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同时愣了一下,周枫玄微微点头:“让她进来吧。”
魏应龄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眸里忽然就带了笑意,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秦月则是看了云长歌和卫薇安一眼,见她们两个人都神色如常,这才放心下来。
夏倾画优雅的走进来,跪在地上,将手中的锦盒呈上,忽然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这才脸色微白的开口:“禀报陛下,这是夏侯府的一点心意,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一边说着,夏倾画就把锦盒递给了一旁的侍卫。
见周枫玄点头,侍卫才把锦盒呈上。
“夏侯府的心意,朕收到了,还有事吗?”周枫玄显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看着夏倾画,一点都不想多说一句话。
他可是记仇的很。不仅让云长歌生气,还故意利用白秦月,这仇,可记得大了。
夏倾画摇摇头,一脸的柔弱,又剧烈的咳嗽两声,脸色越发的白了:“没事了。”说着,就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一阵头晕目眩,直接昏倒在地。
卫薇安看的傻了眼:“长歌姐姐,这是真的还是装的?”
云长歌耸肩:“谁知道呢。”
白秦月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旁边的周枫玄,紧张的开口:“枫玄,这……这可如何是好?”
周枫玄摇摇头,拍拍她的手:“放心。”说着,就扬声喊道,“来人,传太医。”顺带着,吩咐人把夏倾画抬到了大殿角落的床榻上。
这床榻,也是为了应对不时之需,比如现在这种。
夏倾画果然是生病了,因为这宫里的太医,可不会被一个别国的小丫头收买。
“哟呵,这为了攀龙附凤,还真是卖力啊。啧啧啧,了不起。”魏应龄看着脸色苍白的夏倾画,摇摇头,低声对着云长歌开口,“长歌,你觉得白秦月能不能斗过夏倾画?”
云长歌挑眉:“你觉得周枫玄能看上夏倾画这种货色?”
魏应龄连忙摇头,忽然就笑了起来:“我可真是越来越期待这个剧情的发展了,最好能刺激一点,让我们看着也高兴高兴。”
这些日子他们的比赛都结束了,最后一轮的团战还没有开始,几个人除了修炼就是修炼,现在可是无聊的很,巴不得发生点什么让他们能乐呵乐呵呢。
云长歌点点头,冲着周枫玄开了口:“这几日,我们住在皇宫里如何?陛下不会介意吧?”
周枫玄轻笑:“求之不得呢,月儿很喜欢你们,你们常住我更欢迎。”
白秦月低低的笑了两声,欢快的冲过去拉住云长歌的手:“长歌长歌,你们会住到什么时候?能住到我们大婚的时候吗?”
说“大婚”二字的时候,白秦月的脸色还微微红了一下。
云长歌嘴角微勾:“那是当然。我若是不参加,你们家陛下可要记我的仇了。”
白秦月的眼睛亮了亮,心里这才安稳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她总觉得心里有些慌,虽然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却难受的很。云长歌几个人是正直又聪明的,有他们几个人在,她就能放心了。
这样想着,白秦月的目光转到了夏倾画的身上,不自觉的皱皱眉。她总觉得,最近这几日,这个女子似乎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就连周枫玄都偶尔会和她提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夏倾画并没有昏迷很久,等她醒来的时候,茫然的看看周围,本以为是在周枫玄的寝宫呢,结果却和云长歌几人对视了。
她心里一阵懊恼,却也不表现出来,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几个人:“对不起,吓到你们了吧,兴许是着凉了,你们继续忙,我……告辞了。”说着,她有意无意的,可怜兮兮的看了周枫玄一眼,这才离开了。
走的时候,夏倾画还似乎很是不舍的一步三回头,惨白的小脸看起来倒是惹人怜爱。
“夏倾画,你再回头,脖子都要扭掉了,啊哈哈,你看什么看啊,难道是觉得本少爷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深深的迷恋上我了?”魏应龄又一个没忍住,开怼了。
听到魏应龄的话,夏倾画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她觉得,魏应龄简直就是她的克星!不管什么时候,似乎都能轻易察觉出她有异常的动向,每次都能把这种苗头掐的死死的,比如现在,比如前几次!
夏倾画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表现的太明显,所以也只能气愤的忍着,然后扬长而去。
周枫玄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也直觉的感受到了几分不对劲,看着云长歌几个人笑的前仰后合,忽然觉得……几个人似乎挺有趣?
第二日,夏倾画又来了,这次的借口是——来道谢。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啊,夏倾画来了之后,直接就跪下来,说什么谢谢昨日的照顾,她一定会记在心上,等到时候带着爹娘一起亲自来道谢。
云长歌几人很是一致的翻了个白眼。
魏应龄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