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花纹微微一闪,像是活过来了似的,我的额头也是感到微微一热,估计和安琪的情况差不多。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腕处突然传来了灼热刺痛的感觉,像是有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按在了我的手腕上似的。
我下意识的呼痛想要抽回手腕,但是却被安琪的爷爷死死的按住了。
“别动,等会就好,忍耐一下!”安琪的爷爷面色有些凝重。
血池边的安崖天似乎也很紧张,嘴里嘟囔着什么,瞪大了眼睛盯着我们这边。
手腕处的灼热感越来越严重,同时血池之中的血水也开始有了动静,几个呼吸的时间后,血池就像是沸腾了似的,看起来很诡异。
我和安琪手腕处的图案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自己的血似乎流进了安琪的体内,安琪体内的血也通过手腕伤口流进我的身体中,这种感觉很奇妙。
这个过程持续了大概几分钟的时间,安琪苍白的脸色渐渐有了红晕,看样子我的血真的有效果。
而就在此时,安琪猛地睁开了眼睛。
醒了!
我有些激动,刚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异变突发。
安琪的眸中闪过了猩红的光芒,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狠狠的在我手腕伤口处咬了一口,大口吞咽我的鲜血。
紧跟着,我感觉身体内的力量飞速的流逝,意识也恍惚起来。
想要挣扎,但是却没有丝毫的力气。
这是什么情况?
在我意识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我听到了老人和安崖天的急吼之声,也看到了一条白绒绒的大尾巴。
猩红的双眸,白绒绒的大尾巴……
怎么感觉像是当初那只咬我的雪貂呢!
……
我又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再次见到了那个被困在祭坛上,被锁链穿透双肩的美丽女人。
“岩儿,我的孩子……”
醒来之后,我又是泪流满面,心中有一股淡淡的哀伤和思念,但是还是记不清楚梦中那个女人的相貌。
思念母亲过度啊!
岭南,我要去岭南,一定要找到我的父母!
刚要起身,身体一软,差点从床上栽倒在地。
身体极度虚弱,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尤其是手腕处,有种钻心的疼!
我有些茫然的打量四周,眼神意识清明之后才发现这里是安烈的别墅房间里。
我的手腕处,那图案依旧在,不过那图案的颜色似乎更加浓郁了一些。除此之外,还有一道淡淡的小巧牙印,这是被安琪咬的!
回忆昏迷之前的事情,我很是无语,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宠物就有什么样的主人啊!
雪貂咬了我一口,安琪也咬了我一口,连咬的位置都差不多,真是绝了!
也不知道安琪现在如何了?
正想着的时候,发现房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了,安琪端着一碗药轻手轻脚的走进了房中,看到我醒来了,顿时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感觉你差不多该醒了,我亲手熬得药,这待遇连我老爹都享受不到,怎么样,感动吧?”
我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真是服了你的,咬人比你养的那只雪貂还疼,幸亏我晕过去了,要不然非得疼死不可!”
安琪的脸色微红,有些羞恼的瞪了我一眼,嘟着嘴说道:“当时不是有些迷糊了嘛!哎呦,周岩小弟弟你是不是生姐姐气了,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我受不了安琪这个样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明知道她是装出来的,我还是瞬间投降了。
“别来这一套,赶紧把药端过来!”我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了。
我就奇了怪了,又不是没有见过美女,怎么在她面前就如此不堪呢!
安琪笑的跟小狐狸似的,端着药,动作轻柔的喂了我一口。
苦,很苦!
不单单是苦,还有点辣和麻,那混合的味道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熬的是什么药啊!
我刚要吐掉的时候,安琪的眼神变得有点危险了,笑眯眯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熬药,你要是敢吐掉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苦着脸,艰难的咽下了这口药,还没等我缓过神来,安琪已经捏着我的鼻子开始往我嘴里灌了。
“良药苦口,我也知道这碗药的味道不太好,但是这绝对是大补!你已经昏迷两天了,想要身体快点好起来的话,就忍着点!”
我还能说啥,硬忍着往肚子里咽呗!
还别说,当我喝完这碗药的时候,身体内确实出现了一股暖流,全身暖洋洋的,之前的乏力感消失了大半,药效确实好。
我看着安琪,好奇的问道:“你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你爷爷说你是研究羊皮卷的时候被反噬了,当时不是好好的吗?还有,我的血为什么能够帮你疗伤?对了,我昏迷的时候似乎看到你养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