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初言,你是猪吗?都跟你说了,你脸上有面粉,你还给我用手碰脸?现在又沾上面粉了!”
“……”
她刚才是下意识行为,非初言张了张嘴,还没说反驳的话。
宫北爵让她立正站好,然后冲出去拿了条毛巾过来。
他一边给她擦,一边嫌弃说:“饼干也不是你第一次做了,怎么还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都是你啊,谁让你进来打扰我,你赶快出去。”
“呵,非初言,你还会推卸责任得不行?你搞清楚,我进来的时候,你脸上已经沾上了面粉?”被她埋怨,宫北爵脸色变得难看。
“不管怎样,你先出去!你留在这里很打扰我!饼干一会就好了。”非初言没法用手推他,只能用身子拱她。
宫北爵被她小身子拱的怒气消散,好笑说:“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我出去很无聊。你一个人在这,难道不无聊吗?”
“我做饼干,无聊什么?你出去打游戏,有什么无聊的?再说了,谁说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女佣不是在外面吗?”
“你让我跟一堆女佣聊?”宫北爵咬牙切齿说道。
“跟女佣聊怎么了?你不要看不起人,那些女佣今年四十多岁,按年龄算,你还该叫她们姐姐呢!”
“非初言!”
宫北爵直接黑脸,恨不得掐死她。
“行,我错了…”非初言抬起手挡在脸上,怕被他揍,见他没有那个意思,她重新扬起笑容说:“宫北爵,我说真的,你先出去,你留在这真会打扰我。”
“不管,我就不出去!”宫北爵靠在流理台上,看着她,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
“……”
非初言叹气,重新回去揉面团。
他如此不要脸,她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宫北爵见她吃瘪,比中了五百万还要开心。
不一会,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宫北爵接通电话后,离开了厨房。
看到他走了,非初言心里不屑地想,她一点手段没出,他还不是走了。
…
“嘶…”
手上饼干托盘差点被扔出去,非初言忍着烫将其放在流理台上,然后快速捏住耳朵。
烫死了她!
“怎么回事?”宫北爵突然出现,拉着她的手查看,见没那么严重,松了一口气,随后怒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她被烫了,他还如此凶巴巴!
不过一想,他也是担心她,懒得跟他计较。
被他拉着在水龙头下冲了会,非初言感觉不疼了,刚想抽出手,宫北爵呵斥道:“跟我出来!”
被他按在客厅沙发上,见宫北爵前前后后,不知再找什么,非初言不由问:“宫北爵,你找什么呢?”
“医药箱。”
宫北爵蹙眉,脚步不停。
该死,上次把医药箱放哪了?
非初言一听,连忙站起来说:“不用找,我已经没事了。”
她说话间,宫北爵已经拎着药箱过来了,他气急败坏指着她:“你给我坐下!”
被他粗鲁地按了回去,抹上烫伤膏后,指尖瞬间清清凉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