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啥啊?说你偷人?你偷人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哪儿知道去。”马金花扭回身说了一句,急急忙忙带着狗蛋离开,好似后面有鬼追她。
姜澜清气得对着她背影骂:“没有的事,你给我少胡说八道,再让我听到你无中生有,我撕烂你的嘴。”
遇到这种耍浑的人真是有气撒不出,气人。
村子里的人和姜澜清不熟,看她和马金花吵架,就算知道是马金花不对,他们也不愿意出来说公道话,或许在他们心里,姜澜清还不是他们村一份子。
见没热闹看,有的回家,有的散开凑一堆交头接耳。
村里人一般都是这样,姜澜清习以为常,倒是特意给小石头道了声谢谢。
如果没有小石头去通知她,儿子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
她是个记情的,见儿子也愿意和小石头玩,便邀请小石头有空到家玩,他不希望儿子一个人孤零零,小孩子,得有个伴。
姜景铄见他娘还要挑水,主动从他娘怀里下地走。
母子二人回到家,太阳快要下山,姜澜清赶紧做饭。
吃完饭,姜澜清让儿子上床睡觉,把他身上衣服洗洗,都是泥土。
儿子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想着兔子换了钱,第一件就是给儿子买两身衣裤。
姜澜清给儿子脱掉衣服时看到他背上的青紫,心都疼得纠在一起,恨不得打死马金花,这笔账,她迟早会连本带利找回来。
只恨当时怎么不看看孩子背上情况,没有当过母亲,什么都不懂,见儿子不吭声,以为没事,怎知!
轻轻抚着儿子被掐得青紫的背,姜澜清满眼泪水:“疼吗?”
姜景铄动了动唇,没有说话。
“答应娘,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管有什么事都告诉娘,好不好。”姜澜清抱紧儿子,让他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手抚着他后脑勺。
轻声细语,软了姜景铄的心,自他记事起,不管他对不对,做什么,娘不是打就是骂,也不会关心他死活,从没这样对他说过话。
不知忍了多久的委屈化作眼泪溢出眼眶,从无声,到哽咽,再到放声恸哭。
“娘!呜呜,呜呜,娘。”
姜澜清抱着儿子哭成一团,在心里默道:景铄,从今以后,娘守护你,保护你。
不知哭了多久,姜景铄哭得累了,靠在他娘怀里睡过去。
姜澜清轻轻把他放下,为他盖上棉被,看着又旧又破的棉被,现在天气热还好,在这四处漏风的家里,冬天是不可能熬过的。
这个家什么都得花钱,想到钱,姜澜清头疼。
什么东西来钱快,还挣钱?
给人看病?没人知道她会看病,就算她说她会看病,也不会有人相信,不会有人上门求医,再说,她最拿手的是针灸。
如今她身无分文,怎么弄一套吃饭的家伙是一个大问题。
若是像今儿一样编笼子抓兔子可以一直有,再就是进山采药材,采蘑菇。
目前只能做到这些,姜澜清心里有了目标,心里踏实,一觉睡到早上五点。
收拾完屋里屋外,炊烟袅袅,吃完早饭,交代儿子在家别乱跑,她背上背榛蘑,去找杨树苗与她一起去集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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