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参加拍卖会的人明显要被上午少了很多,那些离开的人基本都是对拍卖价格望洋兴叹的。
萧鸣和白仙儿早早地到了皇明酒店,依旧坐到了上午的位置。
“哥哥!”琼紫的软糯的声音从人群中响了起来。
萧鸣看着这个小丫头就莫名地欢喜,也许她长大之后会成为男人眼中的红颜祸水。
而琼烟却是完全两个调,她在椅子上坐得很端庄,好像在思考什么大问题似的,像她这样的,再过个十年定会成为那种冰山美人,让人望而却步。
陈长老自然也看见了萧鸣,于是捋着胡须笑道:“小友,看你的表情,应该是拿得龙冰草了吧?”
萧鸣倒不避讳,将给凌生治病的事情说了出来。
“哈哈哈,小友,那须尾草能被你这样利用,足以证明你的医术在这天下是首屈一指的!”陈长老由衷地赞叹。
其实他的心里早已在暗自称赞,这天医门怕是比他百草药谷还要略胜一筹啊!
“长老过奖了,其实没有这须尾草我也能治好凌生的病,只不过心血来潮而已!”萧鸣笑着答道。
陈长老怎会听不出来,萧鸣是在给那周启海一记响亮的耳光呢!
说话间,门口一大堆人被拥簇着走了进来。
“苏少!”
“韩少,冯少!”
苏勋杰容光焕发,还沉浸在上午抢得龙冰草的喜悦之中。
“我说苏少,那萧鸣还没夹着尾巴溜走呢,难不成他下午还想竞价?”冯少在苏勋杰的身后一顿阴阳怪气。
“哈哈哈,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他萧鸣想抢拍任何东西,我苏勋杰都不会让给他!”
他的声音很大,很多人都暗地里为萧鸣感到悲哀了。
萧鸣又怎会听不见,只是他心中暗笑:“这货早上花了两亿拍得的龙冰草,怕是已经枯了一半了吧?”
但是看破不点破,他倒要看看苏勋杰下午会玩什么样的花招!
韩少枫看着萧鸣的侧脸,总觉得他的表情很深幽,仿佛是苏勋杰吃亏了似的,这让他有些想不通。
接着走进来的是塔依汗,显然他已经将那白玉雕塑储藏了起来。
他依旧是那一副不和谐的打扮,走到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周围的人就像是怕沾到瘟疫一样,纷纷向旁边挪了好几个位子。
服部雄一永远是姗姗来迟,他耷拉着木屐的声音,让周围的人纷纷鄙夷。
两点整了,萧安然依旧是那一袭白色的长裙,她慢慢悠悠地从二楼走下,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棕色的波浪卷发随意地散在沙发肩上,看上去就很迷人。
其实萧安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只是没有男人敢动她的心思罢了。
她打量着大厅内的众人,并没有因为少了人而失落,相反的,她却露出了喜色。
剩下来的都是那些家底深厚的大富豪们!
秋燕也按部就班地走上了拍卖席。
“下面就拿出我们下午的第一件宝贝!”
孙明强小心翼翼地捧上来一个东西,这东西四四方方,大概有半张桌子那么大,而且上面还盖着白布。
众人心里都开始猜测这是个什么东西。
孙明强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然后猛地掀开了白布。
这是一副油画,画的是大不列颠的大本钟,下面有绿色的泰晤士河,还有数不清的行人。
但是在这大本钟上面,却站着一个少年的身影。
秋燕介绍道:“这副油画叫做胜利者的姿态,是出自大不列颠著名的油画大师梵尼松之手,讲述的是不久前在大本钟之上的一场大战,这站立在大本钟上的少年就是大战的获胜者!”
台下顿时一片唏嘘声!
那场战斗他们都听说了,但是他们大多都是商人,这武道界的传说距离他们很遥远,他们只在乎股票的涨跌,甚至连陈牧原都不知道是谁。
更不用说萧鸣了!
从油画的角度来看,这梵尼松显然也是当时众多观战者中的一人,可能由于大本钟太高的缘故,他并不能真切地看清萧鸣的长相。
这副画里的萧鸣更多的是添加了一些他想象中的色彩,所以尽管萧鸣今天就坐在这里,也没有人会认得出来!
萧鸣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那日的对战竟然已经上升到了这种高度,就连油画大师都愿意去描绘了!
只是他庆幸,还好画中的那人和自己长得完全不像,否则不知道会引起什么轩然大波呢!
萧鸣的余光瞄了一眼陈长老,就怕这人会认得出自己。
可是陈长老只是捋着胡须,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萧鸣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便不再妄想。
“起拍价一千万!”秋燕见气氛不对,便大声缓和道。
“梵尼松大师的油画,在国际上的价格起步也有三千万!”一位懂画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