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就是去会所泡着。
出主意的是他,做事的是自己,殷虎想,殷豹现在是要卸磨杀驴了。
“想明白了?”老A见殷虎没了声音,脸上神色难看,便又激他:“你们这些有钱人,心可真狠,亲兄弟都要下杀手,啧啧……”
“亲兄弟”,这三个字仿佛就像一把捅进殷虎心里的刀,让他顿时体会到了被背叛、利用的滋味。
殷豹!!!
殷虎在心中恨怒的咆哮着,只要老子能活着从你手上出来,一定饶不了你!
就在殷虎还在气急败坏中,老A已经对他身后的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上来一个手刀劈在殷虎脖颈间,瞬间殷虎便没了知觉。
殷虎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在后备箱里,老A上了陈澈的车。
“一定记住,要让殷虎以为这些是殷豹做的,叮嘱你手底下的人嘴巴严实些。”陈澈递给老A一支烟,自己也点着一根。
烟雾缭绕之间,陈澈冰冷的没有一点起伏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来自地狱的鬼魅一般。
“好好让殷虎长长记性,他刚刚应该磕了药,这几天熬着他,到了一个点上,找个时机告诉他,是殷豹吩咐,不给他粉吃。”
“我心里有数,你放心。”
烟头橙色的火光在车厢里明明灭灭,身后的老A打开了车门,带着他的人和殷虎走了,陈澈安安静静的坐在驾驶位上抽完了手里的那支烟,随后发动引擎轰下油门。
身后被越抛越远的地下车库刚刚甚至还发生过一场“绑架事件”,此刻又再度恢复以往的安静。
陈澈一边开着车,一边拨通了殷郑的电话。
“BOSS,事情办妥了,老A照您说的,让殷虎以为他是殷豹的人。”
“嗯。”
男人的声音透过电波,有一种近乎金属一样冰冷的坚硬质感。
还真是不要和这个男人作对,陈澈挂断电话时默默的想着,不论是殷虎还是殷豹,都自求多福吧……
城市远郊,有一间挂着郑氏集团名号的货物仓库,但实际,这里是殷郑自己的私人刑讯室。
此刻,殷郑正悠闲的坐在仓库二楼上,手中端着一杯才磨好的咖啡,看着楼下被捆绑在椅子里,口中塞着布条,浑身颤抖的几乎要抽搐过去的殷虎。
他完全不担心自己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窗户前,是否会暴露,因为殷郑面前的玻璃是个单向玻璃,从外向内看不到任何内容。
不过……殷郑呷了口咖啡,嘲讽的弯起嘴角想,殷虎也没那精力去管周围有什么了,他已经自顾不暇了。
此时的殷虎浑身的颤抖频率和幅度越来越大,脸色青白冷汗淋漓,他不停地翻着白眼,眼珠子往上顶,整个眼眶几乎就只有眼白部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他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了,就毒瘾发作到现在,殷虎熬得痛苦,每一秒都让他生不如死的难受,浑身密密麻麻仿佛蚂蚁啃咬蚕食血肉的疼,令殷虎控制不住的抽搐。
好想死……
殷虎神志恍惚,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给他吸一口粉,或者让他死。
老A站在殷虎面前,看着三天前还威风凛凛的男人现在一副瘾君子的萎靡绝望,即使在道儿上混了不少年,还是对那种害人的玩意儿深恶痛绝。
他上前一步,从殷虎嘴里把那块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布头扯下来。
殷虎有了能说话的自有,当即声音孱弱气若游丝的蠕动着嘴唇祈求老A道:“给……给我一口……好、好难受……”
但老A无动于衷,任由殷虎如何祈求,仍然是面无表情。
“去给殷、殷豹说,给我来、来一口……就一口……”
殷虎觉得自己要被身体里这种密密麻麻的疼痛折磨疯了,那是一种折磨每一根血管和神经,在每一寸肌肉和骨头上作祟的疼痛。
短短几天,殷虎就暴瘦许多,他脸上的皮都像是没有脂肪的支撑而耷拉下来,在此刻颤抖不已。
殷虎已经没有什么神志了,混沌的思维在老A冰冷又无动于衷的刺激下,令他爆发一般的大吼一句:“老子给他殷豹做了那么多!还不够让我抽一口的吗?!”
二楼坐着的殷郑,眼神猛然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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