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琴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给付俊好脸色,她这一通抵怼,让付俊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只能无趣的转身离去。
他边走还边嘀咕着,“这继宗脾气那么好,怎么这个姐姐却是一只母老虎,难怪会被赶回娘家,换作是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愿要这样的女人。一个人还乐得清闲,有她这样的女人在,那恐怕是日日都像在打仗。”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弄到钱呢?
张晓琴绞尽脑汁苦想,许久,许久,一个熟悉的人浮现在她脑海里——王长兴。
对呀!上次王长兴不是给了我二十块钱吗?反正做那种事我也不算吃亏,享受了还有钱收,何乐而不为呢?
她小声的嘀咕着,立即动身去找王长兴。
也不知道是她思想太过前卫,还是她真的贱到不知羞耻,她居然会想到用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那小小的虚荣心。
她对去王长兴家的路,那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曾经为了给淑梅说这门亲事,她不知道去王长兴家跑了多少遍。
真是世事难料,曾经她还一个劲的撮合淑梅王长兴,没想到直到现在,真正和王长兴勾搭不清的是她张晓琴。
经过几个小时步行,翻过高山峻岭,走过蜿蜒崎岖的山路,她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了王长兴家。
王长兴那唯一的寡母已经撒手人寰,现在就剩下他一人,独住在那几间瓦房里。靠着他的木工手艺,日子过得也还算舒坦。
张晓琴早已累得汗流浃背,一进王长兴的家门,她就高不客气拿起王长兴家的瓜瓢,在水缸里舀了半瓢凉水解渴。
王长兴见她来,还真是有些意外,他追在张晓琴身后,不停的问长问短。
“你来干什么?”
张晓琴顾着找水解渴,哪里有心情搭理他。
“你别急着喝水,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来我家做什么?”
王长兴从张晓琴手中夺下瓜瓢,扔在水缸里,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张晓琴熟门熟路朝堂屋里走去,看到王长兴桌上那碗冒着热气的苗条,她摸摸饿扁的肚子,咽了一口口水。
王长兴刚把面条盛出来,还没来得及放油盐酱醋,就被张晓琴的叫门声给打断了。
张晓琴毫不客气的走过去,端起面条就往嘴里塞。
她吃了一口,感觉没味道,赶紧搜罗着桌上的瓶瓶罐罐,开始找调料。
“怎么一点味道也没有,你吃面连盐都不放的吗?”
张晓琴一边说着,一边往面碗里加油盐酱醋。
王长兴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刚刚煮的面条,还没来得及吃一口,就被半路杀出来的张晓琴给抢去了。他气得喘着大气,脖子上的青筋暴涨。
说实话,他真想上前去一把给夺过来。可转念一想,不就是一碗面嘛!他还是贴的起的,再说了,她张晓琴已经吃过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吃了。于是,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张晓琴,狼吞虎咽吃着自己的面条。
等到张晓琴吃饱喝足,她这才搭理站在那里,怒目圆睁瞪着她的王长兴。她抹了抹嘴,满足的深呼吸一口气,笑嘻嘻不怀好意的走到王长兴跟前。
“瞧你,不就一碗面吗?你有必要气成这样吗?”
张晓琴凑到王长兴跟前,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像秦楼楚馆里那些卖笑的女子一样,嗲爹嗲气的。那双保养得还算完美的手,在王长兴月匈膛上游走。
王长兴迅速的往后倒退一步,抽离开自己的身子。
“呦喂!你躲啥呀?还怕我把你吃了不成?”张晓琴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她上前一步,又把身子贴近王长兴。
她继续用自己的手,在王长兴身上游走,“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洞也打过了,我都没有不好意思,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问你,你一个人难道就不寂寞吗?要不要再打一次呀?好好发泄一下。”
张晓琴越来越放肆,她的手已经放进了不该放的地方。
王长兴男人的狼性一下被激发出来,他一个单身汉,本来就饥渴难耐,哪里经得起张晓琴这般挑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由于紧张而泛起红晕。
“免费吗?”
一直闷不吭声的王长兴,终于忍不住了,从唇间挤出几个字来。
“天下哪来这么多免费的午餐,还是和上次一样,二十块。而且现在天色已晚,我打算就在你这里讲究一晚,只要你有能耐,我不限次数,后面的都算送给你的。”
张晓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是一般女人都说不出口的,她还真不是一般人,若她的祖先听到她说这些话,估计怕都想从坟包里爬出来,狠狠的甩她两个耳光,用娼妇来形容她也不为过。
王长兴虽然已急不可耐,但他还是打算砍一下价,这赚钱不容易,能省一点是一点。若张晓琴实在不妥协,那么他再松口也不迟。
“二十块太贵了,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呀,再说了,你也是半老徐娘,根本就不值那个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