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去吧,叫几个同学,我正好还有事做,也顾不上陪你。”
前阵子功课多,公司也忙,好不容易休息,的确想放松一下,感觉骨头都要生锈了,桑奇很想出去动一动。
见他心动的样子,沈深就鼓励:“去吧去吧,别辜负了好时光。”
“你真不去?”桑奇问。
“真不去了,忙呢。”
“好吧,那我给你带晚饭。”
“好,我等你回来。”见桑奇离开,沈深泡了一杯咖啡,打开音乐,边喝咖啡边看书,最近这本《三体》很火,许多同事都在议论,她便也好奇买来看,果然脑洞很大,想象力丰富。
半本很快看完,沈深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做点正经事儿。
最近半年,离职率看起来还算正常,但跟去年同期相比,已经上升了2个百分点。公司地点问题,百分之八十的员工都是外地的,而且集中在管理层和技术员工中,人员保留对NZ工厂来说,是可以预见的挑战之一。目前项目基本结束,只剩下一些零星的改造,商业化生产已经正式开始,后面的工作开始步入不断优化和精耕细作阶段,对不少同事来说,没有之前那么有趣,重复带来枯燥,又因距离问题不能每天回家,难免生出其它心思。
怎么留人?文化是底蕴,领导力是关键,钱是基础。
YFA整体薪酬是有竞争力的,但它的机制对员工而言,并不是一个性价比高的套餐,比如企业年金。公司每年有大笔的钱投在员工年金账户上,但员工并没有直接感觉,对一些老员工而言,他们没几年要退休了,会关注一些,更多的员工则是完全忽视公司的这笔投入。
NZ工厂情况更突出,员工普遍更年轻,平均年龄才二十九岁,现在就让员工考虑退休这个问题,确实为难人家。
同样的钱,有没有更好的使用办法?这是沈深最近绞尽脑汁在思考的问题。
YFA是一个全球性的大公司,这样的公司,系统完善,组织架构也够复杂的,薪酬福利整体机制又是由英国总部制定,要改变几乎不可能。
怎么办?头疼。沈深揉揉太阳穴,看了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快六点钟了,她准备先放下,等周一跟老板Grace聊聊,看看有没有什么机会和可能。
这个点,桑奇是不是在路上?沈深编辑了一条消息,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发,怕影响桑奇开车。
下午的时候,桑奇喊了篮球社的一帮子人,玩着玩着,便有点疯,他把时间给忘记了。到底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没有不爱玩的,跟沈深一起,他的成熟有家庭影响,也有几分刻意,压抑久了,难免一发不可收拾。
衣服的前胸后背全湿透了,几个人比快速又比慢速,还有过障碍和花式滑法。
陈可馨是吃了晚饭才过来玩的,一眼便看到桑奇,既高兴又难过。上次见了人家母亲,一句“不喜欢”便不再理会她,开始时她又羞又恼,过了好久才慢慢平复,但心里的喜欢还是难以割舍,桑奇是她的初恋,也是痴恋,她学溜旱冰、看篮球、考同一所大学,都是因为他。
咬咬牙,买了饮料,陈可馨走了过去,招呼桑奇。
“这么巧。”桑奇正准备休息一下喘口气。
“是啊,来,喝水。”
“谢谢。”把自己那瓶仅剩的两口喝完,桑奇接过陈可馨递过来的饮料。
“许久没看到你,还以为你不滑了呢。”陈可馨笑着说。
“有点忙。”桑奇看了一眼她,情绪还好,稍稍放心,上次“分手”,陈可馨泪如雨下,当时他也诧异,才几天的“恋爱”,有那么伤心么?
陆燕也退下来休息,不一会儿,缪建楼跟过来:“走吧,洗个澡去吃晚饭吧,饿死了。”
“坏了!”桑奇这才意识到已经很晚了,“你们吃,我得回去。”
缪建楼一把拉住他:“一起吧,咱篮球社多久没聚这么齐了,再忙也得吃饭啊。”
“我约了人。”桑奇摸出手机,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不知小深怎么样了,等得很心急吧。
“桑奇,你顺路送我一下吧。”陈可馨见他铁了心要走,便开口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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