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将头扭向一侧:“你怎么来了?”
齐梦娜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她旁若无人地用毛巾擦拭着尚有些湿漉漉的头发,撩人而性感地道:“进来坐下吧,我只是想关注一下我姐的病情。你呀,可不要太自以为是了,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饥渴很久的怨妇一样。脸红什么,扭脸过去干什么?”
我更是一惊:“你怎么知道你姐病了?”
齐梦娜道:“我神机妙算呗!我和齐梦燕十指连心,一个娘生的,当然心有灵犀了!”
我略松了一下紧绷的情绪,干笑着坐到了客厅中的沙发上。
齐梦娜坐在我的对面,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似现在不是披的浴巾,而是穿了一条牛仔长裤一般。她坦然地翘着修长美腿,品了一口茶几上的果饮,仔细地沉吟了一会,赞道:“这饮料还算不错。”
我汗颜地道:“呃,我说梦娜,您能不能暂时先把衣服穿上?”虽然齐梦娜身材火爆,肌肤白皙润泽,但那条可怜的浴巾怎么可能将她的春光完全遮住?若隐若现间,我有些尴尬地移开目光。
齐梦娜根本不以为然,她一拎浴巾的一角:“这还不算衣服?”
我不敢扭头回来,斜着脸道:“当然不算!”
齐梦娜扑哧笑了:“看把你紧张的,我又不会欺负你!我姐在,不好下手!”
我汗颜且画蛇添足般地追问了一句:“要是你姐不在呢?”
齐梦娜再换了一下腿,那性感的姿势更是妩媚异样:“我姐要是不在,那我可以准许你试着强奸我!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我不会让你得逞!”
这算是什么逻辑?
我顺势瞅了瞅客厅和四周,改变了话题:“你姐呢,她,不在?”
齐梦娜一扬头,一只手轻抚下巴:“在床上。”
本来很正常的话,怎么在齐梦娜嘴里说出来,听着那么别扭呢?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而是站了起来,准备去卧室看齐梦燕。毕竟,齐梦娜这丫头的出现,实在是太过于考验我的忍耐力了!
我刚起身要移步,齐梦娜也跟着站了起来:“等一等!”
我问:“干什么?”
齐梦娜扭腰摆臀地走了两步,从影视柜上拿起了自己的坤包,伸手进去,从里面抓出了一大把百元人民币,丢了过来,道:“好好照顾我姐,这是赏你的!我姐伤好了,还有奖励!”
我顿时一愣:这算什么,是施舍吗?
我没去拣散落在地上的那堆钞票,而是冷哼了一声,不予理会。
却没想到的是,齐梦娜竟然穿着浴巾,光明正大地走出屋门,一声‘拜拜’之后,门被关紧,外面响起了一阵懒散的女拖声,越来越远。
我突然想起了徐志摩的那首诗:你轻轻地走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你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齐梦娜神秘地走了,正如她神秘而来,她说声拜拜,只带走一件浴巾。
毕竟是被齐梦娜雷惯了,我也没对她的雷人之举展开过多联想,而是径直地到了齐梦燕床前,她已经熟睡,小嘴微张,两臂平伸,半蜷着修长的玉腿,睡觉的姿势虽然独特,却也颇具性感与诱惑。
我坐等齐梦燕醒来,十五分钟后,齐梦燕睁开了眼睛,定了定神儿后,她冲我笑了笑,半坐起来,斜倚在床头上。
她左右瞧了瞧,眉头皱起。我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动道:“你妹妹走了!她偷偷地走了,正如她偷偷地来,只带走一条浴巾!”我这样说着,心里忍不住一阵轻笑,敢情若是那徐志摩同志见到我把他的诗改成了这个样子,非得找我拼命不可。
齐梦燕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
我试探地冲她追问:“齐梦娜,怎么会知道你受伤了?”
齐梦燕眼睛扑朔地望着我,支吾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会来,她来了之后就进去洗澡,她洗澡的工夫,我就睡着了!”
我再问:“那她是怎么进来的?”
齐梦燕道:“不知道。反正不是走正门儿!估计是翻墙吧!”
我继续问:“她还说了些什么?”
齐梦燕摇头:“没再说什么。她就看了看我的伤,说是跟蚊子咬似的,没什么大碍。”
结束了对齐梦娜此行的猜测,我和齐梦燕再沉默了片刻,齐梦燕又打破寂静,俏眉轻皱地道:“你得给我换一下绷带,现在,就现在!”她指了指自己的右臂,顺势从床边儿上拿起一根棒棒糖,叼进嘴里。
我不解地道:“还不到时间。换药重缠绷带,至少要等到后天。”
齐梦燕噘着嘴巴道:“等不及了!出汗,伤口痒痒,沙得慌。”
在齐梦燕的再三央求之下,我只能同意为其换药。齐梦燕欣然地脱掉了外衣,里面有一个白色衬肩,虽然不至于春光乍泄,却是将她曼妙的身材显露出了出来。那丰挺的胸部,纤细的腰身,凹凸的美感,令我一瞧之下,禁不住为之震撼。
给她换了药,重新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