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湄的生物钟一向早, 7点左右就醒来了过来。
窗帘紧闭, 室内一片昏暗。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颌, 自己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眨了眨眼,忽然发现今天的津北和昨天好像不太一样诶……明明昨天不是这样的……
伸出手指轻轻地触了上去, 微硬的青碴扎在手上, 她先是摸了摸,又用指尖戳了戳, 玩的不亦乐乎。
为什么津北的下巴一晚上就冒出了胡子, 好神奇,舒湄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皱起眉毛,她都没有呢。
宿醉过后大脑微微难受, 熟睡的男人被搅醒, 闭着眼将在自己下巴兴风作浪的手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随后摁在胸膛上, 嗓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乖, 别闹。”
“哦。”乖乖缩在他的怀里, 四面八方的温暖包裹着她,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很好闻。
维持着一个姿势躺了会儿, 被压着的右手胳膊有些不舒服,她轻轻地挪蹭着身体,曲起的大腿忽地触上一个硬硬的东西。
蓦地回想起昨晚好像也碰到过, 所以津北睡着觉还在身上装了什么东西吗?
好奇心上来, 舒湄掀起被子探着脑袋低头望去, 掀开的缝隙不大,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
她转了转眼睛,伸手摸索着,刚要碰到时一只手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抬起眼就撞进一双幽深的眸中。
原本熟睡的津北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声音喑哑,目光紧锁着她,开口问到。“阿湄,你要干什么?”
“津北,你睡觉怎么还在身上装了东西,咯着不难受吗?”
女孩儿清澈干净的眼眸望向自己,傅津北只觉得下腹一紧,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这种不谙世事对他而言简直是一种言语挑.逗。
要怎么告诉她呢,这其实只是一种自然现象……
他拉起她不安分的手,沙哑地开口。“什么也没有。”
“有的,阿湄昨晚和刚刚都碰到了。”
发挥着势必要探索到底的精神,舒湄蹭地从床上坐起,握着被角就要掀开,嘟囔着。“要看看你到底藏了什么。”
长臂一捞,就将她整个摁在胸膛上,一掌拍在女孩儿的屁股上,她果真涨红了脸,像只河豚一样气呼呼地瞪着自己,语气羞赧。
“你又打阿湄屁股!”
他狠下心,在她的唇上用力咬了一口,松开后下唇便出现了一圈牙印,盯着那处痕迹,傅津北的眸色渐深。
“还要不要看?”
男人的眼里藏着跃跃欲出的汹涌野兽,舒湄捂着嘴巴瑟缩地摇摇头。
傅津北伸出手摩挲着那个牙印,一个反转就将女孩儿压在了身下,埋在她纤细的颈间,用下巴新生的青碴在那娇嫩的肌肤上磨蹭着。
她怕痒,咯吱咯吱地笑出声,抵住他的下巴。“痒……津北……”
紧跟着柔软的唇替代而来,轻捻慢吮,在她的细颈上种下一颗颗鲜红的小草莓。
吃不到,总要讨些应得的利益。
“津北……”
“乖,阿湄,叫老公。”
“唔,老公……公?”
傅津北微微一愣,抬起头,唇角噙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嗯?老公公?给你一个认错的机会。”
尚不知处境的女孩儿吐了吐舌头,调皮地再次叫到。“老公公……唔……”
那只野兽从他的眼中跳出,撞进了她的心头。
唇上的吻格外凶狠,像是要将自己完全吞噬掉一样,舒湄如同大海上漂浮的小舟,只能紧紧地揪着他身前的衣服。
“津北……不要了……”
男人的话霸道不允许拒绝。“要的。”
摁着她在怀里狠狠折腾了一番,再次呼吸到空气,舒湄眼角湿润,香汗淋漓,鬓角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一副被蹂.躏地过了头的模样。
男人伸手温柔地拨开碎发,深深地凝着她泛着诱人光泽的红唇,轻声问到。“知道怎么叫了么?”
她抖着唇,颤颤地叫出声,可怜的小神情看的他顿时又血脉膨胀。“老、老公。”
“嗯?”
眼看着那眼里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浓浓威胁,舒湄吞了吞口水。
“老公。”
他这才勾起唇,满意地说到。“乖,老公抱你去洗漱。”
等洗漱完换好衣服,窗外日光都快爬到了半空,牵着女孩儿的手,傅津北推开了二楼最右侧的一扇门。
门推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舒湄诧异地睁大眼睛,在门口停顿了很久,转过头望向身后的男人。
“喜欢吗?”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迈开脚步踏了进去。
阳光透过浅绿色的波点窗帘落入房间里,窗台上摆放着一排排小巧的多肉植物,在阳光下肆意地生长,米白色的三角支架静静地立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