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东篱门也设了埋伏。”
“是老五的人?”
萧赜笑而不语。
走到台阶下,忽闻萧晔微喘着呼道:“太祖姑!太祖姑留步!”
祖孙二人转身,只见萧晔一路小跑追出来,连带着他府上的主簿刘放亦是从殿外紧跟着跑到萧珩跟前。萧晔喘了口气便赶紧说道:“听闻太祖姑这几日气血不畅,需得好好补补,昨日有人送了上好的血燕来,宣照想着,稍后便命人送去显阳殿孝敬太祖姑。”
他这哪是要孝敬萧珩,分明是为适才在式乾殿的言语失当而谢罪来的,萧珩却不领情,哂笑:“不必了,宣照的重礼,哀家哪里受得起。”
“太祖姑您言重了……”萧晔正想辩解,萧珩却不容他插嘴,当下就打断了他,意有所指的说道:“'庖人虽不治庖,尸祝不越樽俎而代之',这句话,出自庄子《逍遥游》,宣照,你是个聪明人,哀家的意思,你应当是明白的。”
“宣照明白,”萧晔低着头,不敢与萧珩对视,萧珩得了他的回应,则是剜了他一眼,便唤薛长清道:“长清啊,咱们回显阳殿去。”
眼见萧珩走了,萧赜亦是冷瞧了一眼萧晔,而后径直走开,想必是要出宫去了。
而萧晔却仍站在此处,驻足不前,他望着走远的萧珩,自语道:“太祖姑这是叫本王安守本分,不要越俎代庖啊!”
此时他身边的主簿刘放接了话:“太长公主虽有些手段,可到底还只是个妇人,殿下大可不必上心。”
萧晔似笑非笑,只道:“她可不是什么寻常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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