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可以举荐她入仕之时,她却又避之不谈,他没有能看穿别人心思的本事,自也不知谢徵究竟是何用心。
听罢萧赜这一席话,谢徵仍不为所动,她平静的别过脸,淡淡的说道:“鸿鹄虽有负鼎之愿,可燕雀亦有清闲之乐,德音不过是个女子,肩上扛不起天下大计,殿下还是另请高明吧。”
“此话当真?”萧赜全然不信,索性直言:“谢娘子,你有你想要的,孤也有孤想要的,你想要的孤能给你,孤想要的你也能给孤,你我何不各取所需?”
一句“各取所需”,等同于“互相利用”,萧赜已说得很直白,谢徵自也明白,可她仍旧不依,反而转身冷冰冰的同他说:“夜深了,殿下还是请回吧,恕不远送。”
萧赜愣住,一时间颇是怅然,便如谢徵所言,他如今腹背受敌,偏又是孤军作战,委实是苦不堪言。
“今日是孤冒犯了,对不住,告辞。”
萧赜说罢,果真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桓陵望着他走远的落寞背影,回过头来问起谢徵:“你这是何意?”
“我还未想出万全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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