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要人转达,而且总是不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让人很不尽兴。
他也和笑着和苏曼打了招呼,“你好苏曼女士。”
虽然客气,但是也不免带着点儿傲慢。
苏曼也不在意,反正能从他口袋里掏钱就行了。
苏曼又给他介绍了自己的职业,以及高书记和赵县长的职务。
“我是一家家具厂的厂长。我身边这两位是我们当地的行政官员。”
詹姆先生就对着他们两人点点头。
高书记和赵县长完全不懂两人说的啥,一脸懵逼的看人家和自己点头,也跟着点头。
郝科长对于这一幕也是张了张嘴,心说这外语说的挺溜。见也用不上自己了,就赶紧出去了,只提示苏曼他们要争取时间。
双方刚坐下,詹姆先生就看了看手表,“我们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可以聊聊你们的需求。”
见没外人了,苏曼也不装了,完全摆出自己当初在谈判桌上和人谈生意的架势,资本家的气质显露无疑。对于这些人,你态度再好没用,人家看的是利益。
资本家,就喜欢和资本家打交道。
她笑道,“詹姆先生,请允许我冒昧的问一个问题。这个会议室里面的沙发也是你们出口的吗?看起来很别致。”
“没错。”詹姆先生有些骄傲,“我们的工业是全世界最出名的。”
苏曼道,“款式确实很新颖。不过价钱也不算便宜。这一套,在m国的售价应该不低于五百美元吧。”
詹姆先生没回答这个问题,“据我所知,今天你们谈的是生产链的问题。”
“确实是生产链的问题,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如何让詹姆先生赚到更多的钱,一条生产链,对于詹姆先生来说并不值得一提。”
苏曼对于这个时期这些外国友人还是做了一些了解的。
这些人并不是政府人员,事实上,在那样的国家,有些岗位本来就是资本家来担任的。
这个詹姆先生其实本质上说的正规点是个中间商,说的直观点,就是代购。
只不过他代购的都是一些国家需要的东西,所以就成了外宾。
詹姆先生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直接说赚钱的华国人。
这个国家是个无产阶级国家,对于谈生意这种事儿,都很避讳。
他道,“这位女士,你说你可以让我赚到更多的钱?”
苏曼笑着道,“没错。我说过我是一家家具厂的厂长,我可以告诉詹姆先生你,这样的一套家具,只要给我们同样的材料,我们能做出来。而且人工成本,只需要二十元,是人民币。”
事实上苏曼还说的多了,这种一眼就是流水线加工出来的东西,别说二十元了,五元就行了。
旁边的华侨翻译看到苏曼这个神态这个语气,顿时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m国一样。
詹姆先生顿时嘴巴微张。
这一套家具,在m国的人工成本,没有五十美元,是搞不下来的。
“你们的人工很便宜。”
赵县长和高书记看这外国人都被苏曼说的吃惊的样子,顿时一脸不明觉厉。心里猜测小苏到底给人说了啥,把人家外国人也给镇住了。
苏曼笑道,“如果詹姆先生愿意,也可以是你的人工。”
“女士,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曼道,“詹姆先生,如果两百元人民币的价钱拿到这套家具运输回国,售卖给你们当地的民众,两百美元,可以卖出去吗?”
当然可以!
詹姆先生脸上不动神色。他脑子里也在算这笔账。
别说两百美元了,去除税务和一些运输成本,以及上下打点的费用,一百五十美元都可以卖到。
苏曼道,“我知道,贵国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但是并不是家家户户都买得起昂贵的家具。中低层的市场是广大的。如果可以售卖平民化的家具,抢占国内广大的中低层市场,詹姆先生觉得,这不是一个赚钱的好机会吗?”
詹姆先生心里一动,挑眉道,“你是让我进口你们的家具?”
“不是进口家具,是代加工。我们可以完全按照你们的图纸要求加工,甚至直接用你们的材料进行加工。相当于你在华国,拥有一家工厂。优惠的人工成本,精湛的工艺。而且不需要你承担任何的办厂风险。我知道,在贵国,工厂倒闭也是常有的事情。”
詹姆先生脸色有些不好,但是心里却很意动。
他来这个国家已经有很多次了,但是从没有想过这方面。倒不是他没有眼光,而是这个国家的国情并不需允许他办厂。
而这个国家的厂子也是国有化的。
特殊的国情以及环境,让他不得不放弃一些想法。
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会听到这位女士说起来。
他也不看时间了,而是严肃道,“据我所知,你们的厂子都是国家所有。”
“没错,但是我是厂长,我身边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