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渐渐的,她发现有一件事情让她更加承受不起,那就是失去吴前。
“死吴胖胖,真是冤家,坏透了!”熊雅莉轻声道。
骆夏欣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她不应该表现这么过的,但是情绪爆发出来的时候怎么会由人呢?得是什么样城府的人才能完美的克制住各种的情绪呢,至少她不是那种人物。
昨天晚上吴前回的信息可是让她兴奋了好久,睡觉也没睡好,心心念念的盼望着,不知道吴前什么时候会约她出去玩,没想到刚过了12个小时而已,这就碰面了,而且场面极度尴尬与危险。
“克制住自己呀,那女的看我的眼神好可怕。”
骆夏欣的心情就像火山喷发过后的加速倒放一样,将所有喷出去的岩浆和烟尘通通收入山腹之中,心绪的剧烈波动让她本来白里透红的脸颊变得煞白,心脏压抑得难受,她赶紧低下头,看到了倒扣着的饭盒。
这一瞬间,骆夏欣的五感出现了错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三道身影,自己、吴前、吴前身边的女人,她是黑白的,吴前和那女人是彩色的,耳朵里没有一丝声音,死一般的寂静。
“她好漂亮,一点都不比我差,难怪小哥哥那一次没有接受我。快走、你们快走啊,当作没看见我好不好。”骆夏欣心里胡思乱想,十五只吊桶打水般七上八下,她想迈步走,可惜不知道为什么挪不动腿。
时间仿佛过去了五百年,骆夏欣猛地看到视线里多了一双白色的鞋子,还有被牛仔裤包裹着的小腿。
“完了,她要问我我怎么说呢?她会不会打我啊,是打我一巴掌还是踢我肚子,怎么办,好害怕。”
骆夏欣胆子可小了,这会是典型的“做贼心虚”,自己把所做过的事情都代入进去,以为对方什么都知道了,每天晚上和吴前聊天、一起听音乐会、车内激吻……
其实熊雅莉什么都不知道,但熊雅莉已经把事情想到了极致,以为吴前已经把骆夏欣那啥了。
“来。”
一道声音响起,不是那种凶狠狠的语气,很轻柔,骆夏欣感觉自己的五感瞬间恢复了。一只手伸向她,拉住了她的手,轻轻的带了一下力。
骆夏欣大脑彻底宕机,她渴望思维能转动一下,让她可以思考问题,可刚被她强行收回心底的熔岩和火山灰更加凶猛的喷发而出,把思考能力湮灭与无形。
骆夏欣不由自主的跟着那轻轻的力道迈出步子,头低垂着,心脏狂跳,奔涌而出的血液好像沸腾了一般,她的手滚烫滚烫的,可握着她的那只手冰凉冰凉的。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就比如骆夏欣的上司销售经理,他刚吃过饭,这会打算抽支烟,展馆内不可以吸烟,只好到通道来,就正好看到吴前。
销售经理收起烟,满脸堆笑伸着手朝吴前走了过去:“嗨,吴少,是来找夏欣买车吗?”他记得吴前,一次过掏400万买车的主,而且时隔不到一个月,以他锻炼出来的业务能力,自然记得很清楚。
“你去忙你的!”吴前心里乱得很,哪有功夫来和销售经理寒暄。
“好嘞!”销售经理可乖了,手依旧保持往前伸着的状态,以脚尖为圆心调转180度,径直回到了W1展馆,他刚回到展馆就被伊雪等几人围住了,可他出去也就一个转身的功夫,啥也没看明白,自然没什么可以跟她们说的。
熊雅莉领着骆夏欣走到吴前面前。
两只软软的手握在一起,骆夏欣滚烫的手不停的向熊雅莉冰冷的手传递着温度,这么十多步路,熊雅莉思考了好多好多,想明白一个道理。
不想失去,就必须学会承受;不想被骗,就必须学会宽容。熊雅莉扪心自问,她不会逼吴前做选择,她也不愿被欺骗,更不想失去,只好学会承受与宽容。
骆夏欣低着头,熊雅莉看着吴前,眼睛里的神色简直比万花筒还要复杂,她感受到骆夏欣的手在微微的颤抖,那惊惧的心理甚至都感染到了她。
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吴前怎么她了,熊雅莉心中有些疑惑。其实不用疑惑,骆夏欣就是在怕她,毕竟在骆夏欣看来,自己是个外来者,趁虚而入或者说要夺人所爱的小三。
“别紧张。”熊雅莉在骆夏欣耳朵旁轻声说道。
天籁之音!熊雅莉的话语在骆夏欣耳中就是天籁之音,她抬起头有些无措的看着对方。
“我……”骆夏欣不知道该怎么办,跑,腿没劲怎么跑?抱住吴前,会不会被这女的给打死?骆夏欣不知道怎么办,无措的看着熊雅莉。
熊雅莉和骆夏欣对视了几秒,她看到对方的瞳孔时而放大时而缩小,放大是恐惧、缩小是紧张,可怜的模样配上一身白色小西装,如同一只受到老虎恐吓的小白兔似的。
她伸手搂住骆夏欣颤抖的肩膀,眼睛看着吴前,但在骆夏欣耳边道:“是不是这个家伙欺负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教训他!”
骆夏欣听到熊雅莉的话,她不敢置信,思忖道:“一起教训他”是什么意思,肯定是套我话,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