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随时就会爆发的火山,而我则是如同做错事的鹌鹑一样,生怕下一刻会受到韶寻的责骂。
很快,车子便听到了会所楼下,在枫水涯下车为我开车门的瞬间,韶寻忽然捏着我的肩膀,小声的说着:“对不起了!”
话音未落,身体忽然像被电击了一样,浑身麻酥酥的,霎时间只有眼睛可以上下活动,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渐渐的仿佛自己置身于一个只有自己的电影放映厅,无论怎么找,都没有出口,除了自己和仅有的一个座椅,剩下的只有一片黑暗。
突如其来的一阵光亮,面前出现了一个类似电影屏幕的东西,我看到我自己被枫水涯牵着走向了会所。
无论我怎么呼喊,拍打那个人仿佛都和我没关系,忽然耳边传来韶寻的声音,当声音想起的那一刻,仿佛身边有人架着我,让我坐在身后的椅子上不得动弹,看着电影屏幕,仿佛有一刻我从我的身上看到韶寻的影子,看着她走在枫水涯身边,眼神狠辣果决,嘴角上扬带着一丝神秘,只听着韶寻和我说道:
“夕夕,原谅我!我得在借你的身体一用”
我的身体并未开口,很显然韶寻在我的身体里,而我被困在我的意识里,我有些火了,急得跳脚却没办法动弹,只能坐在那里大喊大叫:“你要干嘛?你放开我!有什么事需要附我的身啊!”
“我的葬礼当然由我来说,我怕你这么笨,坏了我的事,你就这么看着吧?”韶寻带着些许醋意的愤怒说着。
我有些无奈又无语的低着头,随后又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未等我说话,韶寻又复说道:“这么着急?是怕我伤害枫水涯吗?还是你真的看上他了?也对,他对你来说,和我相比是一个活着的高富帅,对你又好,你当然着急他!”
“韶寻!你大爷!你这分明是吃醋!我和他清清白白,什么时候瞧上他了,你颠倒是非黑白,快放开我!”心里有些窃喜也有些愤怒,可被他绑在这里,也只能无奈看着“我”的电影,在静静地吐槽。
不一会儿,韶寻忽然冷笑了两声,冷冷地说道:“清白?我看他对你可不清白,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蠢女人!”
此时,我已经没精力搭理他了!只能懒散的那里一躺,目光空洞呆滞的看着由我主演却不是我表演的电影,心里只能对他千万遍的吐槽。
看着我和枫水涯进了乐天大师的屋子,乐天大师瞧了我一眼,便带我们走到一个假人身旁,乐天大师没有多说,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两句便坐在一旁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夕夕,你觉得如何?”枫水涯看了眼假人身上的刚打好的衣服样子,对着我说到。
“还不错,看上去有点沉闷,不适合他!”韶寻看着衣服轻轻抚摸了一遍,冷冷地说道。
枫水涯忽然皱了眉,随口问道:“你没见过他,怎么知道这衣服风格不适合他?”
惨了!我看你怎么原回去,让他起疑心了,最后还是我收拾残局,真麻烦!
心里还没吐槽完,只看着我轻微一笑,云淡风轻,满不以为意的说着:“是没见过,不过他以往的新闻可看了不少!”
话音未落,乐天大师在一旁歪着头,像瞧好戏一笑,随口问到:“小丫头,你说说为什么不合适?”
看着我还如上次一样,围着皇后之冠一样,绕着这个打好的样子转了一圈,嘴唇冷冷的上扬,有些高傲的不可一世看着这一切,有些淡漠的说着:
“这衣服采用上好的斜纹丝缎,一体的墨黑色,看着没什么问题,和一般的冥衣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庄重、严肃。”
乐天大师有些轻微嘲讽的笑了笑,缓缓起身意味深长地说道:“丫头,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上次见你还说的头头是道,今日一看不外如是啊!”
只见我低头莞尔一笑,又自信的挑起西服上衣口袋一方黑色手帕巾,说到:“普通冥衣上放的帕巾是白色的,而你也用了和衣服相同的料子,都是斜纹丝缎,我若是说的没错,这应该是您用下的边角料吧!”
话音落,又走到一旁,看了一下眼乐天大师的工作台,看着上面散乱的设计图纸,又冷笑道:“您最后打算用黑玫瑰的香精做衣服最后的点缀,对吗?”
乐天大师看着我有些出乎意料的笑着,只见他轻松的走了过来,坐在工作台旁,那神情如同是子期遇到了伯乐一般,抱怀看着满怀自信的我,说道:“这些,并不可以代表这衣服整体的感觉,沉闷倒是可以接着淡淡的花香化解掉。”
只见我转身走到枫水涯身旁,假意的笑着,但这样做的在像我,可他的眼神依旧是那么冰冷,只见他淡淡的说着:“你知道你哥哥生前最喜欢什么花香吗?”
枫水涯若有所思的看了我良久,后穿过我身旁向前走了两步,而我却侧着头用余光看着他,嘴角微微一勾,那一瞬的阴冷,真让人后怕。
只听着枫水涯说道:“他生前房间里最喜欢放新鲜的白色百合,他说百合能受得了夏天,也能在冬天开放,它和梅花一样,耐得了寒冷,好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