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他就是能写出旷世巨作的天才。
屯口市在江南靠近沿海地区,三四月阴雨不断,天气也格外的寒冷,雪霏想着回到那个“家”里,不,也许准确的说是那间屋子了,去拿点添暖的衣物,雪霏关了书店的门,开走了停在门口的一辆别克。
雪霏把别克停在一个小区楼下,上楼,来到了那间房子的门口,她早以不愿意把这个称为家了,从包里取出钥匙,试图打开门,可没想到门锁居然被换了,雪霏不禁觉得搞笑又气愤,房间里面传来一句“来了”,门被打开,一张陌生的面孔出现自己的“家”中,面前这个女人同雪霏一样一脸茫然,雪霏自顾自的往前走,被那个陌生女人叫住
“你是谁呢?”
雪霏没有接话,来到自己的卧室,男人正躺在床上玩手机呢,看到雪霏回来停下了手头的游戏。
“没事你继续,我拿个衣服就走,童万年,咱们分居已经一年半,等满两年了,我就会起诉离婚的,你到时候准备手续。
“雪霏,我是不可能离婚的,我的房子,我的钱,不可能跟你平分,你想都别想!“
“呵,真可笑“雪霏看着这个男人觉得真滑稽,也就摔门而去。对待这种人渣没必要解释什么。
这个男人姓童名万年,家里开着一家电子元件加工工厂,身家不菲,他的父亲早年凭借电子元件的加工积累的大量的财富,童家的独子,童家万载千秋,故名童万年,他和雪霏大学时是校友,雪霏是学习汉语言文学的,他为了追求雪霏,把自己装扮成了文质彬彬的文艺青年,再加上他的家境不错,父母的强烈要求下,雪霏最终嫁给了这个顽固子弟。婚后,他那一身公子气逐渐披露的出来,他的文凭也不过是家里用钱砸出来的,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在种种的蒙蔽与欺骗下的婚姻终究会走向失败,
雪霏开着别克,后座上放着自己从家中取出的衣服,想着过往,她是那么的钟情文字,也曾以为童万年与自己志同道合,可不过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制造一场浪漫美梦罢了,不禁流下了眼泪,女人这辈子终究还是要为爱情流泪,爱情中的男人可以从容脱身,女人却像陷入爱的泥沼,越陷越深。倘若仅仅是二人的三观不合,雪霏想着婚姻也不至于如此惨淡收场,究其原因,也在于他们二人婚后多年都没有子女,童万年的父亲责怪雪霏不行,“女人生不出孩子总归要不得,你要去找个能生的”童万年听了这下可乐坏了,当着雪霏的面跟来路不明的女人不三不四。
哽咽着的雪霏拨起了车载电话。
“滴……滴……”
“喂,顾霖”
雪霏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起来,纵使再坚强的女人也只是女人,雪霏的软弱,如洪水一般,决堤了。
顾霖慌忙地收拾了杂乱的家里,满屋的手稿随处可见,独居男人的生活可见一斑,顾霖打开了许久没有打开的窗户,朝着楼下望去,雪霏已经到了,刚刚还在电话里哭的死去活来的女人,现在跟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叮咚”
不一会儿的功夫,顾霖打开门,那个哭花了妆的雪霏依然美艳动人。
“您可别是打着悲情牌来催我稿的。”
“快两年了,我终于要熬过去了”雪霏收拾着那些手稿,在沙发上腾出了一片地方来坐下,脸上一脸释怀“这段婚姻是我人生的污点,他也是。”
“恭喜啊,要解脱了,到时候请吃饭啊”顾霖拿起了茶几上的啤酒罐子,仰头倒了几滴,“都忘记叫你帮我买点啤酒了。”
“我可不是来找你叙旧的,你的长篇呢?”
“吼吼,刚刚还在电话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安慰完就翻脸不认人了,这会儿跟我谈工作”
“你这稿子再交不出来,老娘的工作都他妈要没了”雪霏为自己摊上这么个人爆了粗口,可能这就是孽缘吧,当年陪着顾霖从默默无闻走向神坛,如今也要陪着他一起熬过生活的苦。
顾霖把几叠手稿扔到了茶几上“这里是写好的一两部长篇,你看看能不能用吧,社长那里能混过去再说。”
雪霏拿过手稿,手稿上布满了灰尘,放了很久的时间,纸张上还净润了一些可乐的污渍,油渍“你这都是什么时候的稿子了,早就写好了为什么不发”雪霏翻倒最后一页看了看落款已经是三年前的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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