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文哲都要疯了,他做梦也想不到撒旦能输给这么个又肥又蠢的狗,两千万还没捂热乎就要还回去了?这怎么行!
郎文哲脸红脖子粗地吼道:
“撒旦!站起来!甩掉它!”
撒旦果然如郎文哲希望的那样,挣扎站起身,可是恶霸犬像个大号狗铃铛一样,靠强壮的上下颚吊在撒旦颈嗓,四条罗圈腿蜷起,似乎把身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到嘴上了。
恶霸看着挺袖珍,其实是个实心铅球,沉得很,撒旦使出吃奶的劲儿才站起来,使劲摆动脖颈,可是恶霸纹丝不动,反而像蛇吞东西一样,上下颚交错,又把更多的皮肤和毛发咬进嘴里。
撒旦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再次栽倒在地。
恶霸的小牙虽然不能咬穿撒旦的喉管,但是它一点一点把撒旦颈部的皮肉塞进嘴里,绞紧撒旦的喉咙,如果撒旦挣扎不开,肯定会被扼死。
郎文哲双眼通红,想冲到斗场边上给撒旦鼓劲,被锁爷拦住。
娄少这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摇了摇杯中的勃艮第,再次对郎文哲举杯,气得郎少咬碎钢牙。
娄少的这条恶霸,是米国赌城的明星斗犬,锁喉加千斤坠的功夫打遍拉斯维加斯无对手,娄少看过它比赛之后就爱不释手,花高价买回来。
就因为它外形太迷惑人了,所以靠着它,娄少扮猪吃老虎,没少赢别人的彩头。
随着恶霸塞进嘴里的皮肉越来越多,撒旦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最惨的是它后脑部被藏獒拍进脊椎附近的钢针又移位了,随着皮肉的拉扯挤压,陷进椎骨缝隙里。
只见撒旦刚才还胡乱扑腾挣扎的四肢,突然同时停下,身体僵直的像个标本,躺在地上任凭恶霸继续扼住它的喉咙。
郎文哲闭上眼,心里骂了一声晦气,两千万没了!
撒旦刚才的反应郎文哲全看在眼里,知道是金针刺穴的效用过去,撒旦油尽灯枯,彻底没有翻盘的希望了。
斗狗并不一定要不死不休,当出现一方无力反击的时候,就可以裁定胜负。
锁爷看撒旦死了一样躺在地上,舌头因为缺氧已经变成紫色,知道这条狼狗已经无力回天,当即宣布娄少的恶霸获胜。
观众们也没想到这场比斗竟然是恶霸压倒性地战胜撒旦,没看见多少刺激的撕咬场面就结束了,吵吵嚷嚷地发泄着不满,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陆续离场休息,等候接下来的表演。
娄少从锁爷手里接过支票,笑嘻嘻地对郎文哲说道:
“郎少,承让,承让啊——!哈哈”
郎文哲“哼”了一声,心道你得意什么,你的米国恶霸就算赢了,也染上狗瘟,回去等死吧!
锁爷喊人拿撬棍分开两条狗,可惜无论怎么使劲,恶霸的嘴都流血了,就是不松口。
锁爷无奈,只好对娄少说:“娄祺康,比赛结束了,把你的狗拉开!”
娄少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把手一摊,说道:
“锁爷,不是我不拉,的确是因为恶霸太任性了,不咬死对方不罢休!否则就算撬掉它的牙,它都不会松开嘴的,连我的话也不听!”
锁爷问郎文哲:“你怎么说?”
如果郎文哲态度坚定的要求分开两条狗,救下撒旦,也可以用暴力手段强行拉开,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伤到恶霸,由郎文哲负责赔偿。
但是郎文哲知道撒旦必死无疑,没必要浪费钱,又打算让恶霸多咬一会,尽快发狗瘟,所以就摇了摇头,表示不用。