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的光影,可很明显的,这光影只有一个脑袋一个身子。
徐长安面色阴沉,看向了对岸,那里韩士海正在暴揍对面的宗师。
没错,韩士海一人凌空,暴揍着对面的**位宗师。
看到徐长安的表情,韩士涛便知道自己这个侄儿也中了招。
他大喝一声,瞬间跃过了湖面。
林扶风一身的袍子早已破破烂烂,浑身都是血迹,透过破破烂烂的衣服能够看得到他身上的鳞片,紫红色的鳞片。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抗住一个半步大宗师一直暴揍的原因。
韩士海面无表情,他的指尖出现一抹黑芒,那黑芒不断的凝聚,由指尖大小变成了珠子大小,黑色也变得更加的深邃。
只要他这一指下去,任凭林扶风再抗揍,也挨不住。
林扶风满脸的血迹,反而大笑,笑得露出了白色的牙齿。
他一改之前儒雅的模样,满嘴的血沫子。
“杀了我啊!有本事杀了我啊!”他状若疯狂,歇斯底里。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韩士海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
当指尖的黑光将要射向林扶风的额头时,一只手阻挡住了韩士海。
若是韩士海不愿意,在场自然没有人能够阻挡他。
他看着自己的弟弟,轻声问道:“为什么?”
韩士涛脸上挂着泪珠,冲着韩士海低声说了几句。
韩士海猛地转头,看到了那位老人躺在了地上,身边有几名士兵围了起来,身上盖着白布。
韩士海指尖的黑色光芒消失,他一把提起了林扶风。
咬牙切齿道:“说,那东西要怎么才能解决!”
林扶风脸上露出了笑容,如同血人一般的他看着韩士海道:“简单,有纯正相柳血脉的人可以解开或者……”
他看着韩士海,牙齿很白,可脸上怎么看都觉得狰狞。
“或者啊,你在三天之内成为大宗师,可以把它吸出来。”
说完之后,他放声大笑:“你用那盏铜灯吧!不然没机会了!”
韩士海冷哼一声,重重的把林扶风摔在了地上,地上立马出现了一个人形大坑。
……
湖对岸,正打得热火朝天,而郝公公却把目光转向了徐长安。
他自然看到了韩士海一人暴揍对方的模样,半步大宗师,明面上只有圣皇一个人能压制他,当然圣朝虽然建立时间短,可底蕴却是不弱。
可若此时上报圣皇,再从那个地方调人,已经来不及了。
他看着对面的两兄弟,这两兄弟现在可以碾压全场。当然,想要控制场面,必须控制这韩氏两兄弟,要控制这韩氏两兄弟,他把目光盯向了徐长安。
准确的说,是盯上了被徐长安用山阵保护住的韩稚。
他知道,只要控制了韩稚,这两兄弟必然乖乖听话。
郝公公满脸的微笑,声音尖细,他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舒服一些。
“徐元帅,这韩公子事关重大,不如让我来保护如何?咱家好歹也是一个中境宗师呢!”
徐长安脸上浮现一抹冷笑,葛舟意闻言,从静坐中站了起来,走到了徐长安的身旁。
徐长安看了一眼郝公公,郝公公立马闭上了嘴。
葛舟意是上境宗师,他站出来了,郝公公自然不能以徐长安实力弱提走韩稚了。
正在此时,一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突然发声了。
“徐元帅,众所周知,用这韩稚能够牵制韩氏两兄弟,现在督军发话了,你却不管不顾,意欲何为啊?”
说话的正是矮胖的何沅,他此话一出,郝公公立马赞赏的看了他一眼。
徐长安微微一笑道:“那我把这人交给谁?交给你么?”
何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非也,不是交给我,是交给圣朝。”
“我父乃圣朝开国王爷,我乃世子,且我在北蛮之乱、越州之战中都立下了大功。怎么,在外奋战打天下和守天下的将士不能代表圣朝,反而是一群躲在深山老林修炼,不管民生疾苦的人才能代表圣朝?”
何沅听到这话,微微一愣,他实在无从反驳,不过他心底却有一丝高兴。
他这一番话,几乎把在场的所有圣朝宗师都得罪了一个遍,就连站在他身旁的葛舟意眉头都皱了一下。
徐长安没有理会,把目光看向了对岸。
对岸几位宗师全都躺在了地上,那些士兵也往后撤了几百米。
郝公公见状,立马拉过刚刚帮他说话的何沅。
何沅听完之后,把接过郝公公给他的黑色旗子,他立马凌空而立,举起了棋子不停的挥舞。
徐长安眼神一凝,以为对方还有援军,要来抢韩稚。
可他估计错了,不一会儿,来个几个黑衣人。
葛舟意看了他们一眼便朝着徐长安低声说道:“不用担心,这几个人最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