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景山回来之后,二阿哥就病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这年头治病不容易啊。
四爷派人去看了看就回来了,刚要歇着,李栆这也得了风寒,四爷揉了揉眉心,就没一个省心的,只是到底不舍得凶李栆,于是骂了身边的人一顿。
身边的人自然就这么受着,其实心里也替李栆担心呢,这和爷出去了一趟就病了,爷怎么想,这以后还能再带着李栆出去嘛。
后院里一时风向有点变化,只是还没开始刮呢,四爷就还是照旧的睡在了雨花阁。
其实就算是李栆不受宠,那李栆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了,四爷如今总共几个儿子,这一半都是这位平福晋生的好吗?
人家如今是侧福晋,又有儿子,娘家又争气,怎么可能日子能难过了。
尤其是四爷这不还宠着呢吗?苏培盛心里鄙视着呢自己,你这都瞎猜个什么劲儿呢。
且不说李栆这里是如何养身子的,迷楼坊的账单又送了过来,不得不说,李栆这次新弄的粗粮饼倒是一个进项。
只是和现代吃的也不大一样,不过味道倒也还是相同的,中间那层还是糯米粉做的,外面的粗粮饼裹了一层椰蓉酥,这椰蓉酥京城是不常见的,毕竟椰子都是海南的特产,而如今那边的人们也还没开发出来呢。
这些是李栆直接买的,不过这些京城里的夫人们都吃着好,那底下的人上行下效的,自然也会跟着说好了。
这一下子,海南的经济也算是立了起来,毕竟既然贵人们爱吃,那就做啊,不仅有椰蓉酥,还有椰蓉球,甚至有人做出了椰蓉面包。
一下子海南也算是个富裕的大省了,倒是给四爷解决了不少麻烦。
如今康熙爷几乎已经不大管事儿了,四爷也是瞧在心里的,这海南省向来贫穷的很,如今自己立起来了,也是很好的。
李栆自然是不知道海南那边什么样儿了,不过看着迷楼坊的银子日渐多了起来,李栆这心思也是好的很啊,寻思着要不要再开个酒楼什么的,把这个事儿和四爷一说,四爷就否定了。
用四爷的原话来说句就是:“你是觉得爷养不起你们了?”李栆肯定不能点头啊,且不说四爷能不能养得起吧,就算是真的养不起,李栆也不能说出来啊。
那多伤四爷的自尊心。
四爷:......
这种事儿四爷当然不会和李栆正儿八经的说自己如今是太子爷,以后是皇上,总不能妃子去开酒楼吧,那人家去还是不去,不就得存了份儿心思嘛。
当然了,那些四爷自己置办的产业就不算了。
过了一会儿,李栆又和四爷商议起了关于李素的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不过是钱森淼要调走,李素可能一段时间不能回来罢了,只是迷楼坊的事儿终究还是要交代的,只是如今这个节骨眼上,也没人敢正大光明的见四爷府上的人。
康熙爷的样子大家都看在眼里,心里门清儿呢。这是不长远了,于是家里有那到了结婚年龄和已经定了亲的,都急忙选个好日子把媳妇儿娶进门,毕竟若是康熙爷真的去了,这一守孝就得三年呢,三年啊,小伙子还好说,只是姑娘就耗成老姑娘了。
四爷瞧着李栆,也不忍心因为这么点事儿让李栆不痛快,于是就抱了抱她。
“好,你的心,爷都知道。你们姐妹关系好,是好事,就叫你的丫头去吧,你这里就别操心那么多了。”四爷抱紧她:“听话。”
李栆有些无语,哪里就不听话了?这教育闺女的口吻是几个意思呢?
“是,我一定听话。”李栆狐狸眼一眨,波光潋滟,四爷还没说话,就听见她拉长了声音叫道:“爹……”
四爷那一腔柔情瞬间碎成渣!
抱着她是丢出去也不是,继续抱着也不是,好一阵无言的尴尬。
四爷脸红了个透,手都抖了。
半晌,指着她:“你……你……胡言乱语,你简直……简直……”
四爷说不下去了,将她往椅子里一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甩手就走。
李栆失笑,从来不给四爷的行礼的人这会儿起身规规矩矩的福身:“恭送……爹……”
四爷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是逃出去的。
至于屋里还伺候的阿玲,早就在李栆第一个爹那会就跪下了,她万分敬佩的看着姑娘把四爷给说走了。
这会子起身:“主子……爷不会生气吧?”
“呃?不至于吧……”李栆眨眼,没那么脆弱吧?
“奴才……不知道啊。”阿玲摊手。
“咳咳,不管了,你去叫阿巧来,我吩咐吩咐她。”李栆道。
吩咐的事儿自然就是关于迷楼坊的事情了,李素打算跟着钱森淼去广东,广东也算是个好地方,只是这是古代,去了,只要没什么大事儿几乎回不来的。
李素挤出点时间,俩人在迷楼坊里待着。
李素瞧着李栆笑道:“记得我们小时候还说着长大以后嫁给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