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发生过很多的矛盾,但现在想来,那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我不知道你心里有什么,但我却知道你同样在乎我,也跟我有同样的感受。
所以,不管你想说什么,或是不说,我都不会在意。
你要说了,我们就当那是一个故事,一笑而过,有什么没有解决的事,我们一起面对。
你要不说,那我们也把它当成你的一个小秘密,女儿家嘛,谁还没些隐密事呢!
所以,请你不要再怀疑我了,我真的很心疼你!
你要是想说,就痛痛快快的说出来,要不想说,也把它先藏起来。
等你想跟我说的时候,我们挑个好时间、好地方,一起来听,好不好?“
萧逸本就擅长情绪表演,更别说此番的一通说辞那是由心而发。
他的确也是有些预感,深怕这一出去,娘子又会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踪影。
他知道,真要那样的话,他也实在是如他所说的一样,真有些承受不了。
既使是在他的火热目光之下,王馨还是感受到了他的这份真诚。
以她现在的能力,分辨这些并不为难。
她的眼中不可遏制的闪现出了泪花,但就是嘴唇哆嗦,讲不出话来。
萧逸正在头痛,这时,那陈肃好死不死的又过来了。
他先耐不住了。
实在是太过于算计的人也就太过于自信,而当这份自信受到打击之时,却又惊慌失措,难保稳重。
他是以筑基境界的真气储量来算计的,一个凝气境的,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一个是筑基中期的,按这些时间也差不多了。
但在他的感知中,对方的那护罩不但没有减弱,似乎还更朦胧了起来。
之前初遇时还能看到里面的情况以及分辨对方的修为,可现在是怎么回事?
在他的有心探查之下,那里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但他又清楚的能知道,人家还在那里!
他糊涂了。
王馨正被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却惊觉这个不识趣的家伙竟又意图不规,一点儿也不配合她,顿时那怒气便加大了起来。
一股神念猛冲过去,陈肃连个反应都没有,已是两眼一翻、肚皮朝上,彻底昏了过去。
这还是王馨留手,欲要问他些话语,否则只一下,他便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其实从现在开始,他还真的是看不到了。
王馨不及多想,先将陈肃摄了过来,正好,陈肃的戒指中虽带有不少的物品,但空间还是足够。
她匆忙间也懒的问了,直接搜魂,然后也不管这讨厌家伙的死活,就那样扔进了他自已的戒指空间之中。
传承了近千年的寻宝人,终于在这一朝随着陈修缘与陈肃的先后结束,跟着结束。
没有那个福份,便再是努力,终是枉然!
这就像那花草的枝根一般,那是怎么也变不了美丽的花朵的,不懂这个,便不懂人生!
陈肃该做的,正是该将陈修缘留下来的交与陈家。
如此方能为自已、也为自已的家人获得该有的一切,包括荣誉与待遇,尽享天伦之乐,如此人生,方为圆满。
陈家养了他,教了他,他如今能有的一切莫不由此而来,可惜……
旧坟之上草未青,又有新土触目惊,故人痴迷犹未解,还有迷茫接踵行。
许是这夺人性命一事虽因无奈,倒也让王馨清醒了过来。
不等为萧逸解释,王馨却不愿失了这机会。
正好,再去不远,便是一处恢复之地,空间稍大,正好用来说事。
王馨急急前行,萧逸茫然,却也猜到了一些。
实际上当然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
似乎王馨不管说什么都不能阻挡他对娘子的依恋,也就是定然是生同床死同穴,天崩地裂不再分。
这人世间还是有许多的事情能打破这样的意志之力。
正是因为种类太多,处于未知,此时萧逸那心中的担忧,可说是一刻也没有放下。
但安定之后,王馨固然神清气朗,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痴迷与为难纠结,但仍是没有说一句话出来。
萧逸不解,疑惑的看着她。
但王馨并不解释,樱唇微启,显然正在说话,应是传音。
可萧逸知道自已是没有听到她任何声音的,这是为什么,难不成她在跟别人说话?
王馨神色终于在嘴唇不动之后起了变化,变成了一幅难分难舍的凄楚之态,似乎下一秒,她便要离他而去、永不再见。
她瞪着一双泪水悄然流出的美目,死死的咬住了嘴唇、缩起了脖子。
那可怜的神情哪有一丝一毫萧逸认识中的霸道与调皮,完全就是一个哀哀怨怨遭遇丈夫休弃的小媳妇。
萧逸震惊莫名,这时,也终于感受到了除此之外的不同。
周围仿佛真的多了一个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