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索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在王都的街道上。
过年的氛围这在里比木叶更浓一些,但是亚索却有些心不在焉。
“我说纲手,你外祖父的脑血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吧?”亚索一边四下环顾,一边开口向身边的金发女孩问道。
很多年前,亚索和自来也、大蛇丸两人第一次造访王都的时候,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伙伴,曾经被王都的繁华所震撼。
不过时至今日,见惯了木叶商业中心的繁华,王都的惊艳之感也就褪去了不少。
亚索想起了前世,自己小时候和毕业后两次去台湾走亲戚,大抵也有这种感觉。
第一次惊为天人,第二次索然无味。
不过即便如此,王都的优点还是显然易见的。
那就是风气更加开放,小姐姐穿着更加大胆。
这和自然环境有关,王都在木叶南方,气候温和许多,小姐姐们穿的更单薄一些,即便在冬日里,也有不少爱美的年轻女孩穿着短裙和丝袜。
亚索以批判的眼光,一一审视,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发送给远方的自来也,为他的创作寻找一些优秀的素材。
不过纲手显然并不认可亚索为朋友的付出,伸手将扭转了九十度的亚索的脑袋掰正,然后嘟着嘴鄙夷道:“现在这些女孩子真不知道羞耻。”
亚索托着下巴,打量了一下纲手身上只到膝盖的裙子,以及裙子下光洁的小腿,点头表示赞同。
凭良心说的话,纲手是路上最美的那朵鲜花,只是亚索可不能把她作为素材交给自来也,这不在交流之列。
“你还没说,你外祖父的脑血栓恢复的怎么样了?”亚索再次问起了正事。
纲手闻言表情柔和了不少,道:“听珊瑚阿姨说,外公情况非常稳定,这十几年来都没有复发了。”
“这样就好!”
亚索摸了摸怀中的礼盒,长舒一口气。
……
来到大名府,亚索得到了热情的接待。
亚索以前住的屋子就在纲手府邸的隔壁,已经被打扫完毕。
回忆着小时候大名府里莺莺燕燕的场景,亚索打算再次开始腐朽堕落的贵族生活。
负责在亚索身边候着的,是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内侍,名字叫宪御杉仁。
理论上,忍界是不存在太监这个颇有前途的职业的,但是这个家伙怎么看都有那方面的气质。
与纲手分道扬镳之后,亚索由于没带多少行礼,自然入住也比较简单。
一屁股软榻上,亚索打算享受一下侍女姐姐的马杀鸡。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本应该接待自己的侍女姐姐们,都变成了侍女婶婶。
“这是怎么回事?”亚索目瞪口呆地向杉仁内侍质问。
“这都是公主殿下的意思。”
杉仁内侍看向亚索的神情充满了同情和怜悯:“她说那些小丫头笨手笨脚的怕冲撞了您,特意给您遴选了一些会服侍人的老嬷嬷。”
“纲手公主还是末香公主?”亚索简直不敢相信世上居然有这么恶毒的人,忍不住开口问道。
“是末香公主,您放心,您如果需要按摩的话,这些嬷嬷的手法都非常专业,绝对的舒适!”
想了想,杉仁内侍又笑着道:“末香公主还吩咐了,如果亚索大人有空闲的话,可以去她那里喝茶,她有不少话要和您说。”
“不了不了,走了一天了,困了,我要睡觉了,晚上见!”亚索摆手,将内侍还有他带来的五六个老嬷嬷赶出了屋子。
开玩笑,自己和纲手她妈有什么好聊的,亚索一想那个场景就头皮发麻。
……
亚索睡了一个回笼觉,刚梦见自己荣升木叶财务部部长,带领木叶人民发家致富的时候,他便被一双小手拉回了现实。
纲手一脸狐疑的盯着亚索的嘴角,那里满是晶莹的液体。
“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
纲手嘟着小嘴,又逼近一步问道:“还有,你睡觉之前没有和侍女们做什么吧?”
“没有,完全没有!”
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亚索打了个恶寒,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最看不惯你们这些腐朽的封建享乐主义!”
“好吧,我相信你了。”
纲手拿出手帕,给亚索擦了擦嘴巴:“你最好别学他们和侍女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否则会像我大舅一样,才七十多岁,身体就早早的垮掉了。”
“请稍等。”亚索缩回了脑袋。
“咦?亚索你在干嘛?”
在纲手疑惑地眼神中,亚索拿出药水,在嘴角抹了抹,红肿才肉眼可见的小了下去。
亚索有些悲哀,纲手的力气实在太大了,远没有某人温柔。
不过这不是纲手的错。
毕竟她能完成那么精细的手术,不可能掌握不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