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明,还敢自称是本王的嫡母,她也配?”
他与刘放回到王府,走到书房门口,推了门正要进去,桓让忙不迭跑过来,唤:“殿下!卑职有一事禀报。”
“哦?”萧晔颇是诧异,他回首与刘放对视了一眼,而后就同桓让说道:“何事?”
桓让直言:“程率之事,是山阴县主一手设计。”
萧晔愣了,赶忙追问:“怎么说?”
桓让将在侯府偷听到谢徵与萧赜的谈话全盘与萧晔说出来,萧晔听罢,又本能的同刘放对视一眼,道:“这么说,那本密奏,是谢徵呈上的?”
“密奏之事,未听山阴县主提起,可听太子的意思,的确是山阴县主设计令程率栽了跟头的,她还同太子说,一切都怨临川王身边有谢贵嫔出谋划策,要不然,临川王便可同程率一起被降罪了,”桓让对萧晔,未敢有一丝保留。
“好,好啊,本王果然没看错你!”程率一案已过去了,如今再得知是何人设计,已然不重要了,萧晔心中其实并无惊喜,可也欣慰桓让今日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对桓让有了一丝丝的信任。
桓让闻听萧晔此言,也窃喜自己终于有了机会。
傍晚,酉时已至,桓让散职走在回侯府的路上,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他今日是偷偷溜出来的,何况他偷听谢徵和太子说话,又被桓陵撞见,稍后回府,桓陵定要找他问个清楚,他可不好解释。
忽见一旁的酒楼,他灵机一动,便进去买了一坛酒出来,起先是往嘴里灌了两口,却并未喝下,反倒是用来漱口的,他吐掉口中的酒,而后又将酒少少的洒在身上,待走到侯府门口,便东倒西歪的佯装一副醉醺醺的样子,门房望见他,忙下去一左一右的将他扶上来,一个说道:“二郎君怎喝得这般烂醉……”
另一个对着客堂大呼:“县侯!二郎君回来了!”
桓陵果然一直都坐在客堂里头等着桓让回来,他闻知桓让回来,却见他喝得烂醉如泥,连忙跑去将他扶着,骂道:“仲璇!你怎么喝成这样!你是何时染上这酒瘾的!”
他说完,就要夺桓让手里的酒坛子,桓让却死不松手,口齿不清的说道:“大哥,你莫抢我的酒!我同你说,这酒啊,真是好东西!好东西啊!”
桓陵最终还是夺了酒坛子,一把甩在地上,摔得稀碎,他只道:“快吩咐厨房,准备一碗醒酒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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