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底,甚至我这个局外人,都希望有个好结局,对吗?”
“所以,你建议我不要讲?”李女士问。
“我无法建议,因为我不知道您追求的是什么,或者说什么对您而言更重要?是婚姻、家庭的和睦,还是自己心里的坦荡。”倪医生解释。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李女士喃喃的说。
“有一种负担,叫甜蜜的负担,特别在婚姻关系里。两性关系中,坦诚讲究适度,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但是这个度在哪里?不同的人、不同的年龄阶段都有不同诠释。”
“那倪医生,现在你有什么建议吗?”李女士问。
“您想要的结果是什么?弄清这个,才能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倪医生说。
“我当然希望家人一切顺利,老沈身体健康,多陪我两年。”李女士说。
倪医生看着她不语。
“哎,我知道了,我得自己背负这个甜蜜的负担,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是我当年的错误,没道理让别替我背。”李女士叹了口气。
“看来您已经作了决定,那关于心里的不舒服,准备怎么办?”倪医生提醒。
“跟你这么一聊,我心里好多了,之前也许是听到老友的噩耗,一时承受不了,才有了情绪反应。你说的对,我跟老沈走到
今天,不易,已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在心里挖个坑,把它埋了。”
倪医生点点头:“很高兴看到您情绪好些了,您在情绪调节上还是很顺利的。”
“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我是不是太纠结了?”李女士问。
“爱思考的人才会纠结,纠结没关系,想明白就好。”倪医生夸奖。
李女士舒了一口气。
李女士自己这个心里的坎儿是过去了,但实际情况却有了变数。
唐瑜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按照父亲吩咐,将一本记事本送给李女士。她预先打了电话给陆可明,将东西寄给他,然后托他转交李女士手中。
陆可明带着快递资料回去,沈老先生在客厅坐着,他不好去藏,又怕引起沈老先生注意,便刻意放在玄关处,说是给李女士买的书。
正巧沈老先生有另两件快递,也是书籍,包装大小差不多,也随手放在玄关处。一般沈老先生不急着拆快递,都是李女士弄好拿去书房,可能这次的书他很感兴趣,便急急找来剪刀,顺手将李女士的快递也拆开了。
记事本里是唐嵩明当年到昆明后的一些事情,手写稿,沈老先生隐约还认识唐嵩明的字迹。开始几篇,除了人生地不熟的困难,提及不少对李女士的挂念;之后有一篇表达了听闻李女士生子的喜悦,末尾提到怀孕时间测算,有一句提问“是我的孩子吗?”当然没有回答。
沈老先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那时候自己工作忙,长时间出差,李女士是有情绪的。有一次,正好科考中间告一段落,他临时回来了两天,那次李女士看到他很高兴,现在想来,也许有惊讶。
唐嵩明跟他们的关系一直不错,他也拜托唐嵩明照应一下自己家中的情况,生怕李女士一个女同志应付不过来。
又想到沈越出生后,李女士情绪并不高。再想到沈越走丢,李女士说自己找了一天一夜,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应该是赶快报警求助;王淑雅是无意间带走沈越的,她一定很紧张,也并不知道如何转移,如果及时报警,可能孩子很快就找到了。故意的吧,不想找到孩子?沈老先生不敢深想。
心口急痛,沈老先生紧紧捂住心口,还没拿到药,便倒在了地上。
沈深正在会议上,她心绪不宁,反复默念:我不生气、我不生气,来抵御tony的批斗。
tony因供应链候选人迟迟没有好的简历,不满沈深。
现在tony一提话题,说一通后,便会问其他人看法,jack就会跳出来,也说上一顿。明明是一言堂,偏偏要弄成民主的样子,沈深不屑,但怒不敢言。
手机震动,是陆可明的电话,第一次的时候,沈深没接,想着等会议结束回电,可陆可明很快拨打第二次,沈深意识到,应该是有急事。
“开会还看手机吗?”tony不高兴的说。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沈深索性出去接听电话了。
“不像话!”tony就说了一句,挺大声的。
沈深已经没心思听了,因为陆可明告诉她:沈老先生进了重症监护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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