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修废了很大的力气,将云长歌身上的所有隐患因素全都清除掉了。
云长歌会身体不舒服,昏迷,发高烧,这都是孟熙芸从最开始就设计好了的。一开始频繁的接近,就是为了方便给云长歌下套。
樱修说,这大概就类似于毒药一样,但是不让人察觉,接触的时间越长,受的影响就越深。
“所以说,根本就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云长歌在听说了孟熙芸给华御尧说的那套之后,一阵后怕。
幸好华御尧当时还尚存理智,没有直接跟着孟熙芸就走了。不然……可能等她醒过来之后就气炸了。
云长歌修养了两日之后,孟熙芸又来了,明晃晃的带着孟灵派的弟子们来挑衅。
“云长歌呢,是不是已经死了?”孟灵派的弟子们直接将天渊派的大门给踹开,有弟子要拦着,直接就被孟熙芸给击倒在地。
孟灵派的弟子们这下子那叫一个神气,鼻孔朝天,冷哼着:“难不成真的病死了?”
“哎哟喂,肯定没有啊,不然这天渊派可能都要塌了。”
“看起来也快了,你看天渊派现在死气沉沉的,万一伤心过度,可能就随着云长歌去了。”
“那倒也挺好,反正这个门派早晚都要一窝端的。”
一群弟子们耀武扬威的往天渊派里面走,一边走一边故意放大了声音,一有天渊派的弟子们出来,直接冲上去摁住了往死里揍,怎么看都像是来砸场子的。
“你们在干什么?”温彦柏急匆匆的赶过来,连忙从他们手底下将弟子揪出来,眉头紧皱。
“哎哟喂,我还以为你们天渊派的人都死绝了呢,原来还有能喘气的啊。”弟子笑的大声,“是不是就剩你一个人了?云长歌呢?还有她的小伙伴呢?难不成一个死了,其他的都去殉葬了?”
弟子说完,所有的孟灵派弟子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猖狂的简直目中无人了。
温彦柏是个比较温和的人,从来也没有被这么冷嘲热讽过。以前被嘲讽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听听就过去了,但是现在他们骂的是云长歌,骂的还这么难听。
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却骂不出来,心里就有些憋屈的难受起来。
孟熙芸唇角微勾,看着温彦柏:“怎么,难道让他们说中了?”她的声音虽然还是清冷,但是却带了几分嘲讽。
温彦柏攥了攥拳头:“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这里是天渊派不是你们孟灵派,谁让你们在这里撒野的!”
“哟,还生气了。”有个弟子双手抱胸,笑呵呵的看着温彦柏,“我们就是要说,怎么着?还有云长歌那个贱人,我们也要一起骂。以前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着,被打败之后就一病不起了,是不是把自己给气死了啊?”
这话说完,几个弟子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任何的掩饰。
“话不能这么说。”孟熙芸摇摇头,眼眸里满是笑意,“云长歌那是自作自受,就算真的死了又能如何呢?”
“你说谁死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道粉色的身影迅速闪过,“啪”的一声脆响,孟熙芸的脸就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扇的偏到一旁,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五个指印。
孟熙芸捂着脸抬头,就看到了云长歌清冷的脸。
云长歌穿了一件浅粉色的长裙,笑盈盈的看着孟熙芸,转了转自己的手腕:“一出门就听到狗叫。你们要是管不住自己呢,我倒是不介意炖了你们喝狗肉汤。”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杀意却很重。
温彦柏见云长歌没事,终于舒了一口气,紧接着,就被魏应龄拽到一旁去了。
“贱人,你怎么说话的!”孟灵派的弟子们忍不住了,吆喝道。
云长歌挑眉,直接冲到弟子面前,两巴掌扇过去,然后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膝盖微微一弓,直接踹到了他的小腹上。
等着弟子疼的表情扭曲的时候,云长歌又绕到了他的后面,一脚踹在腿弯处,这弟子“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云长歌全程都没有说一句话,其他几个弟子却吓得再也不敢乱说话,还自觉的后退了两步,与孟熙芸拉开一定的距离。
孟熙芸轻哼一声:“废物!”
说着,她笑盈盈的看着云长歌:“看来你命还挺大的。”
云长歌勾唇,不说话。
“不过,你终究也不过是个影子,就算真的能扛得住又能如何?早晚有一日,你还是会消失的。”孟熙芸说着,直接催动了灵力。
冒牌柠羞出现在了原地。
云长歌唇角微勾,笑眯眯的看着孟熙芸:“既然你的灵力是模仿,我的灵力和攻击就应该都能模仿吧?”
孟熙芸没有说话,总觉得云长歌这个笑容好像不太对劲。
“但是如果是其他的呢?”云长歌歪歪脑袋,“白灵,出来和他们玩玩,别给玩死了。”
说着,一个白衣少年就翩然出现在了几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