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遥远的太平洋上有一个正好位于赤道线上的不起眼的群岛,上面正发生着一件影响未来整个世界格局的事情。
新唐国国都长安城内。
一个穿着古代丧服的中年男子对着一个也同样穿着丧服、精神矍铄的老人微微鞠了一躬说道:“阁老,先帝驾崩,事发突然,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否则恐怕会引起国朝动荡啊,我们是否要尽快另立新君?”
老人微微沉吟一会说道:“新君当然要立,先帝不是在临终前留下了遗诏吗,就按照遗诏办就行了。”
那中年男子听到老人的话,非常着急,连忙站出来再次说道:“可是,阁老,那位可是前太子一脉的呀,谁知道他继位以后会不会翻旧账,而且我们也不了解那位的为人,他更加不了解我们新唐国的国情,让一个外人来做这新君是不是不合适,请阁老三思啊。”
老人一听,顿时怒目:“哼,王全,这可是先帝的遗诏,我们做为臣子的,礼当奉旨行事,你岂可如此僭越,看在过去你劳苦功高的份上,罚你半年的俸禄,但是你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老夫必替先帝严惩不贷。”
那中年男子一听老人的话,变得更加着急了,四下看了看,对着旁边一个魁梧的、像将军一样的人说道:“大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呀,我们该怎么办?”
显然他已经慌了神了,不知如何是好。
那像将军一样的男子本来眼观鼻,鼻观心,一副神游物外的样子,没想到王全会扯上他,于是只能睁开眼睛,对着先帝牌位抱拳道:“王次辅,请慎言,臣是新唐的大将军,只听陛下的旨意。”
言外之意就是,他不管谁继任王位,只对登上王位的那位负责,不参与新君册立之事,两不相帮。
“哼,竖子”那中年男子一看刘大将军不帮他,急得骂娘。
“王全,王次辅,老夫已经饶过你一次,居然还敢如此放肆,来人,把王全给老夫拿下,关入天牢,听候发落。”那老人这次看上去是真的生气了。
那老人话音刚落,大点外面走进来两个金瓜武士,把王全绑了,王全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干什么,你们干什么,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绑我。”
士兵们一听,有些犹豫,不知道怎么办了,齐齐看向高台上的老者,都是大人物,他们可得罪不起啊。
“还愣着干什么,给老夫绑了。”那老人再次命令道。
“喏。”士兵们应了一声,便不再犹豫,上前绑了王全就往殿外拖。
毕竟这大殿之内,这位老人的官位是最高的。
俗话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
王全没想到是这个结局,殿内一众臣子居然摄于老家伙的淫威不敢出言相救,于是声色厉荏:“张贤老匹夫,我和你同为顾命大臣,老匹夫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虽然王全已经被拖出大殿,但是殿内依然能够听到他在外面声嘶力竭的骂声,不过殿内现在却变得异常安静,有的人闭着眼睛毫不关心,有的人额头冒冷汗却不敢擦拭,深怕引起那个老人的注意。
“哎,老夫只是遵照先帝的遗诏罢了,大家继续为先帝守灵,无需多想。”老人也不想把事件扩大化处理。
于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刘将军,田次辅,老夫明日就去中原迎接新君回朝,国内一应大小事务就先交给你们二人负责,希望大家莫要辜负了先帝的信任。”那老人眉头紧锁道。
他对皇室忠心,当然也希望新君是个贤明之人,但是他并不了解那人,而且那人是生活在外面那样的现代化社会,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新唐国的现状,他现在看不清未来,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这种担心何尝不是新唐国所有朝臣们的担心呢,否则王全也不会跳出来,这其实是很多人的想法,只是他冒头了。
枪打出头鸟罢了。
刘铭将军和田进次辅异口同声道:“臣,必不辜负先帝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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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时间过得很快,第三天下午的时候,一个电话彻底打断了李权平静的生活。
他们来了。
WYN酒店。
一个中年老外领着一个六七十岁的古装老头和五个保镖似的大汉站在酒店门口迎接,一看到李权从出租车上下来,上前用非常娴熟的中文欢迎道:“李先生,您好,刚才就是我给您打的电话,我先自我介绍下,我叫威廉,是大英帝国皇室的代表,旁边这位是张贤老先生。”
“哦,您好,张老先生好。”李权还是非常礼貌的回礼了。
和威廉的奉承不同,这个叫张贤的老头养气功夫很好,对李权的问候只是礼貌的点了点头,但是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李权,好似在考察他的一举一动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李权的错觉。
“我们先进去吧。”威廉说道。
“好”李权客随主便。
说起来,他还没来过这么高级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