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夫人将我重重的推开,一脸鄙夷不屑的模样斜眼看着我,没好气的说着:“你又在骗我!你走吧,我不会告诉他们你来过!”
我压低了声音,十分焦急的说到:“夫人,我知道当年韶陨峥的死与枫董事长有关,今天韶寻的事也是因为当年的事,你真的不在意,不相信吗?”
枫夫人听后顿时愣了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出了神,后慌急慌忙的下了床,紧抓着我的胳膊,像是怕我知道什么,连连摇晃着我,不停的说道:“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快说!谁告诉你的!再不说,我不会让他们放过你!”
我连忙回答道:“
放不放过我没用!现在韶寻只剩下一缕魂魄,我现在可以救他出来,但是你要知道我救的了他一时救不了他一世,今天我救了他,若根不除,这样的事还会重演!”说到这里,我将枫夫人的手慢慢从我胳膊上松开,又迅速的抓着他的胳膊,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着:“枫夫人,你不想让当年的事情重演,可是你在不告诉我,当年那些事情就要你儿子身上重演,你到真想让你的儿子步他父亲的后尘吗?真的想让他认贼作父吗!难道你真的想让他连死都不安心吗?”
枫夫人依旧质疑着我,半信半疑,恨恨的说道:“哼,即便你知道再多又有什么用?凭什么告诉你?你又和儿子韶寻是什么关系!反正我儿子韶寻都已经死了,任你怎么说都可以!只会告诉你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告诉你想知道一星半点!”
这个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让枫夫人相信我,现在我是说什么她都不再相信了,除非我们让他看到现在韶寻的样子,韶寻的处境,或许他会相信我两分,可以第八感看在我身上,我要如何让她看到呢?
想到这里,我将口袋里的照片拿了出来,摆在枫夫人面前说道:“这是韶寻给我的,一张照片,寄托了他对他父母的思念还有全部的爱。以前,就是把这张照片,悄悄地放在心口,现在,却时时刻刻都放在眼前,他说只有这样,才可以提醒他记起一些东西。”
说罢,我将上衣的衬衫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个锁骨下方的一道伤疤,低头用余光扫了眼这伤疤,似乎那天在别墅里,第一次碰到冥君愁的场景,一下子就跃然于眼前。
我指着胸前的疤痕对着枫夫人说着:“这伤口就是我和韶寻在躲避冥君愁的时候,因为他的匕首上,花满了符咒,沾满了符水,我替韶寻挡了一刀,怕是这样的伤口连他到现在都没发现过。即便如此,他拼尽所有来保护我。”
说罢,看着枫夫人又复说到:“夫人,鬼魂尚且如此,那人呢?所以夕夕,宁愿与鬼魂为伴,也不要与恶毒的人为友!”。
见枫夫人夫人还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我只得继续往下说着:“知道为什么因为脚扭伤而住院了?因为这里,来来往往的人,几乎是全市人流量最多的,在这里冥君愁不敢把他怎样!同时,我还可以看清楚以往我没有看清楚的事。”
枫夫人有些震惊的摸着我胸前的伤口,后,还是有些半信半疑的说着:“我要见我儿子!见不到我儿子韶寻,我不会告诉你一个字!”
说罢,枫夫人对着门口喊道:“好啦,这个人可以出去了!”
门应着声被推开了,连忙转过身去迅速的将身上衣服穿好,看了枫夫人一眼,便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走的时候,门口那两个保镖还是跟我说着,枫水涯在老地方等我,让我今天务必过去。
枫水涯没有拆穿我,我已经对他心怀感激,但是我也在疑问?这是为什么?现在时间紧迫,已经容不得我在想什么。
走在路上,我看到一个路边座椅,我静静的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冥思苦想将大脑放空,用心去感应着韶寻的位置
,既然第八感是一种空间感,只要韶寻他存在于这个空间里,我便可以找到他。
韶寻?韶寻?拜托能给我点感应好不好!让我能感应你一下,我知道你现在如何?冥君愁有没有伤害你?
想了好久,心随着第八感传递给我来的信息,犹如灵魂出窍一般,闪过每一个街点街口,闪过每一幅画面,每一个场景,甚至是每一个人,唯独没有他们两个人的影子。
为什么?为什么韶寻不给
我一点感应?难道我就这么不被他信任吗?还是他真的生气了?我不想往最坏的那一处去想,但愿,你没有被他抓到!
我满心失落的在街上当游走着,不知道该去什么地方,也不可每时每刻放过第八感,哪一刻哪一秒落下什么重要的东西?什么重要的人?而错失我会寻找他的机会。
忽然,在转过一个街角时,从我身旁路过的那个人,他身上的气息,忽然很像韶寻。
想到这里,我顺势的悄悄跟了上去,跟的越近,这种感应便越模糊。
我悄悄的尾随着他们来到一片废弃的工厂,工厂里没有一盏灯,黑乎乎的,是不是他刮着阴风甚是阴森恐怖。
我本想用肉眼看不到这里是什么情况,那么如果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