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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也成为促使这一举动得以实施的凭仗?
王馨仍是瞻前顾后,左右为难,因为萧逸并没有再多的动作,就是这样轻轻的拢住她。
他的动作不但轻柔,严格来说还很小心,正是那份外害怕将她惊跑的意思。
“这是试探?“王馨喃喃。
没错,萧逸在知道王馨还会过来之后,激动之余,已将王馨再次到来之后的情形在心中演化了好多次了。
但他悲哀的发现,无论他用哪种方法,认错、求饶、哭诉、强势挽留……凡是他能想到的方法都想遍了,他都没有找到一个哪怕有上一分保证的正确方法。
这问题不在他,他很清楚,关键在于王馨对他的失望。
虽然他并不明白他还有哪里是她不满意的,他自认为已经尽力了,他已做到一个男人所能作到的最好。
但他没有继续伤心,因为伤心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时间紧迫,不能再这样按常规的思维思考下去。
实际上在王馨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这些正常人所该有的思考方式他已进行了无数次了,结果都是一样,无力回天。
但在这种搜肠刮肚、殚尽竭虑的寻求中,还有一种方法,是上次他在平复国内动乱之时得到的。
那是一些粗旷汉子教他的,当时他听闻之后,可说是面色大变,心头巨震,直接吓的给丢之脑后去了。
因为这个方法就是……用强,给她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并说这是男人对付调皮女人的不二法则。
好吧,法则!
可他知道自已最讨厌的就是煮饭。
他能听出这些师父在讲述这个法则之时的那种强大自信。
据他们所言,便是那三贞九烈的奇女子,若中此招,也得乖乖认命,俯首帖耳。
当然,前提是也得有那么一丁点儿基础、当然越多就越好,那些人猥琐的对他媚笑,表示:“你懂的!“
他懂什么呀,实际上这些人的方法医治的是那些在这种事上有心病的女子,也的确是一战功成,那就是居有“半推半就!”之意的女子。
这一丁点的内容,他后来还问过另外的人,人家一听就明白了,也表示用这个方法对付某些人可说是真的无往而不利。
虽说也不是绝对的,但至少对九成以上的女子都适用。
那一丁点,也就是你也不能让人家太过厌恶,至少要有那么一丝意愿、也就是愿意。
但如果你弄的跟个脏猪一样邋遢,那可就不成了。
但萧逸弄明白之后却长叹一声,满腹心酸。
他自认为这个方法在他和王馨独处那吉详街的小院之时也试过,结果并没有遇到他们说的无往而不利,事实上他还给王馨整晕了过去。
所以每每想到这最后的一招,他都不寒而悚,正是那想都不敢想的。
但现在,不是已经绝望了吗?
当他看到王馨柳眉倒竖,眼光凶恶着风风火火的冲来皇宫时,那心就不争气的狂跳了起来。
但还别说,这一紧张,居然还真的给他灵光一闪,急中生智,顿时便有了主意。
而且他还确信,这个改版的最后一招至少拥有五成的胜算,绝无意外。
王馨对他知之甚详,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否则两人也不会到达如今这个地步了。
试探,只是第一步,主旨便是探查这一手能不能带给王馨新意,也就是她印象中所没有的萧逸形象。
萧逸很清楚,这一次的反思与探寻比他这一生于这件事情上面所思考的都要多,这虽然是有一些夸大,但也差不多了。
也正是因此,他才感到绝望,能做的都做到了,还要怎样嘛!
但之前脑中的那灵光一闪却似在他心灵之中打开了一扇全新的窗户,一道圣洁的白光将他的心房完全照亮,他福临心至,思想豁然开朗。
“既然这已被她完全熟悉的我是怎么也不能让她改变看法的话,那么,我就求变……“
后面的主意可说是结合了前人的宝贵经验,嗯,也就是做饭的理论。
所以,在那紧张无比的气氛终于要被打破的时候,萧逸的这一手将王馨已完全给弄糊涂了。
因为,这的确不是以往萧逸的表现。
以前,他在抱她时要么穷凶极恶,恨不得把她溶到他的身体里去,一双滚烫的大手也到处乱摸乱捏,对她的身体好奇无比。
要么就胆小如鼠,将其视为毒刺玫瑰,只能按她的要求得寸进尺,浅尝即止,丝毫不敢有所逾越,僵硬无比,何时对她有过这等温馨的拥抱。
不需要紧张害怕、也不需要害羞指点。
而且还不止如此,此时在他怀中,那种萧逸独有的气味浓烈的冲进了王馨的鼻孔之中,她不由的再次为之一顿……已是悄悄的吸了一大口。
她的大脑在这一刻完全空白,却又像是完全相反,思绪狂涌,胀的脑壳儿都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