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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丑……”
“怎么奇奇怪怪的呢……”
舒曼放轻脚步,走上前。
临窗的画板上描绘的是一副窗外花园的风景,比起之前她看不懂的胡乱涂鸦,显然进步了很多。
起了捉弄的心思,她弯下腰猛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啊!”正沉浸在自己小世界的舒湄霍然一惊,手上的调色盘没握住,“啪嗒”倒过来扣在了膝盖上。
耳边响起一道熟悉的笑声,惊魂未定的女孩地回过头就看到想念的人立在身后,顾不得花乱的裙子站起身,拉住她开心极了。
“曼曼、曼曼,你来啦!”
舒曼这才看清她裙子上的惨状,挠了挠鼻梁,指着上面的颜料。“对不起啊,姐……”
“不生气的。”
她摇摇头,叹了叹气。“这才嫁没多久,就把我们都忘了,也不回来看我们。”
“不是的不是的……”舒湄忙摆手。“津北说周末就带阿湄回去看你们的,阿湄很想曼曼,想舅舅,想舅妈!”
“跟你开玩笑的。”舒曼转动目光打量了一眼画室,蓦地明白了刚刚进来刹那扑面而来的熟悉感是为什么了。
这里竟然……布置的和她姐家里的那个画室一模一样!
啧啧……
她边看着边摇头,墙上的画都是她姐以前画的,那时候舒湄年少成名,小有名气,每次捐出来的慈善画作都被人以高价竞拍走。
搞了半天,这位人傻钱多的神秘买主竟然是自己姐夫。
哦哟,有点用心良苦哦。
心中小小惊讶了一番,舒曼拉着姐姐回了卧室,打算帮她换掉那条被自己恶作剧毁掉的裙子。
一周前还睡在一张床上,差不多把对方看光光的女孩儿竟然在自己划下拉链时一把捂住,眼神窘迫地盯着自己瞧。
“帮你换衣服呢,姐。”
“我、我自己来。”
她不甚在意。“又不是没见过。”
偏偏女孩儿这次倔强的顽强。“阿湄自己来。”
她故作生气,默不作声地看着她。
“津北说、不可以让别人脱。”
“我是别人?”
“他说……”
“说什么?”
舒湄咽了咽口水。“除了津北,其他的都叫别人。”
好吧……舒曼挑了挑眉,弯起唇缓缓点头。“那你自己脱吧。”
她这姐夫还真是神人呢……
脱掉脏裙子,换上一条新的时,舒曼无意间窥见女孩儿胸口上暧昧的痕迹。
舒湄皮肤娇嫩,她起初以为是虫子叮咬的,脑海里电光火石一瞬间明白过来那是什么后,蹭地涨红了脸,迅速扭过头。
换好衣服看到身边的妹妹脸色通红,舒湄好奇地走近,伸手在她额头上有模有样地摸了摸。
“不烫呢,曼曼你的脸好红噢。”
“咳咳,是吗?”她飞快地用手扇着风。“可能来的时候热到了吧。好了吗?”
舒湄点点头。“嗯嗯。”
两人近距离地面对面,舒曼这才注意到不仅是胸口,连脖子上都是斑斑红色印记,猛地捂着滚烫的脸蛋大步出了房间。
干嘛要这么纯洁的自己看到这些,真是的……
下了楼,脸上的温度降下去后,舒曼牵起姐姐的手朝外走。
“我过两天就要开学了,今天陪我出去逛逛买点东西。”
一听她要走,舒湄着了急,抱着她胳膊不松手,眼眶里包着泪。“不要曼曼走……”
“寒假还是会回来的。”
她摇摇头。
舒曼伸手抹掉她眼角的泪。“所以今天多陪陪我呀,顺带给你买点什么。”
眼看要出了大门,冯妈忙追了上来,犹犹豫豫地说到。“小曼小姐,傅先生说……”
她顿住脚步望过去。“冯妈,三哥说什么了?”
“他说……要是小曼小姐来找小姐,带她出去的话要给他打电话说一声,他说您有……:不良前科。”
嘴角一抽,额前划下三道黑线,舒曼侧目看向身旁一双干净的眸子,深呼了一口气,接过她手里的手机。
几声轻响过后,对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冯妈?”
她弯起唇,放轻了语气。“三哥,是我,小曼。”
“嗯?”
“我要带我姐出去一趟,跟您报备一下。”她特意在“报备”两个字上咬了重音。
纸张翻页的声音停止,过了一会儿对面缓缓说到。
“把你姐看好,晚上7点前送回来。”
上次完全只是个意外好吧!
呼……“好嘞。”
她迅速挂断电话,还回手机,转过头却对上一双亮晶晶充满渴望的双眼。
舒湄乐颠颠凑上前,目光落向手机。
“是津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