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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将军虽对陛下有不敬之罪,但也正如陛下所言,他也是身不由已,张大将军与老臣一样,是军人,军人只知奉令行事。
但臣等都知道,玉蝎卫组建之初,便是由国师亲自指点,就连老臣也以为是国师统领,为我朝打造一支无敌之师,如今,这个目的在老臣看来,已是达成了。
之前国师回宗,这关于玉蝎卫之事与陛下是如何商议的,想来他也不知。
玉蝎卫乃国之重器。
前次平息国内之乱,玉蝎卫不负重望,雷霆一击,如秋风扫叶,快速建功。
因此,臣以为之前张大将军对陛下不敬,实因国师之故,如今国家危殆,究竟该由何人对玉蝎卫下令,相信陛下自有明断,但不管怎么说,真是不能再拖了啊!“
敖岳眼珠乱转,不好回答。
这时,张霸出列,躬身禀道;
“陛下,臣,有话要说!“
众臣俱都惊疑,暗道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但一看林虎那丝毫不变的神情,还有张霸冷静无比的语气,心中已有些明悟。
“说吧!“敖岳哼了一声。
张霸禀道;
“陛下,诚如林老将军所言,臣请陛下治臣不敬之罪,但玉蝎卫却是玉蝎之师,保家卫国,不能因臣一人而停滞。
臣请辞去玉蝎卫统领一职,另委贤能,只望陛下以江山为重,速速发兵为要!“
敖岳为之一滞,心思急转,他暗暗想到:“这镇海宗果然是急了,弄出这些虾兵蟹将出来逼我,却不知是谁主使?“
他在这里乱想,众臣却又闹了起来,江咏阁出列奏道;
“陛下,万万不可啊,玉蝎卫向来由张大将军执掌,上下一心,臣虽文职,却也知临阵换将乃军中大忌,便是有罪,也望陛下让他戴罪立功,军情紧急啊!“
敖岳理都不想理他,心说你马的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说个毛啊,好像真为国家着想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这核心的问题就是玉蝎卫非出不可,敖岳心里很清楚,但他很想把刚才那个问题弄明白。
那就是眼前的这些人中,究竟谁才是镇海宗安插在他身边的主导之人。
另外,前去晋州捉拿苍龙帮匪人的大内侍卫,听说连同晋州兵马一起被一个女仙师所败,这个女仙师又是谁呢,也是镇海宗的人么?
还有那林府的王馨,那个王长老,现在在哪里?
至于这个张霸,现在看来,果然只是个走狗,不值一提。
敖岳想了很多,却越想越乱,心中渐渐的也烦燥起来。
“林老将军,王长老现在何处啊?“他心中一闪,便将这话问了出来。
林虎心中一跳,脑筋急转,随即禀道;
“我那孙女儿深受仙宗爱护,却对老臣说过,所谓长老只不过是句戏言,陛下慎言啊,之前她说出门游玩,如今身处何方,老臣也是不知!”
众臣偷偷互看,这还是首次听到王馨是镇海宗长老的新说法,照林虎这话来看,竟不是真的?
也是,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成为仙宗长老的,只是,在这种时候这两人揪着这个,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与这派不派玉蝎卫又有什么关系呢?
众大臣不明白了。
敖岳却只感心中那怒火蹭蹭的往上窜,合着老子前去将她当个长老拜访了数次,到现在你个老匹夫竟说她不是?
“江丞相?”他咬牙看向江咏阁。
“老臣在!”江咏阁搞不懂为何又瞄上了他。
“林老将军所言当真?”敖岳恨恨的问了出来。
江咏阁楞了楞,心中冷笑,表面上却恭敬的回道:“老臣不知!“
敖岳这个气啊,终于,他气咻咻的看向了张霸;
“你呢,难道国师没跟你讲过么,她这长老身份?“
张霸态度不变,觉声答道:“国师是有对臣讲过,说那王馨对仙宗非常重要,但臣真的没听过她居然是长老之尊!”
敖岳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等等,要冷静,不能冲动!”他感觉到自已又想掀龙案,连忙在心里猛劝自已,回思起来。
这一细想,便想起来了,还真是,除了陈青有跟他说过王馨是镇海宗的长老,另外便是王馨自已也并未否认外,连镇海宗的云升真人都没有正式介绍过王馨是长老,只是跟他说过王馨对镇海宗很重要,地位比陈青还高。
另外,他也从来没有见过王馨有任何表明是镇海宗长老的信物,当然他也不够资格看到那种信物。
“这么说来,是那该死的陈青与王馨在骗我,还是另有我不知道的隐情?”
敖岳急忙思考,根本不管下面的众大臣。
过了一会儿,他想明白了,也暗暗的长出了一口气。
“真他马的……”
他郁闷,原来,想通之后,他发现从一开始便是自已受了陈青与王馨的误导,当然这个误导也没什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