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位则是二皇子轩辕烈,他的表哥二皇子自然不能算为纨绔,所以他自然就算是长安八大少之一了。
何景淮扶起了陈天华,皱着眉头说道:“你那点小事我知道了,而且你要的人也在刑部大牢了,待会我们直接去看看。至于那个不成器的薛潘,若他知进退,可免皮肉之苦,若是不懂事,那打了就打了。难道我回来了,还会怕他们么?”
何景淮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翠,皱着眉对陈天华说道:“你可真是丢脸,以后她可能就是你妹妹了,有什么事都不能把家人给卖了。”
何景淮淡淡的说道,他可是打听过了。,陈玉农和他那个胖乎乎的夫人正准备找个黄道吉日帮这个小丫头改个名,再赐一个姓,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虽然说陈天华他不在乎,可陈玉农他却不得不高看几分,毕竟自己表哥和那个野种所出的大皇子正为皇储之位争得热火朝天,能拉拢一个人那便拉拢一个。
更何况是六部之一的户部呢?!
他把小翠安排好了,不管怎么说,得让陈大人有个好印象,他还特地安排了两人保护好昏迷的小翠。
何景淮带着陈天华直接进了刑部的牢房,狱卒才想说话,何景淮身后的两人立马出手,便昏昏沉沉的晕了过去。
何景淮眼神一凝,自然找到了目标,他虽然没见过徐长安,可刑部之中也有自己的人,他早已知道徐长安和老军医被关押在了哪一间。
他只是觉得徐长安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看到了被褥和茶水,陈天华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毕竟是他的“仇人”,怎么来到刑部一看,这不像是坐牢,反而像是刑部要保护他们。
何景淮手一挥,身后两人立马冲上前去,制住了徐长安。小白见状,叫了一声,伸出了小爪子,在两人的脸上留下了疤痕。
何景淮看着小白,眼中异彩连连。
两位手下明白少爷的心思,花费了一些功夫,也把小白给制住了,毕竟两个小宗师对付一只小兽和一个通窍境根本没有多大挑战。
何景淮看着小白,毫不掩饰眼中的欲望。
他又看了一眼徐长安,冷笑一声,伸出脚提了提熟睡的老军医,突然从身上掏出了一根鞭子,一鞭子打在了徐长安的脸颊上,顿时起了一条暗红色的印子。
“这么好的玄兽跟着你,真的是明珠暗投了!”
说着,他便接过手下的手中的小白,方接过小白,小白突然暴起,一爪子朝着他的脸挠去,何景淮反应颇快,及时闪躲,不过还是在白净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爪印。
他的手下眼见小白暴起,不加思索,直接出掌,不过掌还没到小白的身上,他便被自家的主子一脚踹翻在地。
“它以后可是我的宝贝,它若是受点伤,我要剥了你们的皮!”何景淮恶狠狠的朝着自己的手下说道。
小白躲在角落,警惕的看着何景淮。
何景淮微微一笑,一鞭子又打在了动弹不得的徐长安脸上,脸上又多了一条血痕。
“我知道你听得懂,只要你过来让我抱抱,我就不打他了。”何景淮朝着小白笑道。
眼见得小白没有反应,他又挥起了鞭子,这一下颇重,打在了徐长安的身上,顿时皮开肉绽。
……
夜雨。
过了年,春便到了,所以这算是春雨。
山林间一片郁郁葱葱,山脚有一条小河,小河里的水很静,也很清。若是在白天出太阳的时候,甚至能数的清河里的鱼儿。
岸边停放着一个竹筏,在往里看,一座小竹楼跃进眼帘。
竹楼中一位看起来很年轻的女子正手执丹青,睫毛在火烛之下泛着光,她正仔仔细细的描摹着什么。
她直起了腰,叹了一口气,烦乱的把那副画揉成了一团,丢到了地上。
“自己怎么越画越不像了?”
想了想,还是把那副画捡了起来,看了一眼自己的房间,全都挂着那个人的画像。
“小婵,把画裱起来吧,还是老样子。”
她淡淡的说着,一个小侍女走了进来。
小婵正接过画纸,妇人接着问道:“对了,你近些日子不是出了一次山么?有消息么?”
小婵知道自家小姐问的是什么消息,小姐所挂念者不过是画上人,所问自然也是画中人了。
“没有,不过听说……”小婵的声音慢慢的变小了。
“说罢!”女子缓缓说道。
“他的消息没出现,不过听说他的儿子出现了!”
女子手一颤,情绪明显有些不对。
“是那个贱人的孩子么!”小婵低着头不敢回话。
整个竹楼陷入了一阵沉默。
“和他像……么?”女子突然问道。
小婵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她也没见过那个孩子,她也只是远远的见过小姐为之倾心的那位白衣将军一面,在那一瞬间,她好像终于理解小姐为什么不顾家族反对,也要来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