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脸也可以作为武器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凰陌内心顿时极度的不平衡,君鲤好像感觉到了她的不满了一般突然转头,像是发现了什么异样般的注视着凰陌身后。
君鲤一言不发的严谨样子让凰陌预感好像又遇到了什么麻烦。果不其然,君鲤迅速拉着她从人群里挤出,转而走进了一个狭窄的小巷子里。
小巷子里面十分的昏暗,君鲤走到中间之后就停了下来,凰陌不解的看着他,他却一副悠闲的样子靠在了墙上。
“两位为何要躲着我们?”凰陌身后突然悠悠的响起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如同从地狱爬上来的僵尸,吓得凰陌僵立在了原地。
“哎呀……居然是个女人……”那个人笑的十分狰狞“这位小哥,我们例行检查她你不会介意吧?”
君鲤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起身看着来者,嘴角勾起了冰冷的弧度“我拒绝。”
“哎呀,你知道你是在和谁说话吗?看样你还没有弄明白自己的处境啊,你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那个人一收满面谄媚般的笑容,嘶哑的嗓音犹如乌鸦在嘎嘎直叫“看样我们需要好好教教你什么叫做强者为尊啊!”
这种年头居然还有人说这么可笑的威胁的话?
凰陌有些好笑的正准备朝后看去,但是君鲤一只手已经牢牢的按住了她不安分的脑袋,从她的身边擦过,另一只手的手指直直的指向他们,一阵疾风吹过,凰陌只听见身后几声惨叫,那个声音尖锐的响起,却带着难掩的恐慌“这手法,难道你是古纳的人?!”
语罢却拿出一把尖刀,一刀划破君鲤身边防御护罩,哗啦一声,他看准君鲤那咒语破碎的那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君鲤的眼睛劈下“哈哈你完了!”
“擅长偷袭的魂术士吗?还真是堕落啊……”君鲤看着尖刀泛着冷芒的血气朝他扎来,沉沉的面色变的嘲讽了起来,嘴唇飞快的蠕动着,一连串深奥复杂的咒语从他身边浮起,瞬间他的眼神猛地一冷,尖刀瞬间在他的眼前如同玻璃一样分崩离析。
“什么,我的法器竟然?!”来者像是被震骇住了一样看着满地碎片,心如刀绞的怒号“我花费了十几年用凤龙骨淬炼的法器啊!我要杀了你!”
君鲤低沉的哼了一声,原本愤懑的声音突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样窒息般的哀嚎道“我是肃卫队的人,就算是古纳学生你也要让我三分!快,放开,放开我啊!!!”
君鲤手腕一用力,那个声音顿时像是被生生卡住了一样,喉咙猛烈的抽搐着,发出咕哝的声音。君鲤放开了凰陌的脑袋,凰陌连忙转头,只看见君鲤把他的脑袋摁住,一道蓝光从里面迸发了出来。
“啊啊啊!!!”那个人嘶嚎了一声“你究竟是谁”
君鲤冷冷的手下的那个人甩到一边,像是碰触到了什么厄物一样,皱起眉头,拿出手帕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凰陌倒抽一口气,她看到了他眼中尖锐的冰冷,丝毫不逊于他的那把剑,让凰陌从骨子里泛出了寒意。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动武的师父,他的动作快准狠没有半分犹豫,与往日的师父全然不同。
“你怎么了?”君鲤把手帕一把火烧掉,察觉到了她眼里有种陌生的情愫。
“没什么……”凰陌转向看着君鲤脚边倒下的人问道“他们还活着吧……”
君鲤眼睛里面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寒意“当然还活着。”
“现在可以走了。”君鲤把她拉起,继续走着,但是却再次开口说话“你放心,我的罪孽已经够深了,我不会再让自己罪孽加深的。”
这一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师父的脸上的落寞清晰可见,让她一直悬在口中的疑惑再也说不出。
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走了很久君鲤终于停下了脚步。凰陌累得气喘吁吁,她把盖在脸上的长跑帽子摘了下来,擦了擦汗。
但是下一步她就吓得尖叫出声
在黑暗里两个发着蓝光的大眼睛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几乎要把她吓得背过气去。最重要的是似乎还有两只巨大的手在朝她慢吞吞的伸过来。
“啊这是什么啊!!!”凰陌手忙脚乱的差点就要跳到君鲤身上了。
君鲤朝着一边侧了侧,躲过去凰陌的魔爪,朝着黑暗说道“她是客人,放她进去。”
黑暗中传来像是野兽轰鸣的声音,那两只大眼睛和巨手朝后褪去,然后一个苍老的声音缓慢的说“是,主人,请进。”
君鲤带头朝里面走去,凰陌急忙跟上。
居然叫师父为主人,刚刚难道是师父养的用来看家护院的怪物?怎么说呢,还真是口味独特啊……
凰陌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朝四周看着,但是除了黑暗之外仍旧看不到任何巨大的狰狞怪物,只有树林和篱笆的轮廓隐约的浮现。
树林的尽头是一个看起来很高大的建筑物,如果真的可以称之为建筑物的话,细细看也是一个很有独特审美的造型。凰陌这么想着,抬起头想要看清,但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