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公司律师么?还是以个人名义?”沈深又问。
Jane说:“我们粗粗考虑,觉得公司律师的话比较容易取信管理层,但肯定有弊端。”
“这个时候,取信没有输赢重要。”沈深提醒。
Jane想了想:“你说得对。”然后看Micheal。
Micheal低头,然后抬头:“对,我个人对Ivan个人!”
Tony也同意了,他准备配合捅刀。
中午,Micheal在食堂碰到Ivan,心中冷笑。找律师,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Micheal有个同学,是当警察的,两人关系不错,一个电话,便有了办法。
三天后,沈深听说Micheal那位前同事被警察带走了,是从小区直接带走的,他刚下班,被警察堵在小区门口,警笛响了一路,动静很大。那人本就心慌,问了几句话,就更慌了,很快便把Ivan卖了,说Ivan给了他五千块,让他说假话。
这下轮到Ivan紧张了,他没想到Micheal会来硬的,照理说Tony的态度是想低调处理的,公司以往也都是低调处理,不可能把内部合规问题暴露出去,这事儿怎么发展到这一步呢?他立功心切,忘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Tony给上面的邮件写得清楚,员工觉得受了诬陷,自己使用了法律工具,经理尝试做工作内部调节,但毕竟关乎员工未来职业发展,所以最后选择尊重员工的选择。字里行间没有提Ivan,但小道消息早已飞到总部:Ivan把员工逼急了。
Ivan来得风光,走得灰溜溜的。
沈深松了一口气,不管立场,她都不希望NZ工厂出事儿。
Tony并没有松这口气,他觉得,离最完美的结局还差一步:Micheal离职,最好辞职信写得激愤一点,一个被公司伤透心的员工态度。当然,他会“尽力”挽留,无果,只能祝员工有更好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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