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想要吗?”
“嗯嗯。”从他怀里爬出来,舒湄盘起腿乖乖坐在床上,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散发着星光。
“阿湄最喜欢礼物啦!”
傅津北取过放置在床头柜上的那只绒盒,盒子里面是一条纤细的钻石手链,中间的位置细碎的小钻星星拱月般地镶嵌了颗蓝钻,在黑色的绒布映衬下璀璨的耀眼。
他取出那条链子,轻轻地抬起她的手腕,将手链系在上面。
卧室仅亮了盏壁灯,昏黄的灯光下女孩儿系着手链的细腕轻轻晃动,钻石闪闪发光。
“好漂亮……”
“喜欢吗?”
舒湄重重地点了点头。“喜欢!”
他勾起唇,盯着她柔腻的耳垂轻声说到。“那阿湄该做什么?还记得我之前教过的吗?”
舒湄转动眼珠子想了想,凑着身子靠了过去,轻轻在男人薄唇上亲了一口。
女孩儿纯洁的一个吻,瞬间点燃了傅津北的神经,将他所有的理智和引以为傲的自持力燃烧殆尽。
幽深的眼眸中翻滚着暗欲,他伸手按住她要离开的身子,俯身加重了这个吻。
唇上湿湿热热的,舒湄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近在迟尺微颤的眼睫。
津北哥哥为什么总是吃她的嘴巴呢?
察觉到那道停留在脸上的视线,傅津北睁开眼就看见阿湄眨着眼睛望着自己,干净的眸子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大灰尾巴狼。
他顿了顿,哑声说到。“乖,阿湄,闭眼。”
“哦。”舒湄听话地闭上眼睛。
温热的吻再度覆上,滚烫的手掌轻轻地捧起女孩儿小巧的脸蛋,手心的肌肤传来莹润腻滑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傅津北专注地亲吻着她被自己疼爱地红润的唇瓣,细啄吮吸,极尽温柔。
嘴巴酥酥麻麻的,舒湄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一条湿滑的柔软趁机钻了进来,在她的嘴巴里兴风作浪。
这感觉奇怪极了,想出声却被堵着嘴巴说不了话。肺里的呼吸一点点被抽离,她只能紧紧依赖着津北哥哥渡来新鲜的空气。
咬嘴巴的游戏每次都是以舒湄气喘吁吁地缩在男人的怀里告终。
身后的心跳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钻进她耳朵里,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
唔,好像也很快哦……
舒湄扬起细腕,对着灯光把玩上面亮晶晶的钻石。
“津北哥哥,你是不是饿了?”
头顶响起男人餍足的低音。“嗯?”
她认真说到。“饿了要吃饭,阿湄的嘴巴是吃不饱的。”
“因为阿湄的嘴巴很甜,尝过后就上了瘾。”
舒湄恍然大悟,坐起身子。
“原来津北哥哥也爱吃糖呀?”
灯光下女孩儿的唇饱红肿若樱,傅津北的眼眸微深,伸手摩挲着她的唇瓣。
“这种事,只能和津北哥哥做。知道了吗?”
她不解地问到。“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件很亲密的事情,只能和最亲密的人一起做。”
最亲密的人呀……
“那舅舅,舅妈,还有曼曼她们可以吗?”他们也是她最亲密的人。
“也不行。”
舒湄被绕糊涂了。“为什么他们不可以?”
骨节分明的手指停留在她小巧的下巴上,她的脑袋被迫上扬了几分,头顶的视线暗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唇上,稍纵即逝。
“阿湄只要记住,这里……只有津北哥哥能碰。”
“哦。”
见她这般乖巧,傅津北心中爱怜更甚,伸手将女孩儿纤瘦的身子搂进怀里,低头轻嗅她发间怡人的清香,享受两人难得的独处时光。
舒湄却忽地想起一事,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津北哥哥,曼曼呢?”
“舒曼?我不知道。”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路过时,无意中一瞥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她从夜店里走出。
傅津北本来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女孩儿身上的那条白裙是他送给阿湄22岁的生日礼物,只此一条。
怒意冲散了理智,他没有细想为什么阿湄会出现在那里面。
这会儿她问到舒曼,就说明是舒曼带她去的。毕竟这丫头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地方了。
自己去也就算了,还把他的阿湄带去。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傅津北绝对要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但她是阿湄在乎的人。
“别急,我给她打电话。”
如同无头苍蝇的舒曼此刻沿着夜店外的那条街边找边哭。
舒湄不是会乱跑的人,又是在夜店这样龙蛇混杂的地方,只可能是被别人带走,而下场是什么,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找不到舒湄,也不敢告诉她爸,被爸爸知道非得把自己打死不可。可再拖下去,姐姐要真的遇到什么危险了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