他才是罪魁祸首!而且,七月十五那天把酆都城鬼差打死的也是他;还有那天我带走的孟婆汤,是他中途袭击了我,从我手中抢走的!”
十殿阎罗讨论了的半天,叽叽喳喳的听不懂半句,他们说的应该是地府专用的语言,没过多久,他们找来一个判官,穿着一身黑西服,脸也是像被炮轰了一样,黑的就剩下眼睛了,之前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本子,另外一个手拿着放大镜,和那十殿阎罗说了几句话之后,便开始埋头翻找着什么。
我刚想问一问身边的那个一路上非常和气的鬼差,哪成想我刚一歪头,他便向后悄悄地退了一步,生怕我连累他一样!
在这里站了很久,那判官终于找到了,他向冥君啰里啰嗦的说了一通,那十殿阎罗又是叽里咕噜的交头接耳了半天,其中秦广王指着我说道:“冥君愁是一个道士,怎么会和你过不去!”
那我先无奈的看了他两眼,沮丧的低着头叹了口气,心下安慰自己道:不是说地府都是公私分明的吗?难道冥君愁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知道吗?
我刚想说什么的时候,楚江王一个眼神,便让我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膝盖上的疼痛在地府这样的地方更加明显,这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禁的大喊了起来。
“孟婆求见,十殿阎罗!”
忽然孟婆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孟婆随着十殿阎罗是一个眼神走了进来。
孟婆看了我两眼,便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十殿阎君请容孟婆说上两句,我可以作证,这件事情的前前后后的确有冥君愁的参与,而且在七月十五那一天,明天利用用韶寻做法,启动了亡灵法坛,这所有的事情还往阎君明查!”
腿上的疼痛慢慢缓解,头上不停的冒着汗,可这汗也从未掉下来过,我强撑着脑袋,苦撑着意识,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有些有气无力地说着:“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即使有异能,也不足以让鬼差送命,冥君从未想过那几个鬼差是怎么死的吗?”
而坐在一旁的阎罗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被放下手上的烟斗,磕了磕说道:“可你能看到肉眼看不到的东西,这是事实!这你又作何解释?”
我不禁的苦笑,这一笑,有些在嘲笑他们,也有一些在自嘲,我抬起头看向这头顶上做的十殿阎罗,我看还不如传说中的那神通广大从新判过冤假错案的十殿阎罗来好。
我冷哼了一声,笑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我能看见鬼魂,也是因为我身上的异能,而冥君愁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也是因为想获得我身上的异能。”
我顿了顿,看了看这整个阎罗殿,除了幽暗的鬼火在四处飘荡之外,只有一个端端正正的判官,低头小心翼翼的站在一个桌子旁,而那著名的十殿阎罗,这时候才高高之上的十分华丽的椅子上,这椅子是悬空的,他们悬在半空中,就像菩萨俯视人间一样,而菩萨俯视人间是不是普度众生,救苦救难,而他们却更像是拿着工资连自己手中的活也做不明白的糊涂官。
此时,孟婆拉了拉我的衣袖,侧目用余光看着我,极其小声的和我说着:“千万别激怒阎君,否则你回不到阳世的!”
话音未落,高高在上坐着的秦广王,开始细细的打量着我,他的眼睛在微微发着光芒,是一种金色的光芒,随后他将视线转移到我面前的水晶珠上,而这水晶珠瞬间将我的记忆,尽数折射出来,这水晶珠就像一个投影仪一样,我的记忆就在十殿阎罗前暴露无遗。
在水晶球上我看到了冥君愁, 从我第一次在别墅他袭击我开始,到七月十五他制造爆炸,还有一个穿着西服的神秘人拿走的孟婆汤,都暴露无疑在十殿阎罗面前。
此时,秦广王向后坐了坐,一副威严巍峨不动的模样,他收了法术,眼睛也没有冒着金光,只瞧他看了我良久,便和旁边的几位阎王说道:
“这小丫头身上的确有异能,他的眼睛能看见凡人所看不到的东西,并不是因为他修仙成道,也不是有人帮她开了天眼,而是她身上有传说中的阿赖耶识。”
秦广王的话音未落,其余的九个阎王便顿时像炸了锅一样,整个阎王殿就算放了炮仗一样,他们说话的声音,很是刺耳猛烈,这让在下面跪着的我们瞬间捂住了耳朵,整个身子向后躲着。
当我再睁开眼睛,松开耳朵的时候,这十殿阎罗却尽数从从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