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把把脉,瞧一瞧了。”元冥也不客气,找了个地方一坐便说到。
“齐南王这失眠之症已经有些时日了不说,就连这浑身乏力之症似乎也很顽固,莫某这些日子给王爷开的药看样子是没有起到一点的作用,甚至于还有更加加重的趋向,这可是……有点为难莫某了,只怪莫某学艺不精,可真是有点不知道如何治疗了……若不然王爷还是另请高明,再寻他人替王爷争治可好?”莫南凯走过来说道。
“太医谦虚了,本王就是今日偶感加重,平日里喝了太医开的药还是很轻松的,可见太医医术还是很精湛的,因此本王才会再次前来与太医求医问药的,还望太医莫要推辞了。”元冥急忙这么说到。
“哦?平日里很轻松,那为何今日又加重了呢?莫不是王爷昨夜又受凉了?因为内感风寒引起的浑身不适?”莫南凯观察着元冥的面部问道。
“或许是的,本王就是感觉昨夜寒凉,肯定是昨夜受了风寒……莫太医不愧是神医附体,一眼便可看出本王的病症症结所在,都不用望闻问切这些最基本的诊疗手段,只一眼便可预见本王的病症起因,本王就说……”
“王爷还是莫要再夸莫某了,莫某若是真有王爷所说的那些本事,还用得着在此一而再再而三的给几位王爷开药方,而几位王爷的病症还是依旧时好时坏,到如今都不能根除吗?”莫南凯打断了齐南王的奉承,因为这些天这种话听多了,有点消受不起似的。
“莫太医谦虚了,本王的病症不是时好时坏,而是因为莫太医所说昨夜又受凉了,不怪莫太医的。”元冥说着就将视线再次投入到了玉哥的那里。
“感谢王爷的体谅,若不然劳动王爷一次次大驾,莫某真的是有点不知道如何自处了……哦,对了王爷,你若是还有公务便请回去忙自己的公事,莫某给王爷将药方开好,再命人将药煎好了给王爷送过来。毕竟王爷肩负着整座军营的防务大事,千万莫要因为莫某的无能而耽误了王爷的公事,莫某此刻已然是愧疚不已了,再莫要因为莫某的无能而让王爷贻误了军情,莫某可就真是无颜面对王爷了。”莫南凯说完很有意味的看了看玉哥,正一门心思的整理着自己眼前的药材,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里的一切。
“哦?哦!莫太医太过贴心了。莫太医上次派玉哥小师傅送药过来的时候因为本不在大帐里面,那些门将便不让玉哥小师傅进去,还让小师傅在帐门外候了那么长时间,直到最后还是本王的副将回来才拿了药给本王,害得小师傅在帐外面受了那么长时间的寒凉。本王知道了以后将那些门将好好的训了一顿,以后凡是莫太医派过去的人本王的门将一律会放行的,根本就不会再有拦阻的事情,这次送药玉哥小师傅就不要再担心了,直接进帐候着本王也可,或是派人传唤本王也可……”
“齐南王放心,这次莫某亲自给王爷送过去,即便是门将不让进,莫某也皮糙肉厚的冻不着的,因此齐南王还是安心的去忙公务吧。”莫南凯打断了元冥的话说道。
实在是有点不愿意看见他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玉哥看的样子,上次只是因为玉哥自己无聊,一看他的药煎好了便自告奋勇去给他送药的,结果还被门将给堵在门口不让进,玉哥也很老实,一直等到元冥的副将回帐里取东西才将药给端进去的。
这次才不会让玉哥去给他送药呢,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次他打死都不会出去,肯定会守株待兔的,莫南凯可是答应过云亦辰不让玉哥与齐南王还有大皇子独处的,齐南王此刻的样子莫说云亦辰说他不怀好意,就连莫南凯也觉得他真的是不怀好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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