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特别热了。
李栆也觉得热,就自己琢磨出了冰箱,木制冰箱。
周围放上满满的冰,中间是一个木制的盒子,上面还有个盖子,也能放冰,李栆把一些水果放在这里面,过一会儿再拿出来吃,美滋滋。
再把西瓜捣成水,手动榨汁,这就是原生态的西瓜汁了。
还有冰沙,冰沙就是底下那些管冰窖的小太监刨出来的,特别细碎,李栆可喜欢这口感了。
于是四爷也就有幸尝到了一次冰沙,还是芒果味儿的。
七月份儿的时候,李栆又举办了一次荷花宴。
为了应景,特意穿了一身粉色的衣服,淡粉色的旗装,深粉色的线和绣的图案,头上也没有什么太艳的颜色,就这么去了。
不少人还在好奇为什么皇后娘娘想要这会儿办荷花宴呢,但是仔细想了想,发现,也就发现皇后娘娘用心良苦了。
毕竟过了孝期就得选秀,可不是得提前了解一下吗?荷花宴和赏菊宴可不一样,赏菊宴一听就是老年人爱的,秋天啊,本来就不是小姑娘的季节。
可是荷花宴不一样啊,一听就是那种粉嫩嫩的宴会,自然是小姑娘们的天下了。
李家如今还没什么大姑娘,甚至下一代现在还没个姑娘呢,李子非有两个儿子,李子墨如今还是和玉映韶在一起,两人也是经历了不少磨难,如今都不年轻了,李夫人和李柏也不强求儿子了。
他开心就好了。
荷花宴上,夫人们大多穿的是深色的衣服,小姐们都是浅色的衣服,都怕抢了自家女儿的风头呢。
至于李栆,可就没这个顾及了。
如今她可是皇后,自然可以穿的成这些。
倒是不少夫人们瞧着,心里忍不住的感叹道:瞧瞧人家皇后,怪不得能有这么多年的恩宠呢,如今四十多岁了,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似的,瞧着就开心啊。
荷花宴上也没什么大事儿,反正在李栆眼里没什么大事儿,至于在其余的贵家女眼里有没有大事儿,这就不知道了。
马上就到了阿巧出嫁的日子了,虽然是在丧期,可到底还是穿了红衣服,毕竟结婚啊,不能一身白吧,至于后世的婚纱,那会儿是主流,和现在不一样啊。
就算是李栆真的弄了婚纱,怕是何春庭也不想让阿巧穿呢。
阿巧和何春庭的婚期是早就定了的,太后定的,就怕耽误了两个孩子们,自然是不会冲突了太后。
阿巧一身大红色,头戴凤冠,身穿霞披,就那么静静的等着何春庭来。
不多久,何春庭就来把李栆接走了。两人一起给李栆磕了个头,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就相当于给高堂磕头了。
李栆看着阿巧和何春庭远去的背影,这才恍然意识到,他们是真的走了。
记忆里的好多事儿都已经有些模糊了,李栆想,可能上辈子是做了个梦?
不仅记忆里的有些模糊,就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也模糊了,但是李栆一直清楚的记得,阿巧刚来的时候那无辜的眼神,和何春庭刚来的时候眼里的沉寂。
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可是不见得有人拿出沙发来让他们说。
遇见了彼此,李栆想,这也是最好的了。
翻手为云 覆手为雨。
金盆洗手 止风雨。
不恋红尘 却难舍回忆。
每一段都有你。
年少初遇 常在我心。
多年不减你深情。
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
你送我的风景。
柳下闻瑶琴 起舞和一曲,
仿佛映当年 翩若惊鸿影,
谁三言两语 撩拨了情意,
谁一颦一笑 摇曳了星云,
纸扇藏伏笔 ***文里,
紫烟燃心语 留香候人寻,
史书列豪杰 功过有几许,
我今生何求 惟你,
年少初遇 常在我心,
多年不减你深情,
江山如画又怎能比拟,
你送我的风景。
我今生何求 惟你。
远山传来清晨悠然的曲笛,
晓风掠走光阴,
残月沉霜鬓里,
我今生何求 惟你。
李栆瞧了瞧镜子里面的人影,冲着玉竹喊了一声:“过来替我卸妆吧。”
玉竹福了福身子:“是,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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