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可正在火气上,看着那凶神恶煞的恶犬,她怒目圆睁,指着那狼狗骂到:“狗仗人势的家伙,连你这畜牲也敢对我叫嚣,行不行我剥了你的皮,把你炖来吃。”
青可正骂着,王家的保姆就前来开门了。
“尚小姐,是你呀?”那中年妇人,一边笑着向青可说着,一边开门,嘴里还不停的骂那只狂吠的恶犬,“没眼睛的东西,这可是你未来的女主人,别再瞎叫唤。”
等那妇人打开门,青可就夺门而入,直奔屋里。
“青可呀!你怎么来了?”
铮升的母亲,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见青可进门,她甚是意外,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嬉皮笑脸迎上来。
青可旁若无人的站在客厅里大叫,“王铮升,你给我出来,出来。”
她急得脸都变形了,疯了似的咆哮到,大家闺秀的形象荡然无存。
铮升母亲见到平时温柔似水的姑娘,一下像变了个人似的,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她有些手足无措,小心翼翼试探性的问青可,“青可,这是怎么了?表情咋这么难看?是不是铮升欺负你了?这个兔崽子,总是不让我省心。青可呀!你别生气,伯母替你出气,好好教训他一顿。”
铮升母亲四处张望找了找,从电视剧旁拿起一个鸡毛毡子,怒气冲冲朝着楼下吼,“兔崽子,你耳朵聋了是不是?赶紧给我滚下来。”
青可冷眼看着铮升的母亲,尽量压制自己的满腔怒火,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看。
铮升母亲这一声吼还真管用,话音刚落,铮升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屑的朝楼下瞄了一眼。踩着缓慢的步子,叮叮咚咚的朝楼下走。
青可本想冲过去的,可铮升母亲抢先了一步,她拎着鸡毛毡子,怒气冲冲的冲到铮升跟前,挥动着手里的鸡毛毡子朝铮升身上打去。
“兔崽子,让你不省心,青可这么好的女孩子,你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你还敢欺负她。”
铮升一反手,将他母亲手里的鸡毛毡子稳稳接住,他母亲并没有因为这个停止谩骂,边骂还边用力和铮升争抢鸡毛毡子。
铮升母亲这么主动,真的让青可还有些措手不及,她杵在那里,看着这两母子“唱双簧”。
“妈,你别激动,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摆平,你别动不动就把鸡毛毡子拿出来。你这是想让我颜面扫地吗?你是上流社会的人,这种下流社会的事,以后最好还是少做。”
平日里,铮升母亲总是动不动就对铮升打骂,这样的戏码他早已习以为常。毕竟是生养自己的母亲,他只能尽量忍让。
此刻,有青可在,铮升显得有些尴尬。他已经是大男人了,自己那点男人的尊严他还是有所顾忌的。
他母亲一听,这才想起还杵在那里的青可,她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回过头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给青可点了点头。
她和铮升不约而同的松了手,鸡毛毡子从半空中掉到地上。
他母亲俯身下去捡鸡毛毡子的空隙,铮升已经来到青可身旁。
铮升一脸的镇定,并没有丝毫的胆怯或是自责感,“可可,这样冲到别人家里来大吵大闹,好像不是你一个千金大小姐该做的吧?”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看来这男人翻脸更是有甚之而无不及。
青可冷笑了一声,“王铮升,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
她才刚开口,铮升就把食指竖到嘴边,发出嘘嘘的声音,示意青可闭嘴,满脸的不怀好意,不怀好意之外又带着得意的感觉。
青可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表情,瘆得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嘴。
铮升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这婚你是订也得订,不订也得订,要不然我就说你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让你以后没脸再在这座城市待。”
怀孕?
青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话,简直是莫名其妙。
“神经病,胡说八道什么呢。”
青可简直气得无言以对,勉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来。
她虽然气,但还是一脸的不以为然,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也许那些人就喜欢听胡说八道的事呢?相信你对这个也很感兴趣,当然你未来的老公肯定也感兴趣,未婚有孕被抛弃相比到时解除婚约,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清楚,你若乖乖帮我和幽幽度过这个难关。到时,我一定和幽幽前来负荆请罪。若不然,就别怪我翻脸。”
铮升表面上说得斩钉截铁,内心还是千万个于心不忍,但青可的确是一个不得多得好挡箭牌,他不得不利用她。除此之外,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铮升的话,对青可而言,简直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她愣在那里,之前誓要把王家掀个天翻地覆的想法一下子荡然无存。
她气得青筋暴涨,两排牙关紧紧咬在一起,就那么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瞪着铮升,瞪得铮升心里直发毛。
铮升的妈妈坐在沙发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