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难度之一,便是身体重心平衡。重心不稳,极易让对手找到空当,大肆反攻。因此腿击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变幻重心,维持身体平衡。而松下纯一沿袭了日本人的特性,身体并不高大,再加上他的苦练,即使是在频繁变腿攻击的时候,也能迅速地保持身体的平衡重心,游刃有余地击打对手,甚至是一招毙敌。
我撤步后退之下,松下纯一仍紧追不舍,我再退,觉得时机已经渐近成熟,伺机反击。
谁知,风云再变!
眼看松下纯一的右腿就要绞空之际,他硬是将身子一扭,回扫的一腿竟突然变向,回绞之势猛地变为疯狂的前踹。这个动作应变之快,难度之高,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就在他的右腿变线直攻时,他的脚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向我的腹部。再加之他的转换速度奇快,因而留给我作出反应的时间便少得可怜。
但实际上,我早已运筹帷幄。
就在那只包着钢头的皮鞋与我的腹部接触的一瞬,我的身体突然迅速一扭,整个人向右侧滑开去。
那只皮鞋闪电般从我身体一侧划过,挂着阵阵风声。
说来也邪门了,许久未见,松下纯一的打法,与以往有了明显的变化。我甚至怀疑这家伙苦心研究了泰拳,因为他的每一踢腿,几乎都有泰拳的影子。泰拳作为国际上杀伤力最强的拳法之一,已经受到越来越多的高手的青睐。但是实际上,松下纯一对泰拳有了一定的改进,泰拳与日本空手道的融合,其威力着实令人不可小视。
但是尽管如此,在我面前,这种强势的攻击,亦变得格外渺小。
我觉得,时机越来越成熟,他松下纯一已经损耗了大部分的体力,正是我进行反击的时候。
而我因为连续以退为守,体力几乎没有任何损耗,反而是在他的进攻之间,摸清了他的路数和底细。
躲闪过松下纯一的直击之后,反攻正式开始。
我迅速地侧滑上步,几乎同时疾速地飞出右腿,目标直指松下纯一两腿之间的淫根之处。
这一击,并非我阴险毒辣,而是我已不想再浪费时间。
更何况,对于日本人,我没有手下留情的惯例。跟日本仇视华夏一样,甚至是远远超出这种仇恨,我对日本人的仇恨中,折射出37年的那场侵略,折射出南京大屠杀中的几十万亡灵,折射出在抗日战争中那几千万华夏同胞鲜血染红的民族耻辱。正是抱着这种仇恨,再加上刚才的一再休养生息,我铆足了力道,像是屠夫在追杀待宰的肥猪一样,一击必杀。
松下纯一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受击后踉跄着后退数步,身体虽未倒下,却‘啊’地呻吟一声,捂着裆下连连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吼叫,松下纯一松开两手,咬紧牙关,竟开始疯狂地向我发起了第三轮进攻。
他收敛起疼痛与耻辱,直扑过来。
我看的出来,他前冲的势头虽猛,但速度却明显有些迟滞。毕竟,刚才那一击,已经让他损失了大半元气。
望着他扭曲变形的脸,我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疯了!
我没有再给他任何机会,我飞速地迎了上去,在避开了他的重击后,右拳结结实实地轰在了他的左胸上。这是我开石裂碑的一拳!松下纯一的血肉之躯又如何以堪?
铁拳击出,松下纯一并未被击飞,呆在原地不动。因为我是速击速收。
他是受了内伤!甚至是严重的内伤!
速度可以创造奇迹,出拳的方式有很多种,而真正能避其外攻其内的高手,却少的可怜。确切地说,这是一种境界,拳速达到一定程度,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出拳收拳亦是收发有度。这样,就可以在对手身体不动的情况下,让其遭受严重的内伤!
在松下纯一的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我又开始起脚一踹,再次击中他的两裆中央,致命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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