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他头一扭,看向了跟在身后的小白。
小白委屈的叫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情愿。
“龙……”徐长安才说出了一个字,小白的叫声一变,跳到了他的肩膀上。
徐长安知道,这是小白要带他们去找藏银两的地方了,随即转头对着齐凤甲说道:“有钱!”
齐凤甲眼睛一眯,看向了小白。
“真是只好猫啊!”小白听到这话,越发的得意起来,爬到了徐长安的头顶之上。
……
圣皇轻装打扮,悄悄的出了皇宫,便直接朝着晋王府走去。
圣皇没有让何晨等人看到他,晋王也识趣的把何晨和孔德维找个理由诳了出去。
“让他来见本皇!”
晋王叹了一口气,有些为难。他也知道自己外甥轩辕炽出事了,也许在枪道之上的路,就要被全毁。这是啊,他也觉得夫子庙做得不地道,有些左右为难。
“好,我这就去!”晋王长叹一声,才欲出门,脸色苍白的小夫子便到了门口。
“不必了,我来了!”
圣皇浑身气势一涨,直压小夫子,小夫子眉头一皱,口中有鲜血溢出。
这些日子,圣皇没事便休养,还能借助国库的天材地宝疗伤,可小夫子却是仍然整日在操心着徐长安,忙里忙外的,夫子叫他闭关叫了好几次,可小夫子偏放心不下徐长安。
此消彼长之下,现在的小夫子自然不是圣皇的对手。
“我要解释!”
小夫子袖子一挥,一张纸飞了出来,圣皇接过那张纸,只见上面写着一个“滚”字!
圣皇脸色铁青,才要撕了那张纸,只见一道青光闪过,一道声音在众人耳边炸响。
“枉顾国法,害我夫子庙门人身死,有什么资格要个说法!滚!”
三人都听得出来这是夫子的声音。
圣皇被这一喝,也喷了一口鲜血,那张纸也在消散在了空中。
“这是你夫子庙的意思,还是夫子的意思。”
小夫子微微一笑道:“即是夫子的意思,也是夫子庙的意思。”
“信不信本皇让这世间读书人再无出头之日。”
小夫子面对威胁,怡然自得。
“信不信没了读书人,你圣朝覆灭只在朝夕!”
圣皇听到这话,愣在原地!
“既然你轩辕家当初接过了这顶皇冠,就应该知道国事便是家事,国事无大小,家事也无大小!若这事没闹出人命,你轩辕楚天但凡听得进去一句劝,我夫子庙睁只眼闭只眼便过了!只是范言死了,言官进言被人打死在街头,我夫子庙不出手,岂不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
“若你真的不管这天下间的读书人,你这圣朝灭也灭了,亡也亡了。你拿什么保住你儿子轩辕炽的命!”
“没了这轩辕皇室的名头,凭你大宗师的修为?”
“还敢沾染那群妖人,你轩辕楚天拿什么和他们争!现在徐宁卿先生下落不明,你以为圣朝靠的是什么?你供奉阁那些供奉?不是因为徐宁卿和侍剑阁的几位余威犹在,你凭什么压得住那几个老头?”
小夫子的话一句句直戳圣皇的心窝,圣皇面色十分难看,手微微颤抖,可偏偏没有反驳的理由。
小夫子说的是实话!
小夫子冷哼一声,随即道:“希望你记住,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国法是天下人的国法,不管是姓轩辕或者是姓范,都得遵循!”
小夫子说完,甩袖便大步离开。
圣皇立在原地良久,等到日薄西山,他才艰难的开口。
“朕,真的错了么?”
晋王看了一眼自己的姐夫,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换做他在圣皇的位置,未必能处理得有姐夫好。
圣皇长叹一声,看了一眼晋王,便走出门去。
夕阳之下,圣皇的背佝偻得厉害。
“朕,明白了!”
……
傍晚,柴薪桐带着薛正武等人急忙去了大理寺。
犯人倒是一个都没跑,监狱也在紧急修缮之中。
圣皇突然下了一条铁令,严查范言一事,至于大皇子的事,丝毫不提。
圣皇看着柴薪桐,缓缓的说道:“你们之前一直把目光盯在了炽儿这里,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有人想挑拨夫子庙和朝堂的关系。”
柴薪桐听到这话,顿时呆在原地,他立马想到了一个人。
“拜托了!”柴薪桐转过身准备出皇宫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句有些苍老的声音。
柴薪桐微微愣了愣,突然有些心疼,作为一位父亲,他值得柴薪桐心疼。
“请陛下放心。”柴薪桐没有转身,大步的走出了皇宫,便带着薛正武还有潘金海直扑大理寺。
他走到了樊於期面前,这位老人眼睛眯了起来,看了看柴薪桐身旁的人。
柴薪桐会意,把他们都驱散开来,只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