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怀安王误会了,本王决没有这种想法,只是一时糊涂随口而出了一句,真的是很对不住了,只是……本王很是纳闷怀安王为何非要将玉哥小师傅安置在此营中呢?难道怀安王不觉得让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和尚与自己同住,有诸多不便吗?比如……怀安王如何安抚从金陵带来的那些内眷……”
“齐南王果然是誉满天下的战神呀,思维就是与常人不同,考虑的都是些常人不曾考虑过的事情,真的是……本王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因为……有句话说的好,管的宽死得快,本王还是劝齐南王打消那种莫须有的疑虑,好好的做你的军师为妙,这种琐事还是莫要操心才对。”云亦辰打断齐南王的话说道。
若不是玉哥在此地,他真的会爆出粗口好好羞辱他一番,一个堂堂正正的王爷,声名在外还不知羞耻的在一个小和尚面前谈论这种事情,真的是有辱斯文!
“齐南王果然是与众不同,我们王爷绝非你们所想象的那种不知轻重缓急的王爷,我们王爷……”
“武亮,你话多的很?即便本王就如齐南王所担心的那样又有何妨?碍着齐南王何事?本王用得着同他解释吗?真的是……齐南王,若是你还有何疑虑,有何赐教请一并说出来,说出来让本王听听你这个堂堂战神整日里思虑些何事?也让本王学学如何做一个成日里无所事事,窥探别人隐私的战神也好!”云亦辰打断了武亮的话说了一通,然后笑了笑:“玉哥,今日这些话你就当听这些人在此地放屁了,仅是污了你的鼻子而已,别的莫要放在心上,本王不愿意你一个好端端的和尚,在这些人面前被污了自己的眼睛,耳朵知道吗?不说了,给本王研磨,今日这份奏折本王要写个通宵也说不定,因为有人在此搅扰本王的清净不说,还坏了本王的兴致,真的是晦气。”云亦辰说完,拿起笔,一脸的不耐烦,一脸的嫌弃,就是希望这个有点怪异的齐南王会听出他的不耐,知趣的离开。
“怀安王如此坦荡,是本王不该私自揣测怀安王的大义,本王惭愧,本王惭愧,还望怀安王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与本王一般见识。既然怀安王要写奏折,本王就暂不打扰了,等到哪日怀安王有空了本王再来与怀安王讨教一二,本王这就告退。”齐南王元冥一看云亦辰的样子便知道自己触怒了他。
也是,听他口气,始终将玉哥给当成了自己的随侍,也一直以为她就是个和尚,因此断不会在此地让玉哥见到不应该见到的东西。方才是自己一时心急,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惹恼了他,因此自己倘若再留在此地恐怕会让他更加的反感自己,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因此齐南王决定暂时离开云亦辰的大营,等到有合适的机会再来与玉哥相认。
反正自己已经找到了她,与她相认是迟早的事情,因此就没必要得罪这个心性不定的王爷,与他闹翻对于自己今后接触玉哥有百害而无一利,还是先回去吧。
元冥总算是走了,云亦辰也呼了口浊气,想着下次再见到他了绝对不会将他给带到自己帐里来,惹得自己晦气不说,还让玉哥也被说的云里雾里,到如今都不明白他们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里打什么嘴仗呢?
见元冥走了,她才静下心,开始认真的研磨了。
这样才对,才像他云亦辰的随侍。
云亦辰心里暗想到。
只是……今日的奏折该怎么写呢?写些什么呢?
方才让那个元冥给气了一下,这会居然忘了该如何写奏折了!真的是……
以后再也不让那个人踏进自己的大营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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